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蘇安總算被無奈之下,當眾應下這件事了。
蘇淺淺雖然從來沒覺得這個渣爹有啥人品,但是他到底是當朝丞相,除非他真能豁得出去這張老臉就是不要了,被整個帝都恥笑的話,要不然對方就絕對不敢在亡母嫁妝的這件事上,再鬧出什麼貓膩來。ωWW.166xs.cc
“父親既然都這樣說了,兒自然是相信您的呢,就算之前我在二妹還有三妹佩戴的首飾上,全都看見過有我母親嫁妝里的珠釵首飾存在,我相信妹妹們不懂事,一時間拿去把玩把玩,父親總該知道如何做吧。”
蘇淺淺可不好糊弄,今天府門前這出鬧劇,其實真說起來就是在報復蘇安,竟然趁著離府的時候,暗中還想人來奪命的這件事。
現在蘇安的臉面也算落了一地,蘇淺淺確實沒興趣,大晚上站在府門前,繼續同對方分辯下去了。
所以這番話代完之后,蘇淺淺直接大搖大擺地回去自己的院子了,獨留下蘇安被氣的眼前陣陣都開始發黑起來了,好險沒直接摔倒在地上。
“簡直就是個冤孽啊,本相怎麼會生出來這樣一個討債鬼呢,簡直同那個過世的娘一個樣,全都如此的人厭惡。”
蘇相爺在府門前,倒是一個慈父的模樣,可如今可倒好,一回到自己的書房,再不用人前裝模作樣的他,甚至直接就破口大罵起來了。
往日里那儒雅斯文的樣子,這會在蘇安的上,可以說是全然都看不見了。
而就在他大發雷霆,所有的下人,全都不敢湊近的時候,這屋竟然傳來一陣嗤之以鼻的笑聲。
“誰在那里笑本相,簡直是豈有此理,趕給本相爺滾出來。”
隨著蘇安的發問,就見一個穿一黑華服,臉上帶著一個金面的年輕男子走了出來。
而瞧見此人,就見得蘇安失態的模樣,竟然瞬息間就收斂住了,甚至他的眼中還有一淡淡的忌憚浮現出來。
“真是沒有想到,原來相爺還有這樣的一面,倒真是本閣主相當意外呢。”
此刻是蘇安已經坐回到了桌案前,聞聽的這話,就見得他才緩和一些的臉,再度變得相當難看起來了。
雖然眼中的忌憚沒有消失,但是就見蘇安卻還是忍不住立刻說道:
“你們鬼錄閣號稱殺手無數,更是聽聞在江湖上,只要被提及,都是人聞風喪膽的存在。可現在閣主可否同我講一講,為何我那個不孝還好端端的活著,這就是你們收了我相府的銀子后,做出來的事嗎。”
此刻若是有江湖上的人在此,必然是要心驚膽戰不已的。
因為面前站著的這位,正是號稱鬼錄閣最神的閣主鬼靈。
雖然他不是鬼錄閣第一高手,更是不在排名之,但人盡皆知的一點是,這位閣主的武功極為高強,只是因為份特殊的緣故,所以很出手罷了。
可但凡只要驚這位閣主親自出手的獵殺目標,那就絕對沒有能活命的可能,因此江湖之上的人,會提及鬼錄閣后,全都忌憚不已,與鬼靈的存在是有著千萬縷聯系的,他就等同于鬼錄閣的招牌門面一樣。
其實蘇安是朝廷的人,對于這些他本來是不知道的。
但他既然要聯絡這些殺手,自然也是要提前做一下調查的,所以知道這位鬼靈閣主的厲害后,他此刻說話才會這樣的客氣。
否則蘇淺淺之前惹惱他的那一子火氣,現在蘇安恐怕早就發泄出來了。
哪里還會像如今這般,說話這樣的客氣。
就見得鬼靈也跟著很自然地落了座,接著非常自來的笑說道:
“相爺這樣惱火,其實就算你不說在下也清楚,你這完全就是因為,沒能瞧著蘇淺淺死才這樣生氣的。可實際上本閣主今天來,也是找你興師問罪的,相爺可知道,就是因為你不肯將實相告的緣故,我鬼錄閣折損了多的好手進去,這可不是你有銀子就賠得起的。”
還等著要個代,并且詢問下,鬼錄閣接下來要如何做,什麼時候才能將蘇淺淺徹底幫他給除掉的蘇相爺,這下整個人都震驚了。
這心里一直強著的火氣,這下子也是不住了,就見得蘇安立刻說道:
“我給了真金白銀的,你們鬼錄閣也接了這單子生意,所以你們折損人手,按只能說是技不如人罷了,莫非你們的殺手沒有將事辦妥,現在還要來找我再多要一部分錢不,天底下哪里有這樣的道理。”
鬼靈笑的,但是下一刻卻毫無征兆的直接將蘇安的脖子給掐住了。
而蘇安別看位高權重的,可說到底自然不可能是鬼靈的對手了,在強烈的死亡威脅之下,他徹底的慌了,更是滿臉的驚懼,這會的蘇安與尋常想求生不想死的普通人,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的區別。
而就在蘇安覺得快要窒息,將雙眼都撐不住的閉上時,就見得鬼靈又恰到好地將手收了回去,笑聲依舊不變的說道:
“真是不好意思了相爺,我這個人呢一向喜歡自己說話時,旁人好端端地聽著就行了,你若是再打斷我一次的話,就算你是當朝宰相又如何,我也會先掐斷你脖子的。”
蘇丞相這會一陣劇烈的咳嗽,看向鬼靈的眼神,雖然有憤怒,但更多的還是忌憚,并且點點頭一個字都沒有說。
鬼靈很滿意的再度笑了笑,而后就饒有興趣的說道:
“相爺還真別覺得我冤枉了你,實際上你找到我們鬼錄閣的時候,你親口說的,蘇淺淺不太子待見,等到想方設法將留在相府暫住后,我們的人就可以出手了。”
說到這里,就見鬼靈的聲音忽然一冷,更能是極度不悅的說道:
“結果呢,我們的人接連試探,在死了無數好手后,才忽然鎖定了一件事。蘇淺淺不好對付的確不假,但能一次次險,那是因為太子干預其中,我們等同在于當朝儲君做對,你說鬼錄閣是不是被害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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