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愣了愣,把周怡然拉到一旁,別為人群的重心。
低聲道:“周怡然,現在這個場合不適合說這些,你有什麼事,沖我來,我私下給你解釋。”
周怡然目看向躲在江淮后的安晴。
本以為安晴好歹有點自知之明,或者認錯的樣子,但卻眼皮都沒抬一下,那副完全不把放眼里的神,再次點燃了周怡然心中的怒火。
“安晴,你不要以為你有江淮護著你就可以為所為,做出一些水楊花的事來。”
水楊花?
安晴聽到用這麼難聽的字眼,本來不想跟計較的心思,完全沒法忍了。
蹙眉看向周怡然,聲音著惱火:“你是不是腦子不正常,你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我早就說了我不是江淮的朋友,我跟他半錢關系沒有,你要發瘋你找錯人了!”
安晴已經說得很克制。
昨天師姐說,是最后一道檢測機構的負責人,權利很大,不想節外生枝,連累了江淮。
江淮也冷著臉看著周怡然:“你不要胡理取鬧好不好?昨天就說了,安晴不是我朋友,你卻非要給人扣帽子。”
但很顯然周怡然并不相信他們的說辭。
越是覺得他們之間有貓膩,覺得他們在暗度陳倉,因為怕被發現安晴紅杏出墻,才是故意撇清關系的。
“安晴你不要在這裝白蓮花了,你是已婚人士卻不檢點的還要勾搭江淮,做了這麼不要臉的事,就要有臉認,這麼極力否認算什麼本事,真是垃圾。”
安晴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就沒見過這種神經病。
都不想搭理,安晴想轉走,卻被周怡然拉住了手臂。
“走什麼?是因為心虛嗎?”
安晴看著,冷聲道:“別我,放開我的手!”
周怡然卻握得更,“給我大呼小的,我不放,你能拿我怎麼樣?”
安晴正要甩開的手,江淮過來了。
江淮的聲音冷又強勢:“周怡然你別我破例對人手!”
聽到江淮這言下之意,是要對手的意思。
周怡然整個臉僵住。
不敢置信地看著江淮:“你為什麼還要維護?這個人是有婚之夫,還釣著你……”
“是的,我知道跟盛行舟結婚了,但我就是喜歡,就喜歡被釣,哪條法律規定我不能喜歡一個已婚的人?”
江淮這麼說,周怡然更是滿臉痛,安晴則震驚住了。
他在胡說八道什麼!
都瘋了嗎?
安晴只想快點把的手從周怡然手里掙,周怡然卻紅著眼眶怒視著。
“你還有本事啊,結婚了還這麼會讓其他男人為你神魂顛倒……”
江淮:“周怡然你再不松開,我真的手了!”
兩個人爭執之際,一道嚴厲的聲音傳來:“你要對誰手?”
順著目看過去,是周易安。
雖然年過六旬,但骨朗,整個人的氣場也很強大。
嚴厲的目看向了江淮,江淮愣了愣,隨即收回視線。
“您如果是周怡然的長輩那更好了,請您讓周怡然講點道理,不要對著無辜的人說過分的話。”
周易安沒看周怡然,倒是看著江淮:“不需要講道理,因為我就是的底氣。至于要針對的這個孩子……”
周易安的視線看向了安晴,安晴也沒退跟對視。
如果這一家都是不講理的人,安晴不介意等下就撒潑。
反正大家都喜歡理直氣壯,那也撒潑撒的理直氣壯好了!
周易安看安晴看了好幾秒,才收回目,對周怡然說道:“你先松開。”
周怡然不不愿地把手放開了。
安晴轉了轉自己的手腕,真是倒霉了,遇到這麼一個瘋子。
一句話都不想說,扭頭就想離開。
“站住。”
周易安喊道。
安晴裝作沒聽到,真是不講道理的一家子。
什麼在書上面的東方居里夫人,雖然學很優秀,但在做人教育這方面,真的是令人不敢恭維。
安晴繼續朝著門口走,但很快就被周家的保鏢給攔下。
安晴不得不退了回來。
心里很憤怒,但又要很理智地跟通。
“你們到底想干什麼?江淮跟我沒關系,既然你們都知道我結婚了,就應該知道我老公盛行舟是誰。我從頭到尾什麼也沒做,為什麼要糾纏我呢?”
不是要仗勢欺人,是如果盛行舟知道今天這些事,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現在很害怕這樣的事發生。
想到之前一個高佳穎,牽扯到后面一系列的事,死了,盛行舟被針對。
到如今高家人死的死,被調查的被調查,高健的爸爸喪失理智買兇跟同歸于盡。
也遭到了報復,差點掉河里。
這是所有人都傷痕累累的結局。
周易安看了好幾眼,才說道:“你只需要做個保證,從今往后不再跟江淮見面,我這邊就不再為難你。”
安晴覺得這個理由真的太可笑了。
正要反駁,江淮卻說話了:“我跟周怡然什麼關系都沒有,你們憑什麼決定其他孩別見我,是不是也太霸道了點?”
周易安:“霸道就霸道了!只要我家怡然喜歡,我都會送到面前。哪怕是你這樣的年輕小伙子,也一樣。”
江淮快要凌了!
他覺自己不是跟學界的大佬通,而是跟山村里的老太太說話。
江淮剛想說那期待一下好了,看他會不會被周怡然得到。
周易安又開口道:“你也不想好不容易到了馬上要上市的產品被卡檢測吧,重新再做研發,再被初檢臨檢,你這個年輕人還得起麼?”
江淮笑了:“那我就不做了,我砸手里行了吧?我簡直不敢相信,我本來一直欽佩的行業前輩,竟然是這樣一個不講道理,甚至有點胡攪蠻纏的人。”
周易安毫不被他的話所打擊到。
“行啊,那我馬上讓人吩咐下去,你的這款再生細胞產品不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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