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慌忙閃躲,可是那暗箭像是長了眼睛一般追著他們跑。
一旁的瑤雲裳黛眉輕蹙,抬起眸看向頭頂,只見一隻雲雀在頭頂上嘰嘰喳喳地著,那小對著的方向分明是兒子與兒媳躲藏的方向。
瑤雲裳冷冷一笑,看來這對手也是南疆人,懂得利用自然界一切生與們作戰。
瑤雲裳拔下金簪隨手擲過去,「嗖!」正中那雲雀的肚子。
雲雀拍打兩下翅膀,墜落地上,絕地閉上了眼睛。
「小東西,竟敢替壞人通風報信。」瑤雲裳口中念叨著。
夏墨與莫修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間還真是接不了,一隻小雲雀竟然能通風報信?好在母妃在這裏長大人,悉這裏的一切,他們還真是無法理解這個神又詭異的地方。
幾人將小墨猴從籠子裏放出來,小傢伙們歡快地竄到樹上,卻遲遲不肯離去,瞪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他們,一臉的不舍。
這時箭雨朝著小墨猴的方向襲去,小墨猴朝著樹冠攀爬而上,靈巧地躲開了那些暗箭。
夏墨與莫修宸氣得暴跳如雷,帶著屬下反擊,朝著箭雨襲來的方向箭,擲飛鏢,雖然敵人在暗,他們在明,但是毫沒有在劣勢。
「你們分散開來,他們馴化的鳥畢竟不會講話……」瑤雲裳巡視了一周,果斷地決定道。
夏墨與莫修宸立即命人四分散蔽起來,這樣一來目標分散了,鳥雀們也嘰嘰喳喳起來。
莫修宸劍眉微挑,隨手擲出幾枚飛鏢朝著那鳥雀襲去。
鳥雀被襲中,紛紛落地。一時間那幾隻報信的鳥雀皆陣亡,暗的箭矢終於停了下來。
原來這些鳥雀真的是他們的眼睛,鳥雀即使分辨不出方向來,它們的聲也能告訴暗的人,這邊的人大概躲藏的方位。
此時樹冠上的墨猴皆指著東南的方向唧唧吱吱的著,好像在傳遞著什麼信息。
夏墨一臉的疑不解,這裏的鳥都了,真的懂得協助自己的主人作戰?
瑤雲裳對小墨猴們的言語聽得倒是很明白,高興地解釋道:「你們朝著它們所指的方向放箭就行了。」
莫修宸半信半疑,不過母妃的話他自然要聽,一聲令下,侍衛們朝著那東南的方向去。
林子中頓時傳來一片哀嚎聲,原來他們的箭矢的方向準確無誤,一小撮敵人都躲藏在東南方向的林子裏。
夏墨也不由地嘆,這些小墨猴還真是懂得知恩圖報,比人強多了,希它們日後在這家園生活得快快樂樂的。
小墨猴們隨手摘下樹上的爛果子,扔向另一邊,本來看似風平浪靜的林子裏,頓時傳來了痛呼聲。
「那邊也有埋伏!」夏墨指著正南方的灌木叢,驚呼道。
原來他們的眼睛真的沒有小墨猴的眼睛尖,它們能準確無誤地察覺到敵人都躲藏在哪些方位,他們卻一時半會兒察覺不到。
「發!」莫修宸指揮著手下朝著兩個方向再次發箭雨。
暗的敵人慌忙逃竄,他們本以為藉著天時地利人和能夠大獲全勝,沒想到這些小墨猴義無反顧地幫著那些外來人,讓他們無遁形。
這時一個穿著虎皮,赤著腳的妙齡閃現出來,只見手裏握著竹笛,一臉怨毒地瞪向這群「侵者」。
將竹笛挪至邊,很快妙的音符悠揚響起,一條條毒蛇蠢蠢。
「不好!那魔音能夠喚來毒蛇,那些蛇都是劇毒的!」夏墨驚呼出聲。
他們上的驅毒藥已經不多了,面對這些劇毒的毒,侍衛們皆是戰戰兢兢。
早就聽說南疆的原始森林裏危機四伏,今兒算是親眼目睹這可怕的一切了。
突然間那笛聲一變,由原來的婉轉聽一下子變氣勢磅礴,扣人心弦,那些毒們也朝著大楚的將士們襲了過來。
將士們將最後一些驅毒藥撒在了上,心裏仍舊不停擂鼓,他們希這些毒們能夠知難而退。
哪想這些毒們比他們想像的還要可怕,它們似乎並不太害怕這些驅毒藥,一會兒的功夫便試圖突破屏障,咬向將士們的脖子。
將士們揮舞著手中的長劍,心驚膽戰地同一群毒蛇搏鬥。
將士們有的手腕了傷,有的了傷,好在他們上又解毒丸,一時半會兒不會有生命危險。
夏墨一邊與兩條毒蛇搏鬥,一邊絞盡腦合計對策,這樣下去絕對不是辦法,他們愈發的筋疲力盡,可是對方越來越多,越戰越勇。
這時,那魔音再次加快了速度,毒蛇的進攻速度似乎也跟著快了起來。
就在眾人垂頭喪氣,不知如何應對的時候,只見瑤雲裳取出腰間的玉笛,學著那小丫頭的樣子吹了起來。
的笛聲更加悅耳,更加婉轉,速度越來越慢,彷彿一會兒的功夫便把人都帶到一幅和諧妙的畫卷。
那些毒們著脖子探著腦袋張著,似乎一時間也沒弄明白這到底是幾個意思,中間怎麼換主子了?
那赤著腳的小丫頭更是一臉的懵,呆萌地看著眼前如仙子一般的婦人,一雙大眼睛裏溢滿了疑。
「你是何人,為何會吹我們南疆的曲子!又為何帶人闖我們南疆的聖地!」小丫頭一臉不悅地皺眉道。
「瑤雲裳,本就是南疆人,我們是送墨猴回歸故土,是你們不分青紅皂白便下黑手!」瑤雲裳氣勢十足,如實回道。
「你是雲裳姑姑?」那眼裏蓄滿了淚水,一臉不敢信地盯著瑤雲裳。
瑤雲裳更是疑不解地看著那,同瑤家人倒是有幾分相似之,不過瑤家人目前應該沒有人留在這裏了。
「你是?」瑤雲裳反問道。
「我是瑤清瑤,兩年前大戰後倖存的瑤家人,終於盼到姑姑回家了!」頓時淚流滿面地奔了過來。
「母妃小心!」莫修宸與夏墨不約而同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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