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承佑確實覺得有點好笑,尤其是那個記憶里惡魔一樣的沈惠現在就跟一個普通的小孩一樣被拿的死死的,司承佑不管怎麼想都覺得這件事很有意思。
15歲的沈惠并不弱,甚至這個時候的已經站在了普通人一輩子都達到不了的高度。
制衡15歲的沈惠,能夠做到這一點的沈逸塵已經足夠讓司承佑另眼相看。
同時,也為司承佑開辟了一個新的想法。
沈逸塵走過來后,司承佑沒有再將視線落在沈玥和沈惠上,而是開始觀察起了沈逸塵。
別看剛才沈逸塵為一只蛤蟆懲罰自家兄弟的行為似乎有些不靠譜,但是司承佑知道,沈逸塵上有著獨屬于上位者的氣息。
居上位而不傲,說的就是沈逸塵這樣的人。
聽見沈逸塵主上前打招呼,司承佑也頷首示意,同樣掛上了能夠讓人覺到親近的笑容,開口道,“這里不是在軍隊,我以戰友份來看宸哥,您我司承佑就好,如果不介意的話,也可以我小司。”
沈雙宸常年和司承佑打配合,只要司承佑有明確指向意圖的,他都能按照之前司承佑教他的做出相應的反應。
而現在,司承佑雖然沒有明確給他下達命令,但他捕捉到了司承佑的意圖,便下意識地開口幫忙,“大哥,這位雖然是我的首長,但他今年才20歲,私下里他也會我哥。”
沈逸塵有些驚訝,司承佑的臉看起來確實很年輕,但無論是他上殺伐果斷的凌冽氣勢,還是眸中沉淀著的,都能讓人到歲月雕刻出的痕跡,一筆一劃,皆是不凡。
這樣一個人,竟然才20歲?
20歲走到這個位置,不簡單。
同司承佑一樣,沈逸塵也在和司承佑接后的短短時間對司承佑這個人下了簡單的判斷。
不過,沈逸塵更清楚一件事,夏國人的語言藝講究一個度,別人讓你他小司,那是在自謙,居高位放低姿態是為了和下面的人拉近距離,更好流。
但,你卻不能真的不識禮數。
話,聽一半,留一半,不能全信。
別人說什麼就去做什麼這種事,沈逸塵只在8歲之前干過,8歲之后,他就開始意識到這種藏在語言之中的陷阱了。
“您太瞧得起我了,我雖然稍微年長您,但也當不起您的長輩,我還是您司先生吧。”
司承佑點頭,心里對沈逸塵的評價又高了一些。
之前聽說沈逸塵是做生意的,不過現在看來,卻不似普通的生意人,這個人的心里,有一把尺子。
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他很清楚,絕不越界。
從剛才那個稱呼就能知道。
至此,司承佑已經基本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便停下了試探,開始問一些自己興趣……啊不是,是更加重要的事,“您那麼在意蟾蜍,是想用蟾蜍鎮宅嗎?”
沈逸塵一聽,原本端起來的架勢一松,狠狠嘆了一口氣,“我這種生意人,多有些迷信,您別見怪。”
司承佑搖了搖頭,道,“《易經》有言,自天祐之,吉,無不利。您是一位很厲害的家主,也是一位厲害的大哥。”
沈逸塵聽見家主兩個字時沒什麼反應,但是在聽見司承佑說大哥時,眼眸卻和了下來。
“我們家里確實都是些不省心的,但他們都是好孩子。”
司承佑角弧度不變,眸中卻若有所思。
半晌,他道,“活容易出現各種各樣的意外,這難以避免,但如果您只是想用蟾蜍鎮宅,可以考慮打造一座石像放在家里。我剛才看了一眼您家里的坐向,是找了風水師算過嗎?”
沈逸塵心中一,這時才終于來了點興趣,“司先生對這個也有所了解?”
司承佑笑了笑,“家里的長輩對《易經》有些研究,我也就跟著看了些,風水是我們老祖宗留下的天地自然規律,信仰敬畏著自然,跟迷信不同。”
沈逸塵眸一凝,表突然嚴肅,“司先生,細說。”
兩個人重新往屋里走去,沈玥見狀,嘆于司承佑的手段,竟然這麼快就抓住了大哥的弱點,同時,也激五哥了的替死鬼。
拍拍沈悟的肩膀,安,“五哥別怕,我會幫你活下去的,相信我!我惠惠的錢養你!”
沈惠:……
沈悟看了一眼沈惠,見沈惠沒反駁,心大好,他好像找到折磨沈惠的辦法了。
沈悟對沈玥燦爛一笑,那瞬間好像有在他的上,“好啊,記得把沈惠的錢都。”
沈玥拒絕,“不行,我上學也要用惠惠的錢呀。”
“有道理,那多點。”
“好。”
沈惠:……
過了一會兒,沈玥想起了什麼,一溜煙跑了。
司承佑又在和大哥聊天了,要給他們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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