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是公子……
林歸晚歇了一會兒,清醒了過來,站太久太累了一松勁兒馬上就力了。
“這位公子,您真是我的大恩人!”老伯雙手遞給一個荷包,掂了掂分量不輕,林歸晚這才注意到老伯上穿的服不是平頭百姓穿的起的。
“要好好注意我說的,不用再謝了,回吧。”林歸晚也不客氣,收了那袋銀兩,不能老是恩惠與人,斗米恩升米仇。
等老婦人被抬走后,周圍的人也就散了,天不早了,要趕快離開回王府。流螢有些復雜的盯著,終究是沒問出來那個問題,現在不說肯定有的理由。
日變為暖黃,林歸晚腳步匆匆。回了王府第一件事就是洗澡。
平時都是吃過晚膳后,幾個丫鬟給灌得洗澡水,可今天實在太熱,做那個手費了不心力,全都酸疼的,燒水洗澡太費勁,瞄向院里的池塘。
按說人造湖水不會太深,夏日又毒,池塘里的水被曬得溫溫的。這時又是下午,就算跳進池塘里也不會涼。m.166xs.cc
越來越認為這個方法可行,進了屋里把服一,換上平時睡覺穿的闊和紗褙子。
這古代除了空氣質量好點之外,真沒什麼優點了,要電沒電,要啥沒啥,洗個澡都費勁,還要人工燒水,要是有水龍頭就好了。
吐槽歸吐槽,林歸晚還是很興的跳進池塘里,荷葉片片,蓮花朵朵,錦鯉在池水游來游去。曬了一天的水溫溫的,剛好適合洗澡。
也不擔心有人過來,就算來了也不過是丫鬟,都是人怕什麼。
真是太舒服了……林歸晚躲在荷葉中間,吐出一口濁氣,慢慢的將池水往上澆著。
院里響起腳步聲,林歸晚也沒回頭:“把晚膳放桌子上吧。”
封喻川環顧周圍,在池塘里發現了林歸晚。在荷葉蓮花叢中,出半個倩麗背影,長長的青浸在水里像是墨水不小心打翻在池里。
“本王這是給你建了個澡堂子?”封喻川挑了挑眉,背對著池里的林歸晚。這人真會,夏日炎炎,池塘里倒是涼快。
“王爺…你來干什麼?”林歸晚甩過頭詫異的盯著他,這人總是神出鬼沒的,那次換服也是,不吭不響的出現,讓人猝不及防,幸而換了服,臉上的修飾也洗掉了,不然真不好說。
“我看你個足,快樂出花兒了,心經抄的七八糟,你小時候怎麼學的?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嗎?”封喻川心里極度不爽快,明明是讓思過,倒好,開心的樂不思蜀。
水中的人兒往池里荷葉群躲著,探出一個頭:“怎麼?你還要我天天禱告懺悔?難道要我天天唉聲嘆氣把自己搞得跟個怨婦一樣?”
林歸晚真是不懂,這男人腦子里裝的都是漿糊吧?沒事都喜歡挑刺,照這樣發展下去。他要天天過來哪還有自己出去的空?自己最近有什麼惹到他了嗎?怎麼一直過來?
封喻川被堵的說不出話,臉看起來不太好,這人說的話倒是刁鉆的厲害,讓人沒法接。
“明日我要看到一份認真抄寫的心經,不要再糊弄了。”封喻川冷哼一聲,轉離開,毫沒發現他在林歸晚面前自稱我,而不是本王。
“大狼,老流氓。”林歸晚嘀嘀咕咕的從池塘里跳出來,準備穿服。
剛走到門口的封喻川轉過:“不要以為我沒聽見你說我……”聲音戛然而止,后面的話卡在嗓子里,順著他視線看去,林歸晚著子才披上一件紗褙子。
潔的,輕紗朦朦朧朧著凹凸有致的材,彰顯著。淋淋的頭發披在后和雪白的形了妙的視覺沖擊。
剛站起來的林歸晚臉燒的通紅,腦子嗡的一聲,耳尖發燙。這男人不是走了,怎麼忽然轉:“還不背過去,老流氓!”
這次封喻川被罵也沒反駁,立馬轉,腳下生風離開了院子。
見那男人走后,林歸晚憤憤的穿上服,回了房間,腦子里總是閃過他們倆四目相對的樣子,真是死人了!
好不容易平靜下來,林歸晚也躺在床上睡著了,今天實在太累了。
沒想到,林歸晚一覺醒來到了巳時,趕起來洗漱了一下,開始抄寫心經,一邊抄寫,一邊埋怨著封喻川要求太多。好不容易抄好都下午了。
草草吃過了一些午膳,林歸晚心里總擱著昨天的事,那大娘況好些了沒,畢竟是第一個手的人,林歸晚總是格外關心,還是按耐不住心,裝扮了一下又跑出來。
走到德善坊,看到屋里又躺著大娘。
老伯焦急的拉住林歸晚:“公子,我老伴兒從昨兒就一直高燒不退,都燒糊涂了……您快來瞧瞧……”
老伯眼眶里的淚打著轉,早知道就不讓老伴兒做飯了,這下好了,刀不小心落下來砍到自己,命都快保不住了,下什麼廚房,又不是沒傭人,老伯悔恨加,恨不得打死自己。
“你別著急,我看看。”林歸晚勸著老伯,把他安穩住又去看躺著的老大娘,面通紅,干裂著,里說著些不清楚的話。
起來被單,林歸晚細細看了傷口,果然沒消毒就是容易染。現在傷口過了一個晚上化了膿,傷口有些位置的都腐爛了。
“大娘傷口惡化了,我需要把腐切下來…這中間老伯你要按好大娘。”林歸晚向栓子流螢吩咐著,去借昨天的那些東西,還另外要一把刀,又轉過跟老伯說清楚厲害關系。
老伯一愣,臉上神更哀傷了,他了淚水:“一切都聽公子的。”
“還有一點就是…命可能保住,但大娘可能高燒不退燒傻……”這古代又沒有布芬退燒藥。也沒頭孢抗生素,退燒只能慢慢熬。時間一長,林歸晚也不敢保證,人是不是還能一樣清明。
“只要人活過來就好,其他事暫且不提……”老伯沉思了一會兒,哀痛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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