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怎麼可能,純屬借口。」一旁的周詩語不屑地撇撇,小聲嘀咕一句。
母親的人可是盯得很的,那一隊人馬完全是大楚臉孔,又豈會有幾位皇子的親信在裏面。
浣月帝不由地蹙眉凝眸,心裏滿是疑,覺得夏墨的話不太可信,這可是關乎到浣月國家利益的事,他自然不能不追究。
「喚幾位皇子來。」浣月帝一揮手命令侍去傳話。
侍應和一聲,趕去傳幾位皇子過來當面對質。
此時在京都的二皇子和三皇子匆匆趕來,齊齊朝著帝后施禮問安,皆是一臉的疑不解,他們猜不出為何父皇急著喚他們過來。
帝后令幾人免禮平,而後浣月帝開門見山地道:「你們可知墨兒與衡王來浣月真正意圖?」
聞言,兩人一聽這話茬兒不對啊,他們擔心的事這麼快就發生了?
兩人沉片刻起回道:「兒臣知曉。」
浣月帝愈加的疑不解,「哦?那你們說說,他們此次前來,意圖為何?」
兩人相視一眼,端木瑾越開口道:「衡王與家妹是來浣月尋寶的。」
浣月帝聞言,頓時雷霆大發,他萬萬沒想到這嫁出去的兒胳膊肘往外拐就算了,這邊的兒子也向著外人。
浣月帝冷冷地掃向一旁默不出聲的端木景宸,不悅地問,「你也知曉?」
端木景宸微微頷首,「回父皇,兒臣的確也知曉。」
一旁的周詩語不由地角微挑,呵呵!這回可有好戲看了,他們來個窩裏反,無需手,隔岸觀火,坐收漁利便可以了,真是老天有眼啊!
果不其然,浣月帝頓時雷霆大發,怒喝一聲:「反了,反了,你們竟然一個個都向著外人,你們是浣月的皇子皇孫,你們這樣做,對得起列祖列宗,對得起浣月的黎民百姓嗎!」
「父皇息怒,小妹與衡王雖然來浣月尋寶,卻從未打算將寶帶走,只要找到便充盈浣月國庫。」三皇子端木景宸一臉浩然正氣地道。
浣月帝冷冽一笑,顯然他不相信有這等好事,他不太了解衡王,卻早就聽聞衡王對大楚忠心耿耿,又豈會便宜了他們浣月。
「表哥,你們一定是被衡王與表妹的花言巧語欺騙了,他們若是有這心思為何不直接寫信告訴你們,讓你們直接帶人去尋找,還犯得著勞師眾的大老遠從大楚來到浣月?」周詩語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譏諷地道。
話雖然不中聽,但是卻道出了浣月帝的心聲,他也不信衡王有如此高尚的覺悟。
夏墨臉上的哀傷一閃而過,本以為父皇和母後會無條件的相信,看來是太自以為是,想多了。
尤其是生在帝王之家,親原本就很淡薄,只覺得如今再如何解釋,那話語都如此的蒼白無力。
「清者自清,我無需辯駁!」夏墨輕嘆一聲,眼中的傷難以掩飾。
「墨兒,你令父皇很失!」浣月帝顯然不相信夏墨的言行。
他覺得兒子門也都合起伙來幫著妹妹,令他這個父皇很傷。
「無論如何,你同衡王明日一早便回大楚吧!大楚才是你的家!」浣月帝面沉似水,甚是無地趕人。
夏墨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浣月帝,這就是失散多年的父皇,為了那還沒有眉目的寶藏直接趕回婆家?
「陛下!你冤枉墨兒了!之前就像我保證過,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會做對不起浣月,對不起我們的事!」一旁的周皇后頓時面一沉,冷聲道。
此時的浣月帝哪裏還能聽進去別人的勸說,他是看在夏墨是兒的份兒,才沒有懲罰,趕走算是便宜了。
「好!我們這就離開浣月,給父皇母后添麻煩了,兩位哥哥後會有期!」夏墨強忍著眼中的淚水不掉落,朝著幾人施禮道別。
而後轉瀟灑離開,卻被兩位哥哥喚住,「墨兒,且慢!」
夏墨緩緩轉回眸,朝著兩位哥哥強出一笑容,「二哥,三哥,墨兒知道你們對墨兒好,墨兒給你們添麻煩了。」
「墨兒,別走,我們可以證明你的清白!」說著只見端木瑾越從懷裏掏出一個字據,直接呈給浣月帝。
浣月帝展開一看,原來是衡王立下的字據,他承諾若是尋到寶藏,立即充盈浣月國庫,絕不帶走分文,落款還有衡王的大印。
浣月帝瞬間驚呆了,這回他徹底信了。
端木瑾越接著道:「當時衡王怕有人會說口說無憑,又怕居心叵測之人往們及大楚上破髒水,才主立此字據作為憑證。」
端木景宸也一臉正補充道:「而且每次出去尋寶我們的人都喬裝大楚侍衛的模樣混其中,每次有果,都會做詳細的記錄,如今寶藏的範圍正在逐步小,之所以如此謹慎,都是為了掩人耳目。」
浣月帝與周皇后此時才明白,孩子們未提前同們講實話是因為知道的人越多,泄的可能就越大,他們不能怪孩子們。
浣月帝拿著那字據手在抖,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冤枉了衡王,也冤枉了自己的兒。
思及至此趕抬眸看向夏墨,陪笑道:「墨兒,是父皇錯怪了你們,請你們不要生父皇的氣可好?」
夏墨一臉失落地點點頭,「墨兒不會生父皇的氣,父皇和母后給了墨兒生命,墨兒永記在心。」
聞言,浣月帝更是倍慚愧,他們僅僅給了生命,卻沒有盡到父母該盡的義務,沒有將養大人,令吃了不苦。
此時的周詩語抖如篩糠,本想將夏墨拉下水,萬萬沒想到事竟是這樣的結局,夏墨毫髮無損,而且還了浣月帝后心中的好兒。
「周詩語,你小小年紀心思便如此惡毒,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墨兒,你罪該萬死!」周皇后眼中的憐惜徹底消失殆盡,此時看向周詩語的眸溢滿了怒火。
「姑母,姑母饒命啊!」周詩語連連磕頭求饒。喜歡毒妃傾城:王爺掌中寵請大家收藏:()毒妃傾城:王爺掌中寵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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