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揭發夏玉的,但是擔心沒有人會相信。
夏玉母一直對捧殺,將貶得一無是,京都的人都認定就是廢材……
此時的夏墨自然明白了皇后的用心,這是要給夏玉乃至夏府眾人一個下馬威。
也暗示夏玉,這太子妃的位置,別肖想,不然小命隨時可能玩完!太子此時驚得目瞪口呆,半晌沒說出話來。
他竟然被愚弄了,這幅曠世奇做,竟然是出自於他眼中最不屑的廢材之手?
這個夏玉到底有多事在瞞他?夏墨到底還有多能耐沒有展現出來?
皇后此舉無疑顛覆了夏玉在他心中的形象。他的心深滋生了厭惡之,廣袖下的雙全攥得的,夏玉,夏青雲戲演得真好啊!
夏丞相的臉是徹底黑了,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怎麼會是這個樣子,他那德才兼備姿容過人的兒,怎麼可能做這種荒唐事?
這可非同小可,往大了說可是欺君之罪啊!這個消息對他來說是震駭的,自然也是無比諷刺的,他癱倒在椅子上,半天回不過神來。
皇后聽了夏玉的說辭,揚手遣走侍衛,盯著,眼中有笑意地問道:「你說什麼?這話出自你三妹妹之手?那為何會落在你的手中,又以你的名義獻給本宮?」
「皇後娘娘,此事千真萬確,這幅畫真的是三妹妹所作,三妹妹慕太子殿下,正趕上有幾日連綿雨,便即興繪畫,後來,後來贈與臣……」
夏玉哪裏還敢撒謊,這可是關乎小命的事兒,只能厚著臉皮一五一十地說了。
皇后不屑地嗤笑一聲,「夏家三丫頭本就與太子有婚約,那是投意合,何來慕一說?」
聞言,夏玉一臉的震驚,連忙解釋,「三妹妹愚鈍,不善言辭,自然是不得太子殿下的眼。」
「哦?這麼說來,你貌傾城,才卓絕,得了太子的眼了?」
「臣,臣不敢肖想!」夏玉得滿面通紅,真想找個地鑽進去,爬過去使勁磕頭,渾抖地道。
皇后一聽滿口謊言,眼底陡生憤恨,厲聲命令道:「滿口胡言,來啊,給本宮掌!」
林嬤嬤大步進殿,擼胳膊挽袖子,左右開弓,「噼啪!」大耳扇得響徹大殿上空。
瞬間大殿裏想起了那殺豬般的嚎,令太子和偏殿看著的夏丞相都覺得丟人,平日瞧靈的,今日怎麼這般的愚鈍不堪。
而且也毫不懂得顧及形象,簡直令夏府面掃地。
「皇後娘娘饒命啊!臣說的句句屬實,還請皇後娘娘明察!這畫作千真萬確是三妹所作,與臣無半點干係啊!」夏玉被打傻了,也顧不上什麼才不才了,小命要。
皇后一看被打豬頭的夏玉,抬手制止了林嬤嬤。勾緩緩一笑,朝著後邊喚了一聲,「夏家丫頭出來吧,你給本宮解釋一下,為何要暗諷本宮!」
夏墨應和一聲,踩著蓮步緩緩踱出。
來到皇後面前深深一禮,指著那畫作道:「這幅畫確實是臣所作,京都一連多日未下雨,百姓托娘娘的洪福,娘娘壽辰前幾日難得連下幾場雨,百姓各個笑逐開。臣便即興繪了這幅《煙雨江南》表了大楚百姓共同的心聲,恩皇後娘娘,娘娘的洪福如同那江南煙雨,綿綿不絕!」
夏墨唱起頌歌來語調抑揚頓挫,慷慨激昂,連自己都佩服自己拍馬屁的功力。
狼狽至極的夏玉一臉憤恨地盯著夏墨,什麼時候變得這邊玲瓏剔了?
本來應該砍頭的大罪,幾句話就把這危機化解了?
瞧著皇後娘娘那洋洋自得的臉,此時估計真的把自己當時救百姓於危難的觀世音菩薩了。
「等著瞧!可是做皇后的命,等做了皇后,非得給這個老妖婆好看!」夏玉心裏憤憤地想著。
「來人!將夏玉押去佛堂罰跪!沒有本宮的命令不得離宮!」皇後娘娘橫眉怒目,厲聲命令道。
夏丞相面容蒼白,玉本來看著神狀態就不濟,這一番折騰下來,豈不是丟了半條命!
夏丞相咬著牙踱步而出,撲通跪倒在地:「娘娘,求娘娘看在臣的份上,就饒了玉這一次吧?」
皇后看著他,眼底皆是冷峻之,「你這做父親的眼神不濟啊,到底哪個才貌雙全,你到如今也沒能分得清啊?本宮意已決,多說無益!」
「娘娘教訓的是,臣日後定會不偏不倚,一碗水端平!」夏丞相不由地抹了一把額上的汗,恭謹地道。
「那就好!夏墨為太子解毒有功,婚約繼續,太子悔婚無效!」皇后瞇了瞇眸,眼底閃過一算計,朗聲道。
殿眾人一臉的驚詫之,夏墨自然知道皇后並非真的中意於,而是暫時利用,給點甜頭罷了,也好以此來打擊夏玉和夏丞相。
夏玉更是癱如一灘泥,頓時傻了眼,是由兩個彪悍的嬤嬤架著出去的。
夏丞相傻傻地謝恩,而後悻悻地離開了皇宮。
「夏家丫頭,軒兒的可給你了,三日後,本宮想見到安然無恙的太子!」皇后不怒自威,恩威並施地道。
「娘娘請放心,用不了三日,臣自然會還娘娘一個安然無恙的太子殿下!」夏墨謙卑一禮,篤定地道。
「好!本宮看好你。」皇後娘娘又叮囑幾句,離開了軒逸宮。
此時殿只剩太子與夏墨兩人,太子挑眉看向夏墨,一臉不屑地冷哼:「哼!剛剛那話是母后說的,本宮可沒說,你應該有點自知之明,別肖想太子妃的位置!」
夏墨勾淺淡一笑,不以為意地聳肩道:「殿下請放心,臣有自知之明,不會放在心上。」
「如此甚好!你快些給本宮解毒,整天對著你這張臉,看著就煩得慌!」太子莫名火大,使勁兒剜了一眼夏墨,沒好氣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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