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周詩語憤憤離去的背影,周皇后不由地後悔將許給端木瑾越做側妃了,因為的野心完全展出來,這個看著周詩語長大的姑母又豈會不到。
彼時的周詩語氣鼓鼓地上了馬車,駛向二皇子府,真的越來越討厭那個冰冷的大院兒了,初大院時的憧憬也一點一點地幻滅了。
這時,馬車徒然無徵兆地停了下來,周詩語一個沒坐穩,額頭撞到了車廂上。
「嘶!今天真夠倒霉的,喝口涼水都塞牙,你怎麼駕車的!」周詩語怒喝一聲,開了車簾。
只見一個英俊異常的男子矗立在車前,正眉目含笑地睨著。
「這位公子可有事?」一看男人長得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周詩語面頓時緩和了一些,語氣也了許多。
男人緩緩勾,挑眉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周小姐金枝玉葉,想必也不想過這種委屈乏味的生活。」
周詩語不由地一愣黛眉輕蹙,不耐煩地忿道:「要你多管閑事!我們走!」
車夫本想甩鞭子驅車前行,哪想那男人本沒有閃開的意思,他們又不能從人家上踏過去。
「讓開!我沒有時間聽你瘋言瘋語!」周詩語頓時面一沉,不客氣地罵道。
男人不慍不惱,也沒有躲讓的意思,而是隨手掏出一封信件扔給周詩語,又扔下一句話,「你有空瞧瞧,我們合作對誰都有好。」
周詩語愣神的功夫,再抬眼去,只見那男人已經悄然離開。
周詩語滿臉的好奇,慌忙打開那信件,仔細一瞧。
上面寫著只要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定然會得償所願,不但可以為王妃,還可以為皇后。
周詩語不由地心,自然是要做人上人的,要讓那些現在欺的人都得到報應。
恨所有人,包括姑母,表哥,莫,夏墨……
連忙起車簾環顧四周,但是此時那人早已經無影無蹤了,不過不怕,只要按照那人提出的方法去做,相信那人一定會再來找的。
周詩語頓時神抖擻,現在有靠山了,更加不怕夏墨和莫了。
「回周府!」周詩語按照信件上所提示的,趕命令車夫改變路線回娘家。
車夫頓時一愣,不過不敢多言,立即調轉馬頭,趕往周府。
此時夏墨與莫修宸正在二皇子府上做客,四人有說有笑,其樂融融。
這時,二皇子府上的侍衛匆匆來報,側妃娘娘沒有回府,半路回了周家。
端木瑾越一聽,不由地眉頭輕挑,不耐煩地道:「隨去吧,若是想開了不回來,倒是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
本來就一點也沒有的二人非得捆綁在一起,甚是痛苦,礙於親戚的面,又不敢做得太過,這樣一來難免委屈了莫。
好在莫能夠理解他,一直很是善解人意,從來不曾埋怨他,兩人仍舊恩如初。
夏墨黛眉輕蹙,覺得事可沒有那麼簡單,周詩語早不回娘家,晚不回娘家,偏偏這個時候回娘家,定是大有文章。
「二哥,依我看,你還是派人在暗中打探一下,這周詩語回府,怕是回去告狀去了。」夏墨眸微閃,提議道。
端木瑾越覺得妹妹說的在理,微微頷首,立即派人在暗中監視周府所有人的舉,有況立即回來稟報。
大約半個時辰,那個侍衛跑回來回稟,周夫人帶著周詩語進宮了。
夏墨一聽頓時來了神,還是幾年前見過那舅母一次,就再也沒見過了,當時就覺得那舅母不是個好相與的,今兒看來得會上一會。
「二哥,我們倆是不是該偶遇一下,不然豈不是難為母后了?」夏墨朝著端木瑾越遞了個眼神,別有深意地道。
端木瑾越沉片刻,笑著點點頭,「嗯,確實應該過去瞧瞧,看如何將黑說白的。」
與此同時,周夫人已經帶著周詩語來到了周皇后的寢殿。
一進門,周夫人便跪倒在地,鼻涕一把淚一把地哭訴,「皇後娘娘,臣婦知道二皇子並不中意於詩語,令皇後娘娘為難了,不過這衡王命人打詩語的臉,那可是在打我們周家的臉啊!這說出去,我們周府豈不是面掃地……」
周皇后眼中的厭惡一閃而過,片刻便恢復以往的清明道:「這件事是詩語先手的,墨兒不但是本宮的兒,也是大楚的衡王妃,於於理都不該手的!」
聞言,周夫人愈發的不樂意了,連忙辯解道:「皇後娘娘,詩語回去也同臣婦說了,們姐妹倆發生了些爭執,才會失手打了七公主一下,但是無論如何衡王也不能命人將詩語打這般模樣啊!」
眼前的周詩語臉腫的跟豬頭一般,眼圈紅,一看便是了莫大的委屈一般。
還未等周皇后再開口,只見夏墨挑簾踱步而。
「母后,兒臣過來給您請安了。」夏墨看也不看周家母一眼,徑直來到周皇后的面前,微微福了福子道。
周夫人怨毒的眸睨著夏墨,當瞧見夏墨腫得老高的右臉,頓時心裏咯噔一下,這詩語也太衝了,竟然下手這麼狠,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周詩語更是一臉的懵,當時下手確實沒有多狠啊,為何這個野丫頭的臉會紅的如此嚇人,好像現在比剛剛那會兒腫得更高了,更加目驚心了。
周詩語無意中到母親遞過來的不滿的眼神,不由地慌忙避開眸,也很想知道,為什麼會這樣,這到底是為什麼?
「周夫人,你也瞧見了,這就是詩語避重就輕所說的輕輕了一下?若不是七公主臉腫得如此厲害,衡王也不會雷霆大發。況且大楚的國力向來比我們強很多,我希你們還是不要去招惹大楚的好!」
周皇后說這話的時候,有點幸災樂禍,故意炫耀的嫌疑。
周家母氣得牙直,卻不敢出言辯駁,們確實得罪不起大楚的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