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衛瑗在和寮曦們道別。
其實還是有一些不舍的,畢竟相了這麼久,一起經歷了那麼多,說是共患難也不為過。
寮曦抱住衛瑗,有些噎地說:“師傅,你一輩子都是我的師傅,我會去看你的。”
是永元國的公主,但是子如同男子,所以敢孤一人去遙遠的異國他鄉。
不愿被世俗羈絆,所以敢于挑戰傳統,想嘗試以兒之立于天地之間,不婚不育。
但也只是一個正常的人,所以也有,在衛瑗要離開的時候,傷心不已。
“你隨時來,天辰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你想學什麼,只要我會的,我都可以給你。”衛瑗拍了拍的后背,認真地承諾。
只要寮曦說想學醫,都可以毫不保留地教給。
這里需要一些現代的醫,至那些病人的家屬就多了一希。
寮曦點了點頭,一邊流淚,一邊笑著。
一旁的陳嵐昕將兒遞給衛瑗:“再抱抱你未來的兒媳婦吧,長大了可就抱不了。”
雖然寮勵君沒有表態,但是看陳嵐昕的意思,是一定要把兒嫁給凌洲了。
不過也沒什麼不對的,畢竟在這普天之下,除了自己兒子,和姑娘門當戶對的再無旁人。
隨后,衛瑗將小姑娘遞給寮曦,輕輕地摟住陳嵐昕。
這個人前半段經歷的事未曾參與過,但也聽說了不。后半段是自己全程參與,十分揪心。
所以希陳嵐昕可以對自己好一點,往后余生,不要再那麼痛苦,可以及時行樂。
而陳嵐昕笑著說道:“衛瑗,謝謝你和我說這麼多,到時候我讓寮曦帶我去看你。”
說現在天的后宮空無一人,剩下的都是衛瑗的心腹,只要他們不說出去,沒有人會知道回來了。
況且現在是寮勵君的妻子,這個份一旦亮出來,那些人就算是有所懷疑,也得掂量一下。
看著陳嵐昕從心里走了出來,衛瑗由衷的高興。
如果整日郁郁寡歡的話,那的可能就會越來越差。
畢竟人的是和人的緒有著莫大的關系的。
踐行宴上,幾人一起喝了一杯酒,相約下一次見面的事。
但沒想到,有大臣竟然直接站了出來,控訴陳嵐昕是禍害。
說本就是天辰的人,能嫁給君上已經是上天的恩賜了,還生不出兒子,是要讓君上絕后啊。
并且說,君上若是執意不肯納妾,那就從宗室之中挑選一個男子,接進皇宮,好好教導,將來繼承大統。
所以說,陳嵐昕不適宜再孕的事已經傳開了,他們究竟是怎麼知道的?
寮勵君和云暄換了一下眼神,隨后同時瞥了一眼李徽。
只見李徽低眉順眼地站在一旁,好像現在發生的事他毫不知一般。
陳嵐昕在寮勵君的邊坐著,但是整個人難極了。
好歹也是世家子,如此屈辱的事當真是第一次經歷。
不想寮勵君摟住了他,輕聲安:“別想那麼多,他們是因為我才會如此攻擊你的,是我沒保護好你。”
如果說,剛剛是覺得屈辱,覺得恐懼,那麼現在的,就如同穿上了盔甲一般,冷冷地看著那個員。
“說本宮不能生育,你有何憑據,污蔑君后,罪同謀反,可誅滅九族的。”陳嵐昕霸氣地說道。
衛瑗在一旁也松了口氣,只要陳嵐昕不多想就好。
而這個時候,云暄在耳畔說到,讓找個借口離席,去找玄鷹要證據去。
在宴會之前,寮勵君德安衛就說了,證據已經齊備。
但是因為在宴會之上,寮勵君和陳嵐昕都無法離席,所以只能讓云暄拿到這里來。
可是作為一國之君,在別人國家的宴會上公然離席很不禮貌,所以就只能拜托衛瑗前去了。
幫助陳嵐昕的事,衛瑗自然是不會推的。
玄鷹很好找,他早就不讓排在了后殿等待,看見衛瑗后,立馬將手里的一摞紙給了衛瑗。
“娘娘,我護送您。”
皇上特地代過,這摞紙是很重要的證據,也是大家爭搶的對象,所以一定要保護好衛瑗。
所以玄鷹一直將衛瑗送到了大殿上,看著衛瑗走到了云暄的旁,他這才松了口氣。
云暄拿到紙后,將紙展示了出來,對寮勵君說:“剛剛我的下屬回報,你的宦勾結大臣,把持朝政。”
寮勵君不置可否,隨后二人走到一,那摞紙來到了寮勵君的手中。
李徽勾結大臣謀害君上,再加上之前的謝俊反叛被殺,均是證據確鑿,無從抵賴。
剛剛站起來指責陳嵐昕禍國的人頓時吃了一驚。
本以為今天不是著君上納妾,就是自己的兒子可以被選為太子,從此以后一家人平步青云。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君上會有這一手,讓他直接從太子的父親變了一個勾結宦的人。
其實他忘了,就算是要選擇,也不一定會選到他的頭上。
只是李徽給他承諾了太多,并且人一旦心里有想法后,就會認為這個是一定會發生的。
所以他才會如此囂張,以至于連累了自己的家人。
于是在這個給云暄和衛瑗的送別宴上,寮勵君理了李徽,理了所有和李徽有勾結的人。
將一場宮變消弭于無形,讓永元國繼續維持著還有的和平。
直到宴會結束,寮勵君帶著妻子和妹妹站在城口上,送云暄和衛瑗他們出了皇城。
凌洲被娘抱著,坐在了后面的馬車上,而云暄抱住衛瑗,親昵地蹭了蹭。
“這麼久了,那個臭小子總霸占著你,實在是太氣人了。”云暄不滿地吐槽道。
隨后一吻上去,訴說著這段時間以來無法親近的委屈。
衛瑗沒有辦法,為了不讓外面起疑,只能不聲地配合著云暄。
但是事后還是控訴云暄,說凌洲是兒子,有名字,不許云暄他臭小子。
惹得云暄十分無奈,覺妻子都不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