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房?同什麼房,上床就上床,說那麼文縐縐的!”楚心煙打了個又一次打了個酒嗝,出手臂勾上南宮溟的脖子,笑容肆意又勾人,“如何?要和我上床嗎?”
眸微瞇,南宮溟啞著嗓音,“你呢?你想和我上床嗎?”
楚心煙醉眼惺忪,卻依然能準瞄準那薄,狠狠吧唧了一口,“我覬覦你,很久了……”
“煙兒……”
四目相對,整個酒館氛圍都變得黏糊,這時,店家拿著酒出現在兩人后,愣了一會后放下酒便快步走了過來。
“你是什麼人?你這是要做什麼?”
這一聲讓南宮溟恢復理智,同時也恢復了慣有的冰冷氣勢,他看了店家一眼,然后便抱著人轉離開。
店家被這一眼嚇得后背冒汗,但還是著頭皮警告了聲,“我告訴你,這姑娘可是帶著護衛來的,你要敢什麼壞心思可是要倒霉的。”
回應店家的是外面幾個同時走進屋,并恭敬鞠躬的黑人。
店家瞪大眼睛,這才明白人家是一家子的,尷尬的急忙后退,而這時,走到門口的南宮溟留話,“給他一千兩。”
很快,南宮溟抱著楚心煙上了馬車,而酒館,店家看著手中的千兩銀票怎麼都回不了神。
回了府,南宮溟幾乎是迫不及待將人送到房間,不理會春生幾人想要上前伺候的心,嘭的將門關。
外面春生幾人面面相覷,眼中滿是擔憂。
完了,一定是小姐又做什麼惹怒王爺了。
而屋,床上楚心煙瞇著眼眸,笑意嫣然的看著南宮溟,直看得南宮溟口干舌燥,下一秒,更是出食指,輕輕勾了一勾,聲音的喊了聲,“南宮溟,你過來……”
嘭!
這一聲,南宮溟子都燃燒了,同手同腳的就挪到了床邊,手了楚心煙的臉,“煙兒,要洗澡嗎?”
楚心煙挑眉,“鴛鴦浴嗎?”
像被澆了一桶汽油,上的火瞬間嘭的將人完全吞噬,南宮溟是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朝著湯池就沖了進去,撒花,拿巾,找香皂,等什麼都準備好了,又急忙忙的回到房間。
可就在他要手抱人時,卻發現,床上人早已經抱著被子酣然睡了。
不甘心的他彎腰了兩聲,“煙兒,煙兒?”
床上人沒反應。
看了心準備的湯池,南宮溟只得又喊了兩聲,“煙兒,煙兒,醒醒,我帶你去沐浴。”
“滾!”
楚心煙暴躁的罵了聲,又煩躁的翻了個,接著便再次進睡。
南宮溟愣在床邊,委屈的像只哈狗。
這什麼事!
握拳在床邊坐了幾分鐘,還是滅不了火的南宮溟只能獨自進了湯池,這一泡,便是到半夜。
……
“春生,給我倒杯茶……”
醒來的楚心煙口干舌燥,不睜眼,習慣的喊了春生。
過了一會,一只大手從脖頸過去,接著下一秒,楚心煙便靠在了一副偉岸的膛上。
就在楚心煙覺春生怎麼突然這麼壯實時,耳邊響起溫叮囑,“有點熱,慢點喝。”
嗯?
楚心煙猛地瞪大眼睛,目果然是那張帥到極致的臉,只不過,這臉今日顯得要十分憔悴。
仿佛一夜未睡般。
“喝吧。”
送到邊的水讓楚心煙來不得多想,張口便咕嘟咕嘟喝了起來,喝飽了,這甚至也開始清醒了。
昨晚的那些記憶,也都慢慢回來了,花樓里的,酒館里的,甚至睡前的。
細眉深皺,楚心煙轉過臉,一臉的郁悶,不是說喝酒都斷片的嗎?我這怎麼這麼清楚呢……
南宮溟不明白楚心煙的心思,還以為是宿醉過后的頭疼呢,急得馬上將茶杯放到矮桌上,捧起的臉擔憂詢問,“怎麼了?很難嗎?你等著,我去找人。”
說著,南宮溟將人放靠到靠枕上,掀開被子起就要離開,可還沒穿鞋,突然一只手拽住了自己的服。
楚心煙紅著耳,窘迫的低聲道,“我沒事,你上來吧。”
南宮溟拿鞋子的手一下子就僵了,手中的鞋也不知道是該穿還是該扔下了。
后面楚心煙等得不耐煩,惱怒的擰了他后側腰一下,“怎麼?不想陪我睡覺啊!”
下一秒,一個黑影猛地的俯下來。
突如其來的四目相對,楚心煙本能抓住他肩膀,“你,你這是干什麼?”
“睡覺!”
簡短有力的兩個字后,南宮溟目灼灼,盯的楚心煙心里敲鼓一般。
“睡覺就好好睡。”杏眸撇了下旁邊的枕頭,楚心煙有些含糊不清的低語了句,“這樣是著我算什麼意思?”
“我在想,昨晚的話,還算話嗎?”
“昨晚的話?”楚心煙故作不懂,“什麼話?我昨晚說得話多了,對了,我昨晚還有店家說了很多話呢。”
薄輕勾,南宮溟對于的顧左右而言他也不惱,反而因為發現對自己的怯而興不已。
事到如今,他又如何還愿意放過,兩人之間的這層窗戶紙,他是毫不猶豫的就給捅開了。
“你昨晚說,你覬覦本王子,已經許久?”
低沉磁的聲音像羽,撓的楚心煙耳子發,不過中華兒說出的話就是砸出的釘子,說話算話,更不會有當頭烏的日子。
看上了就是看上了,想睡一個男人的心,也懶得藏著掖著。
“是,我就是饞你了。”楚心煙終于將自己積已久的想法給說了出來,手拽住他的領,曖昧又俏皮的問了句,“怎麼樣?要不要讓我飽餐一頓呢?”
南宮溟結滾,脖頸的青筋都在往外暴。
幾秒后,沙啞的問了句,“洗澡嗎?”
楚心煙一秒明白他這話的意思,看了眼外面明顯大亮的天,“今天還上朝嗎?”
“不上!”
今日,天大事都得往后排。
“那要不然,就洗洗吧。”
楚心煙話音剛落,下一秒子便被打橫抱起,雙臂環住南宮溟脖頸,笑嫣然的看著這張神急切的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