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完老者的話之後,太初宮宮主並沒有因爲這位太初宮的第一任主人的出現而覺得高興,反而面沉重。
原因很簡單,若是老者剛剛說的話都是真的,那個人真的再次出現了,那他又算什麼?
祁允決居高位多年,要讓他將手中的權利和地位拱手相讓,他做不到。
從剛剛的對話之中,祁允決能夠聽得出幾位老祖對那位大人的尊崇。若是那位大人真的迴歸,可以預見的,他的地位將會變得非常尷尬。
於是他開口指出疑點:“按照幾位老祖的說法,那位大人應該是一位男子,可剛剛得到聲音卻更像是一名年輕子,這之中會不會有什麼誤會,可能是那位大人早已經不知在什麼地方坐化,那名只是偶然得到令牌罷了。”
祁允決的話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認可,畢竟太初宮的年代悠久,當初跟隨著第一代宮主建立太初宮的那一批人如今只剩下寥寥幾人,雖然實力強大,但大限將至,平時需要將自己埋進土裡才能夠減生命力的流逝強撐到現在。
到達現在這種程度,這些人只會在太初宮面臨生死攸關的時候出手,因爲他們一旦出手,也意味著自即將隕落。
太初宮擁有無數修煉資源,也只能讓這些人的掙扎在死亡線之上,更何況是早早便離開了太初宮得到第一代宮主。
祁允決更加願意相信他已經坐化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而現在爲他們傳信的人只是一個運氣好,偶爾得到令牌的幸運兒。
此時祁允決的心中千迴百轉,他雖然爲宮主,但實際上老者等人從未將他放在眼中,也從未承認過他,從始至終,他們認定的太初宮宮主就只有他們的主人。
若是他能夠將那塊真的宮主令牌拿到手,或許就能夠得到這些老傢伙的認可,然後徹底掌控太初宮。
不過下一秒,他的夢便被打碎了。
“可笑,你們這些小輩,對那位大人一無所知,他是不可能隕落的。”
邋遢老者不由的回想起當年,只有真正見識過之後,才能夠明白那位大人到底有多麼的強大。
聞言,祁允決心中不服,但也不敢表現出來。
“既然老祖如此自信,那我們接下來要如何做?”
邋遢老者了自己佔滿泥土的鬍子說道:“自然是找人,掘地三尺也要將人給找出來。”
“找誰?”
祁允決問道,是找明塵和明鈺還是去尋找那名手持令牌的子。
“自然是兩邊同時進行,不過令牌那邊切不可使用強手段,即便那名子並非是那位大人,也一定與其有這很深的聯繫,要將安然無恙的帶回太初宮。”
帶回來,然後呢?
雖然邋遢老者沒有明說,但衆人心中卻都明白,那人擁有真正的宮主令牌,從份上來將,爲宮主比如今的祁允決還要名正言順。
祁允決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決定先下手爲強。
等到祁允決離開之後,大廳之中就只剩下了五位老者。
其中一名白老者將自己上的泥土清理乾淨,隨後一臉正的說道:“讓祁允決去辦這件事,難保他不會什麼歪心思。”
邋遢老者悠悠的說道:“無妨,若那子真的與主人有關係,定然不會怕祁允決的那些手段,若那令牌真的只是偶然得到的,更好可以趁著這次機會將令牌給收回來,避免令牌落其他有心人的手中。”
另一邊,挽凝在使用完令牌之後便重新將令牌收起來了。
並沒有將全部的希全部都放在太初宮的上,除了通訊符之外,或許還有其他辦法能夠知道明塵和明鈺的位置。
這時,挽凝突然靈一,對啊,他怎麼就將葫蘆給忘了呢。
七顆葫蘆共同生長在同一藤上,他們之間應該是存在應的纔對。
從黃葫蘆中孕育出的兩隻水火麒麟雖然在葉景那裡,但黃葫蘆卻在明塵的手中,或許可以借用紅葫蘆來應黃葫蘆的位置。
說幹就幹。
挽凝將紅葫蘆拿出來,經過一段時間的祭練,紅葫蘆周的變得越來越鮮亮,給人的覺也是越來越危險。
嘗試通過紅葫蘆來其他葫蘆的存在。
片刻之後,挽凝緩緩的睜開眼睛,眼神中閃過興的,竟然真的可以。
可以清楚的知到另外幾個葫蘆就在的邊,而距離最近的則是青玉的綠葫蘆。
挽凝覺到距離自己最遠的那個葫蘆。
此時外面的天以黑,周圍一片寂靜,並沒有驚醒其他人,只是將一旁正在睡的青玉給帶走了。
“小主人,您怎麼了?”
被驚醒的青玉並沒有生氣,畢竟他本就是人偶,是不需要睡覺的。
“我大概知道明塵在什麼地方了。”挽凝解釋道。
“真的嗎,不過您爲什麼不去告訴其他人呢?”青玉疑的問道。
聞言挽凝搖了搖頭說道:“我們現在還不清楚明塵的況,太多人去的話我怕會打草驚蛇。”
最重要的是雖然能夠知到明塵手中的黃葫蘆,但對方卻是在有一個若若現的狀態,怕若是浪費時間去通知其他人的話會失去對方的訊息。
挽凝在寂靜的大街上快速的移著。
片刻之後,挽凝來到了蓬萊的邊緣,看著一無際的大海,明塵應該就在這片海的下面。
就在這時,幾道人影突然出現在挽凝的後,而站在最前方的不是別人,正是今天白天有過一面之緣的雪染。
此時的雪染一白,表嚴肅,周籠罩了一層濃濃的殺意,看向挽凝的眼神充滿了恨意,與白天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判若兩人。
“挽凝,你在白天的時候讓我丟了那麼大的人,更是挑撥我與葉景之間的關係,今日我便讓你付出代價。”
雪染尖銳的聲音傳挽凝的耳中,讓不由的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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