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見到寧嫺這般態度,好像當年的一切都是他們自作多,白玉簫的臉變得極其難看。
寧嫺卻還嫌不夠似的,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
“當年的事我雖然已經記不起,但是這其中的諸多疑點,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端倪。我在被寧族逐出中土後到了西涼,之後便進了武安侯府。”
“若是我真對誰深種,怎麼可能會願意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心上人另娶他人,自己則是生下父親不詳的孩子?這其中一定有別的問題。”
“什麼做父親不詳,雉兒的父親是我。”
離淵聽著寧嫺的話,不滿的皺了皺眉,強調自己的存在,卻被寧嫺橫了一眼。
寧嫺不理會離淵的抗議,輕蔑的看著白玉簫。
“既然你說我曾經對你心生目,那我問你,當初我對待你究竟如何?”
寧嫺很確定自己不會像別的人那般討好男人,的人生有很多重要的事,卻不包含男人。
離淵的出現完全是一個意外。
聽到寧嫺的追問,白玉簫的臉卻是越發的難看,不想起初見時寧嫺的模樣。
彼時,是中土最耀眼的明珠,是萬衆矚目的天之驕。
如果沒有發生那些事,現在究竟會如何?
白三爺想到這裡不一陣恍惚。
他承認,最初他在見到寧嫺的時候就對一見鍾,癡迷不已,屢屢在的面前出現,想要博得人的關注。
只是寧嫺卻對他不假辭,待他也只是跟其他宗族的年輕人一般。
寧嫺這般出衆的子自然不乏追求者,雖然白玉簫認定那些人都比不上自己,卻也不免患得患失。
但是,後來發生的事卻讓他心中神的形象徹底破滅,在他眼中寧嫺不再是那個集好於一的天之驕,而是心如蛇蠍,狠辣歹毒的惡。
白玉簫想到,當初如果不是知道了寧嫺的真面目,他甚至曾考慮過要娶寧嫺爲妻。
即使是與白三夫人定下婚約後,他也仍舊一度想要將納爲妾室。
可是寧嫺如今竟然如此無,令他當衆難堪!
白玉簫憤怒之下,終於再也沉不住氣。
就聽他一聲冷笑,冷冷的開口道:“寧嫺,你不要欺人太甚,竟是想出失憶這種低劣的藉口污衊我們!”
“當年如果不是你花重金僱傭歹人企圖玷污我夫人,毀掉的清白,我就範,我原本是想過娶你進門的!可是你這個毒婦卻是辜負了我對你的義!”
白玉簫開口,說出讓衆人吃驚的容。
“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救了夫人,興許早已死在人的玷污之下,你這樣心腸歹毒的人竟然還好意思歪曲真相!”
誰都沒有想到當年的事是這樣的,此時聽到白玉簫的話,忍不住就將注意力集中在寧嫺上,想要聽怎麼說,只有極數的幾人注意到白三夫人的神變化。
白三夫人在聽到白玉簫說出這件事時,臉上就出慌張的神,顯然並不願意提起此事。
寧嫺面對白玉簫的質問神淡漠,對他的說法嗤之以鼻。
不等衆人反應,直接擡手朝前一抓,瞬間就將白三夫人控制住。
“你看清楚了,如果我若想毀了你這位夫人,本不必使用那般迂迴又不討好的法子,大可直接將人殺了,一了百了。”
寧嫺雷厲風行的舉讓衆人都吃了一驚,尤其是霸道的宣言更是震撼人心。
然而在場的衆人都相信說到做到。
白三爺看著眼前迎風而立的子,袂飄飄,宛若仙人一般,瞬間就跟他回憶中的天之的模樣重合了。
此時在一旁看戲的秦素也終於出聲,直接開口。
“白三爺,我只問你一句,你難道從未懷疑過當初那件事並非是嫺兒所謂,而是你這位好夫人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秦素此前只知寧嫺跟白玉簫和白三夫人之間有一些糾葛,事發生後寧嫺容貌被毀,甚至被人挑斷四肢,最後被寧族逐出中土。
但是當初自顧不暇,也未曾瞭解這件事的,加上這件事被寧白二族捂得很,即使是之後終於出時間,想要深調查,卻依舊一籌莫展。
今日聽到白三爺說出當年的事,秦素頓時就起了疑心。
“憑著嫺兒的手,大可將白三夫人從世間抹殺,但是卻寧願選擇更加麻煩,更容易留下破綻的方法,這難道合理?”
“更何況,想要讓一個人悽慘痛苦的死去,能用的手段實在是太多了,哪裡需要特意找男人玷污三夫人?直接將了丟到鬧市,同樣能讓聲名盡毀,不是更加省事?”
秦素的話有理有據,頓時引來衆人的贊同。
不止是離族和武安侯這邊,就連白族的許多族人心裡也開始搖,覺得秦素的話有道理。
“秦素,你以爲我會信了你的鬼話?誰不知道寧嫺與你的關係,你分明是在幫狡辯!”
白三爺憤怒的瞪著秦素,認定是爲了幫好友開才向白三夫人潑髒水。
沈青雉在一旁聽著白三爺對白三夫人的盲目維護,終於忍無可忍,直接出聲打斷他的話。
“白三爺,如果你認定我們是爲了維護孃親纔出言狡辯,那我問你,白三夫人出徐族,當時又與你定下婚約,好歹算是有份的人,難道出行就沒有護衛陪同保護?”
“白三夫人遇險護衛自然要拼命保護,難道他們會任由輕易被賊人擄走,非要等到你出援手才免遭一難?”
沈青雉的聲音清晰的傳每個人的耳中,條理清晰,將問題分析扣。
“再來,我且問你,你當時撞見那歹人行不軌之事時,白三夫人的狀況究竟如何,是衫半解,還是完好無損?那歹人手如何,你當時與之手用了幾招,對方是命喪你手,亦或者遁逃無蹤?”
面對沈青雉的接連發問,白玉簫面越來越難看,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只是別過頭怔怔看著白三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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