這一切秦峰本就不知道,他還以為洪月已經沉睡了。
他撿了一大堆柴火在車旁邊生火烤著,有了火一下子就溫暖了起來。他獨自坐在那烤著火著煙打著盹,準備這晚上就這麼過了。
就在這時,車門忽然打開。
秦峰連忙回頭,就見到洪月從車里走了下來。
“你怎麼下來了?不睡了?”秦峰問。
洪月裹了裹秦峰外套走了過來,把外套下來遞給秦峰道:“你把服給我蓋了你自己不冷啊?”
“我冷什麼?我一個大男人,強壯的,我還出汗呢,你穿著,要是把你凍冒了我怎麼跟你哥代?”秦峰開著玩笑。
洪月知道秦峰在撒謊,但是并未拆穿,也沒有再堅持把外套給秦峰,而是再次裹秦峰的外套,也坐在了火堆邊。
“你不睡了?”秦峰問。
“睡醒了,睡不著了。”洪月道。
秦峰看著洪月,不知道是因為害還是因為被火烤的,臉上紅紅的,格外,長長的頭發,一縷秀發遮擋了半邊秀麗的的臉蛋,十分的人。
洪月的確是漂亮,的與胡佳蕓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如果說胡佳蕓是一朵艷人的玫瑰的話,那洪月就是一朵剛剛盛放的蓮花,安靜、素、但是同樣的人。
“不好意思,你哥讓我帶你去買個電腦,結果吃飯你給的錢,回來還遇到這事,讓你陪著我在這荒郊野外待一晚上。”秦峰有些愧疚。
“這怎麼能怪你,如果你不是幫我買電腦耽誤這麼久你早就回去了,說不定車也不會壞。”洪月十分的善解人意。
“我一直有個疑問,洪主任應該快四十了吧?你才……”秦峰隨意地聊著。
“我們家五兄妹,他是大哥,我是小妹,所以年齡差距有點大。”洪月解釋著。
“哦,原來如此。”這點秦峰能理解,碧山這邊像這一代基本上每家都有個四五兄妹。
“他是我親哥,其實更像我爸,我上學一直都是他負擔的……”兩個人坐在火堆邊慢慢地聊著,洪月聊著的生活軌跡,秦峰也聊著他在上海上班的一些事。
第二天一大早,洪海峰就派了輛車過來接他們,至于拋錨的面包車自然洪海峰會想辦法解決。
秦峰剛回到辦公室就接到了楊德林打來的電話,他老婆手很順利,命已經保住了,更讓秦峰高興的是不僅命保住了,人也蘇醒了,那百分之十的幾率讓給到了。
楊德林在電話里千恩萬謝,數次落淚,楊德林如秦峰說的那樣,他雖然看起來鄙,其實是個真的人,從他對他老婆的就能看得出來。
“昨晚上快活嗎?”下班了之后,秦峰依舊走進了胡佳蕓家里,胡佳蕓看到秦峰便笑著問。
秦峰明白了胡佳蕓說的是什麼事,有些急了:“你別胡說,昨晚上就是車拋錨了而已。”
“我知道,車拋錨了,你們倆孤男寡在那荒郊野外待了一晚上,就沒發生點什麼?”
“能發生什麼?你別想好不好,我們就是在那坐了一晚上。咦……你怎麼知道的?”秦峰有些意外。
“今天一大早洪海峰就跑到辦公室跟我說了這個事,說你們倆昨晚上孤男寡在一起待了一晚上。雖然沒明說,但是那意思就是想把你們倆的事給定下來,有點要讓你負責的意思。”胡佳蕓笑著道。
“什麼……我負什麼責?我什麼都沒干啊,我是那種人嗎?他這不是胡鬧嗎?你怎麼回答他的?”秦峰問。
“作為男方家長遇到這個事我能怎麼說?畢竟占便宜的是你是不是?”
“什麼占便宜啊,我什麼都沒做呀,你們這不是彈琴嗎?”
“做沒做別人哪知道,這只有你們倆自己才知道呀。”
秦峰看著胡佳蕓,突然笑著說道:“姐,你不是吃醋了吧?”
“吃醋?吃你跟那小姑娘的醋?你也太把你自己當回事了吧?”胡佳蕓哈哈大笑著,隨后一本正經地道:“我可是答應了洪海峰,過兩天就把你們倆的事給定下來!”
“什麼?你……你……”秦峰這可是真急了。
“逗你的,看你急那樣,怎麼?你就真的對那姑娘沒覺?”胡佳蕓沒再開玩笑了。
“姐,你知道我為什麼對沒覺。”秦峰看著胡佳蕓道。
胡佳蕓笑著罵著:“你個小兔崽子,你還真的在打你姐我的主意是不是?你警告你啊,把心思從我上挪開,聽到沒有?”
秦峰看著胡佳蕓,點了點頭,沒說話。他知道,胡佳蕓已經結婚了,他從昨天就已經死了這條心了。
胡佳蕓看著秦峰的樣子心里忽然有些心疼,嘆了口氣道:“秦峰,是不是只要我不在這了你就能把心思花在那姑娘上了?那姑娘的確是個好姑娘。”
“姐,可不可以不再說這個事了?”秦峰心里很煩。
“行吧,那換個事說,這個周末跟我去一趟山南,有時間沒有?”
“什麼事?”
“訂了一輛車,這個周末去開車,我現在對開車已經有點心理影了,你跟我一起過去幫我把車開回來。”
“嗯,好!”秦峰點頭,他有些心不在焉,沒太聽胡佳蕓說的什麼。
秦峰離開之后,胡佳蕓自我嘀咕了一句:“難道我真的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