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兒對褚長寧有著長達六年的思念和執著。
也自以為是地認定只要自己出現在褚長寧的面前,就能與他心意相通,嫁給他做他的王妃。
褚長寧的態度卻出乎意料,臉皮再厚如城墻,也忍不了心上人為了另外一個人接二連三把當空氣的態度。
不過白婉兒的想法和常人不一般,認為褚長寧不把視線落在的上,也不知道的好,完全是因為云知雪這個狐人提前耍了一些手段,把人的心籠絡了過去。
要想盡辦法除掉云知雪,褚長寧就會撥開云霧見到的好。
于是白婉兒一點都不怪褚長寧對的態度冷淡,反而因為他這態度越發惱恨云知雪。
火氣一起就追上褚長寧,想要看清楚云知雪這個人是怎麼勾引他的。
結果云知雪一看到褚長寧很是驚喜,而褚長寧今日進宮還特意帶了最喜歡的點心。
云知雪驚喜之下,就拉著他一起吃點心。
遠遠看著褚長寧一臉寵溺地看著云知雪,仿佛在他的眼中只有云知雪,再也沒有其他人的畫面,白婉兒心妒忌之余,對云知雪的恨意也越來越濃。
“褚長寧是我的,云知雪,你不過是趁早我不在的時候,提前認識他而已,這有什麼好得意的?你等著吧,我一定會把他搶回來。”
咬牙切齒的話著一份殺機,一無所知的云知雪陪著褚長寧把點心用完,就適當地提起郝蓉兒被白婉兒哄騙的事。
“那丫頭脾氣直,又認死理,郝芙兒在這后宮里似乎有了其他的想法,我也不好找去勸人。”
褚長寧聽到的憂慮,略加思索就說:“郝蓉兒終究是太傅的孫,也是郝芙兒這個新晉貴妃的妹妹,白婉兒又擅長借力打力,在陛下對郝芙兒依舊寵有加的況下,是不會把魔爪落在郝蓉兒上的。”
“郝芙兒又疼妹妹,在后宮的地位穩當后,一定會騰出手來保護郝蓉兒,因此白婉兒也不過是用一些話鼓來找你的麻煩。”
“你若是不厭其煩,可以直接派宮傳消息給郝芙兒,讓注意到白婉兒這麼一條毒蛇。”
云知雪被他這麼一點撥,混沌的腦子總算是清醒了過來。
淺淺一笑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見展一笑,再也沒了愁緒,褚長寧心神稍微一松,隨后又關心在后宮的況。
“皇后的病如何?何時會好?你和其他眷相得怎麼樣?有沒有欺負?”
“皇貴妃和淑妃可有趁這個機會來找你的麻煩。”
最后一句才是最為重要的,云知雪把前面的問題一一回答完,這才滿臉疑地道:“我本以為們會來找我的麻煩,但幾天下來們一點靜都沒有,只顧著圍著陛下轉。”
褚長寧不猜測道:“或許是郝芙兒更得陛下的心,寵也比們多,們擔心自己失去陛下的心,這才沒工夫來算計你,而是在想辦法和郝芙兒爭奪陛下的喜歡。”
云知雪眉頭跳了跳:“們兩個可是公主。”
“這里是大夏,不是們的故國。”褚長寧看得更明白,“陛下又不是專之人,們能吹枕頭風,其他人一樣可以。”
云知雪沉默一會嘆道:“原來就算是一個昏庸的帝王,也足以讓不人為了討好他而絞盡腦。”
“你是我的王妃,你不必如此討好他,你只需以平常心看待他即可。如果有人要在其中鬧一些事,你盡管讓他們來找我。”褚長寧眼神暗沉,“有我在,你可以在大夏橫行無忌。”
云知雪勾淺笑:“我又不是螃蟹,哪會橫行無忌。我只做好我的本分,若是有人不長眼非要找我的麻煩,我也不是吃素的。”
褚長寧知道從不說沒把握的話,所以聽完的話后,不再憂心的境。
他只想趁這個時機和云知雪單獨相一會,免得他們夫婦又要過幾日才能見面。
只是再怎麼磨時間,他作為一個外男也不能在后宮留很長時間。
眼看天越來越暗,云知雪便提起了此事,“天不早,你該回去了。”
“這時間怎麼就過得這麼快?”褚長寧滿臉憾,隨后又說,“皇后病好后,我們夫婦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要隔幾日才能見上一面,所以我還希皇后的病能馬上好。”
云知雪當下就笑著道:“我也希皇后的病能早日好,不過白婉兒給皇后下的藥雖然有奇效,可皇后氣急攻心,又像是不愿意面對后宮大權落他人手里的事。”
“服了白婉兒的藥,都一直昏睡不醒呢,我又因為郝芙兒的事,沒時間為治病,這才讓皇后一直病著。”
“現在有了你這句話,我也不想再留在這后宮了,倒可以著手準備一下讓皇后早日醒過來。”
褚長寧笑看著,神變得越發溫寵溺,“需要藥材的話,盡管讓太醫來找我。”
“不過是氣急攻心與郁結于心堆積起來的病癥,哪里需要你去找藥材?太醫院多的是,我隨便取幾樣就能讓皇后蘇醒了。”
云知雪說完此話,又看了一下天,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送褚長寧離開。
“還有一個時辰,天就要黑了,我先送你去正德門。”
夫婦兩人繞過一個長廊,就迎面撞上了白婉兒。
“你怎會在這里?”云知雪微皺眉頭。
白婉兒不理,目灼灼地盯著褚長寧,期待又地問:“王爺,小子要怎麼做?才能讓你把目落在小子的上。”
這話問得直白又大膽,褚長寧心里劃過一煩躁,面上卻沒有搭理的意味,直接對云知雪道:“送到這就可以了,你先回去照顧皇后吧,等皇后病好了,我們夫婦就帶著江江去外面游玩。”
“這可是你說的。”云知雪忽略掉白婉兒突然變差的臉,雙眼含笑地看著褚長寧,“到時去哪里游玩?由我來定嗎?”
見他們夫婦兩個眼中只有對方,沒有自己,白婉兒忍不住搶先嗆云知雪,“讓王爺帶著你和你那個父不明的野種游玩,云知雪,你比我想得還要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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