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墨瞧著這一大家子,心裏暖暖的,一臉鬥志地道:「以前是我太懦弱了,以後不會了,定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屬於我和弟弟的,一文也不可以!」
看著神采飛揚鬥志滿滿的模樣,眾人瞬間又是愣了愣。這丫頭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樣了了!不過還是這樣的夏墨更討喜!
如今的夏墨才像他們蘇家的外孫。
「外祖父,外祖母,兩位舅母,這是墨兒的一點心意,還有兩位舅舅跟兩位表哥的。」夏墨將帶來的禮分發下去。
「墨兒,你,你哪來這麼多的銀子,這些東西可都是價值不菲的。」蘇老夫人捧著手中的珍稀藥材,一臉不解地看著夏墨。
夏墨粲然一笑,神兮兮地道:「外祖母,給您帶來的那些名貴藥材都是我進宮給太子解毒的時候省下的,一文錢沒花。」
「至於給外公的那幾顆藥丸,那是我師父煉製的回魂丹,解百毒的,留著以防萬一。」夏墨扯了個善意的謊言,這藥丸其實是自己煉製的。
「你師父?你什麼拜師學藝了?」蘇老太太一臉好奇地問。
「若是沒有師父在,估計我早就……」提到了傷心事,夏墨再次紅了眼眶。
「瞧你,孩子好不容易來一次,就不能說點高興的事!」蘇老爺子一句話,輕鬆為夏墨解圍。
「對!對!咱們說點高興的事!」蘇老夫人笑著應承道。
這時夏墨的兩位表哥也聞訊趕了回來,他們都在軍中,平日裏甚是忙碌,今兒有人去送信,難得借口多個清閑。
兩人皆是風流倜儻,功夫了得,大表哥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將軍,二表哥也拜副將,可謂是風無限。
一家人難得圍坐在一起,其樂融融。
夏墨在安國公府用了晚膳這才起告辭。
「外祖,外祖母,舅舅,舅母,天不早了,墨兒該回去了,改日再來看外諸位。」
蘇老夫人哪裏捨得夏墨回哪狼窩,抓著夏墨的手不捨得鬆開,半晌才哽咽地道:「墨兒,你在夏府屢屢陷害,是因為你孤立無助,如今大不相同了,對了外祖母派兩個人同你過去,丫頭就侍候在你的左右,年就守著雲修,這樣我也就放心了。」
夏墨自然是開心不已,蘇老爺子是武將出,蘇府上下皆習武,蘇老夫人是醫學世家之後,所以蘇府的下人也都略懂醫,沒有吃閑飯的。
不過又一想,一下子帶走兩個得力的助手,外祖母與外祖父豈不是損失不小,便婉拒道:「祖母,這使不得,我把人都帶走了,你們會諸多不便。」
「墨兒,你就聽外祖母的沒錯,外祖母這裏不缺人手的,只有這樣,外祖母才能睡得踏實。」蘇老太太眸里閃著淚花,一臉關切地道。
「表妹,你就帶著吧,我們蘇府隨便抓一個都會兩下子,你不必為我們擔心。」表哥蘇秋彥甚是慷慨地勸著夏墨。
他們就這麼一個表妹,之前走,想關心也沒有機會,如今說開了,日後定會多照顧些。
「是啊,帶著吧,母親邊伺候的人多呢,我們一兩年又培養兩個。」張氏也勸道。
一看眾人是真心實意關心,夏墨這才微微點頭,「謝謝外祖母,謝謝舅母,那墨兒就帶們回去了。」
兩個下人趕過來見過夏墨。一個十五六歲的名字一凡,模樣俊俏看起來聰明伶俐,是個不錯的助手。
那年十七八歲,名字一諾,一看就是練家子,模樣俊朗,不茍言笑,與那傲弟弟倒是如出一轍,也不知道兩個悶葫蘆在一起能合得來不。
「行了,時間不早了,讓墨兒回去吧,免得他們又大做文章了。」蘇老爺子看了看天,嘆氣道。
「你們倆個送你們表妹回相府,別以為我們蘇府沒人了,以後他們再出手之前,也得掂量掂量!」張氏一臉霸氣地吩咐兩個孩子去送夏墨。
兩人領命,樂顛顛地去送表妹。
三人一路歡聲笑語,兩人皆是一臉好奇地看著自家表妹,
以前夏墨可是沉悶得很,甚是無趣,如今這愈發的健談了,而且也不像之前扭地端著架子,令人看了生厭。
很快下了車,兩位表哥自然要送進府,既然來了,自然要震懾一下夏府眾人。
夏墨笑得一臉燦爛,走在最前面,剛一邁進院子,就聽到夏青雲的咆哮聲,「你個孽!還有臉回來!」
話音剛落,便沖了過來,抬手就朝臉上狠狠扇來。
夏墨猝不及防,頓時呆住了,這一掌怕是要生生下了。
「啪!」就在夏青雲的掌要落到夏墨的臉上時,跟在夏墨後的蘇秋彥猛地扼制住了夏青雲的手腕。
「夏大人這是何意?」蘇秋彥的聲音有些冷,手上的力道也微微加重。
看到蘇秋彥,夏青雲怔忪了片刻,心底一驚,他,他怎麼來了?夏墨不是與們不相往來了嗎?
覺手腕一陣刺痛,夏青雲氣憤地甩開蘇秋彥的手,不客氣地道:「這是我的家務事,沒有必要向你彙報吧?」
夏青雲氣哼哼地瞪著蘇秋彥,雖然他現在風頭正盛,是皇帝眼前的紅人,可他到底是小輩,竟敢跟他手。
「家務事?父親大人這罰比一日三餐來得還準時,我到底又做了什麼令你生氣的事了?」
沒等蘇秋彥說話,夏墨便揶揄地出聲。
當眾人聽到那句,「罰比一日三餐來得還準時」時,不約而同地向夏青雲投去了異樣的眸。
「夏大人好功夫,看來下次出征,我應該向皇上保舉夏大人為帥,這樣的功夫,不上沙場可惜了!」蘇秋彥嗤笑一聲,一臉輕蔑地道。
夏青雲也沒想到夏墨會這樣說,這句話著實令他有些抬不起頭來,難堪到了極點。
夏墨瞧著那個便宜渣爹吃癟,心裏甚是痛快。
現在可是對這大表哥很有好,子與甚是相投,對渣人毫不手,真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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