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歸晚覺得好笑,難道林風眠指的就是上的空間嗎?怎麼可能把自己的空間出去?既然林風眠是這個目的的話,那也沒必要跟著這個人在這里混時間了。
“不可能。”林歸晚眉眼微沉,直接拉了封喻川站起來,又道:“今天謝謝你的款待,以后就不要再有集了。”話音一落,直接拉了封喻川離開,但剛剛走到門口,又忍不住轉頭補了一句:“林風眠,你已經嫁為人妻了,就不要再肖想別人的男人了,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林風眠眼睜睜的看著林歸晚和封喻川離開的影,氣得心肝肺都疼。
“你吃醋了?”封喻川任由林歸晚牽著自己的手在街上漫無目的走,眼底滿滿的都是寵溺。
林歸晚轉頭看了他一眼,本來是想要斥責他沾花惹草的,但一接到他眼底的寵溺,不由自主的就了一整顆心,笑著靠在了他懷里,道:“不是吃醋,就是看不慣你被別人覬覦。”
“你可算是能夠會我的了。”封喻川低低的嘆了一口氣,又道:“往日看到拓跋樓和云起兄對你的慕時,我的心比你現在還要難。”
林歸晚耳朵一紅,看了看周圍的人,突然悄悄的把他拉到一條巷子里,然后踮起腳尖在他的角出親了親,繼而道:“可我的心里只有你啊。”
封喻川心尖一,突然的把林歸晚摟自己的懷中,蹭了蹭的脖頸,啞著聲音道:“歸晚,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林歸晚輕輕一笑,半響后,突然道:“我們現在就進宮吧,直接把父皇的病治好了,然后我們便遠走天涯,再也不理會這些破事了,好不好?”
這話是無意中說出來的,因為知道封喻川不會同意,但沒有想到,他只猶豫了一會兒,繼而便啞聲道:“好。”
林歸晚震驚的抬眼看去,但封喻川卻已經一把把抱了起來,一邊往皇宮的方向走一邊道:“東西都在你空間里?準備一下,我們這就進宮給父皇治病。”
雖然不能夠理解他為什麼突然這般沖,不是說好了要查探一陣子再進宮的嗎?但看他一臉正式的模樣,便也隨了他去。
兩個人進宮進得很順利,想來不管是封念謹還是林風眠,都沒有意識到他們回一回來就進宮,所以防備不算太嚴。
兩個人索了一陣后就直接去了書房,此刻的書房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堆滿奏折的書房了,煙霧繚繞下竟是有一個巨大的煉丹爐,皇帝正一個人興致的守在煉丹爐前。
封喻川冷冷的笑了一聲,心想也不知道把皇帝救活后他會不會依舊沉迷于煉丹。
“我們盡力而為。”林歸晚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手背,低了聲音寬。
封喻川眼底出笑意,示意在原地等著,繼而直接上前把皇帝打暈,搬到了殿的龍床上,林歸晚則在一旁準備,把空間里的東西都拿了出來。
一樣一樣的備好后,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先用‘雪竹’給皇帝吊著一口氣,然后用金蟾蜍和玲瓏燈的燈芯混合在一起,涂滿銀針,直接扎在了皇帝的天靈蓋上。
靜默了約莫半個時辰后,銀針突然傳來微微的,連帶著皇帝的也在發,臉以眼可見的速度蒼白下去,林歸晚神一凝,抓起皇帝的手把了一下脈象后,即刻啞聲對著封喻川道:“把千葉雪花蓮喂進去。”
千葉雪花蓮早就被練了藥水,封喻川直接抓了就往皇帝的口中送進去,等把藥水盡數喝盡后,皇帝臉上的神才逐漸恢復生氣,連也不發抖了,而那銀針卻更加劇烈的抖起來。
林歸晚手在那銀針上輕輕一轉,然后緩緩的拔了出來,帶出了一條殷紅,足足有一只小指頭那麼大的蟲子,立馬把那條蟲子扔進早就準備好的蟲蠱里,而封喻川則是一把火把那條蟲子燒了個干凈。
“好了。”林歸晚手幫皇帝把被子掖好,輕輕的吁出一口氣,封喻川細心的幫去臉上的薄汗,繼而從懷里掏了個布包放在了皇帝枕側,繼而道:“等父皇醒來后,這天下的格局多半會大變,封念謹和張嶺,估計也活不下去了,端看造化吧。”
林歸晚自然看出了他布包里轉的是什麼東西,不就是他們找回來的那些手札嗎?不由得皺起眉頭,想要問什麼的時候,封喻川卻手抵住了的,輕聲道:“不要問那般多,歸晚,我給你你想要的生活。”
林歸晚心一,果真不再發問,只乖乖的跟在他后,離開這座恢弘的殿門,兩個人都沒有看見,躺在龍床上的皇帝緩慢的掀開自己的眼皮,角帶著一點笑意,又緩緩的睡了過去。
“你要帶我去哪兒啊?”林歸晚皺著眉頭看向抱著自己的封喻川,眼底的神很是不解,從離開皇宮后他便把扔在了客棧,半個時辰后又把抱了出來,但是去哪兒卻不肯跟說。
在封喻川的懷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用手指了封喻川的膛,又問了一句:“你要帶我……”
“噓!”封喻川手抵住了的,輕聲道:“不要說話,帶你去個地方。”
估計是是驚喜吧,林歸晚無奈的搖了搖頭,反正他也不會把自己弄丟,想到這里,便安心的把腦袋靠在了他懷里。
一刻鐘后,封喻川抱著停在了一江邊,林歸晚知道,這里是皇城唯一一條能夠通往外城去往其他城鎮的江。
封喻川把帶到江邊停留的一只裝修華麗的船上,林歸晚以為他是要帶自己出游,不由得笑了起來:“你是要帶我出城玩?那你直接說不就了,干嘛神神的?”話音一落,又走到船頭看向不遠的景,夕西下,船頭被夕映襯著,看起來格外的好看。
“走了就不會再回來了。”封喻川手把攬進自己的懷里,偏頭親了親的臉,又道:“從今以后,我們天涯海角,過我們自己的日子。”
林歸晚眼底滿是不解,轉頭看了他一眼,他卻低頭吻了下來,一吻結束后,才聽到他的聲音再一次響起:“歸晚,我一直在考慮一個問題,我能給你什麼?直到剛才,在街上,我看著你轉頭看我時的笑容,我才知道,只要你開心那我便滿足了,所以,你想要去天涯海嘉,那我便跟著你浪跡天涯。”
林歸晚把腦袋枕在他的懷里,不可抑止的落下淚來,把手輕輕的放在自己的腹部,張口想要說些什麼時,封喻川卻道:“蠱毒的事不用擔心,只要我們和白老爹保持聯系,他就會把解蠱的方法傳給我們。”畢竟蠱是張嶺下的,白老爹是張嶺的師兄,自然能夠解蠱。
林歸晚這才安心的笑了起來,轉手環住了封喻川的脖頸,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角,笑著道:“那從現在開始,我們一家三口,一起去看遍世間繁華,萬景象。”
“好。”
齒纏間,只余下這麼一個意味深重又濃意的字。
落日余暉下,船只緩緩的向遠方駛去,站在船頭的兩人擁吻,為這世間最的一道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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