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那梨花木的緻盒子打開,裡面是一大朵棕黑的靈芝和一片片棕黃的鹿茸。
【這靈芝這麼大一朵,怕不是了吧?】
坐在賓席位的金壯壯看著那盒子裡裝著的靈芝,驚訝地想著。
“昭元皇后有心了。”
皇太后淡淡地瞥了一眼盒子裡的東西,示意章嬤嬤收下。
張嬤嬤雙手接過梨花木的盒子。
宸妃從袖中拿出一個紅的三角形刺繡,“母后,臣妾去萬福寺日日吃齋唸佛,抄寫經書,給您求來了這開的護符。”
“大師說,有這護符在旁,母后定能福如東海,千歲不老!”
張嬤嬤雙手接過那護符。
宸妃嫣然一笑,轉頭對雲北夜說:“皇上,今日是母后的壽宴,臣妾想著,要是皇室有一門親事最近辦了,豈不是喜上加喜?”
“嗯,這個主意好。”
雲北夜點頭稱讚,臉上展開笑。
“母后的壽辰,理應慶祝慶祝!”
宸妃掃視了一圈寢殿裡面的人,裝作不經意地看著雲亦書:“三皇子啊,本宮是看著你們幾個長大,從小就數你最了,只是,這年紀相當的皇子們都家了,有了正妃,現在啊,就你還沒有家室。”
“正所謂家立業,了家纔好立業不是?”
宸妃笑著說道,一邊說一邊拿起帕子了額頭的汗。
許是這安慶殿裡坐的人太多了,雲朵朵也覺得有些熱了。
雲亦書一臉疑地看著宸妃,難不要給自己安排婚事?
宸妃一直想在他邊安眼線,他都不想參與奪嫡了,已然不會對奪嫡產生多大威脅。
而且,二皇兄雲亦仲,雖然還沒有被正式的封爲太子,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雲北夜在心裡已經認定了二皇子是太子。
這些人,爲什麼就不能放過他,讓他左一個閒散的經商王爺呢?
“本宮有個侄兒,容貌清麗,而且溫賢淑,皇上,不如……”
“謝宸妃娘娘的好意,只是,已經有心上人了。”
沒等皇后把話說完,雲亦書開口了。
“哦?本宮怎麼沒聽說啊?”
聽到這話,昭元皇后和德妃也是一臉的驚訝。
“就在這大殿之上。”
【我去,三皇子藏的這麼深?】
【我經常和他打個照面,怎的就沒發現他竟然有人,還在這大殿上?】
金壯壯低著頭,用餘四看著,難不是德妃宮裡的大宮?
還是看上了哪個貴人?
這麼刺激,皇室的人都玩兒這麼大嗎?
難道這就是兒子和繼母的快樂?
不對不對,他說的是正妃不是私會,難道是宮裡尚未出嫁的大宮?
瞪大了眼睛,擰了眉頭,這事不簡單,覺腦袋有些轉不了。
金壯壯時在雲朵朵的邊,沒看話本,沒聽講那些狗的豪門,此刻更是腦大開。
“是宦人家的嫡。”
“金壯壯。”
雲亦書低沉的嗓音在大殿上響起,打斷了的沉思。
“啊?怎麼了?幹嘛?”
金壯壯以爲在自己。
轉頭去看自己的人,隨即,注意到衆人齊刷刷過來的目,反應過來事似乎不太對勁。
看著正對著淺笑的雲亦書,似乎有些明白了。
宦人家的嫡,難道……
不對,不應該啊……
不至於吧?!
眉弄眼地看著雲亦書。
可是雲亦書沒有理會的表,只是自顧自地說著。
“父皇,兒臣見壯壯第一眼便傾心於。”
【我信了你的鬼,哥哥說了,你見我第一面就說我長的醜,說我皺皺的!】
“與壯壯在宮裡經常見面,更是日久生。”
“兒臣願聘爲正妃,爲皇家延續香火!”
“還請父皇全!”
說著,雲亦書跪在了地上。
金壯壯目瞪口呆,平日裡這個對笑瞇瞇的人,怎麼還能在背後捅刀子呢?
【擋箭牌不帶這麼用的吧?!】
這是真能演戲啊,爲了不讓皇后往他府上安人手,竟然把自己拉進了火坑。
金壯壯驚嚇地目看了雲亦書一眼,直想慌張地跑開。
假,太假了,這人真是假。
不僅是金壯壯,安慶殿的一衆人都驚掉了下。
德妃倒是一幅看戲的樣子,彷彿此刻跪在大殿中央的並不是自己的兒子一般。
無論兒子看上誰家的姑娘了,都支持,只要不是人婦就行。
德妃如今想開了,人生短短幾十年,何必爲了權力、利益而犧牲兒子一生的幸福?
“三皇子,你可想好了?”
皇太后也是眉開眼笑,十分地高興:“老三這是開竅了!”
“好,好,賜婚!”
皇帝聽到要給皇家延續香火,高興地合不攏。
皇室,他已經有孫子了,再來個孫兒就更好了!
金壯壯無奈地在心中翻了個白眼,這皇家還真是獨斷專行,都不問問本人的意見嗎?
一時間,太后、雲北夜和雲亦書都出了或是高興或是滿意的神。
“這丫頭,哀家見著就心生歡喜,這了孫媳婦兒,以後啊,就常進宮陪陪哀家吧!”
聽了這話,宸妃就是有千般理由,的侄兒就算是再好也說不出來了。
坐在一旁的雲亦書見金壯壯依舊愣著,他起走到金壯壯的面前,握住了金壯壯的手,一臉地笑意寵溺地看著金壯壯。
“快,謝恩!”
金壯壯鬼使神差一般地握住了雲亦書的手,跟著他走到了大殿的中央。
“多謝太后,父皇全。”
看著雲亦書臉上的笑容,金壯壯不打了個哆嗦,這是什麼間笑容?
似乎是獵人看到獵到手了的得意表。
“好,朕就封你爲昌王!”
“趙忠全,擬旨!”
“金蕭然之嘉平郡主金壯壯,溫良敦厚,相貌出衆,許配三皇子云亦書爲正妃。”
“封三皇子云亦書爲昌王!賜京都別院一座!幾日起建府另住!”
“欽天監則良辰吉日。”
“禮部準備大婚事宜。”
雲北夜一字一句地說著,趙忠全在一旁擬旨,德妃聽到這些旨意,不由地溼了眼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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