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寧的臉本來就不好看的了,明顯就是面容沉著進來的,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就連蕭景山這種見面都要互相譏諷幾句的人,才立刻匆匆選擇離開。
但是這會蕭長寧眼瞧著,自己什麼解釋都沒聽到,還被蘇淺淺直接給嫌棄上了,頓時他就怒極反笑的哼了一聲。
“這樣說來還真是本宮耽擱你了,我就該配合著晚點來,你們倆在這里商允好,這樣你才謀殺親夫,做到天無對吧。”
蘇淺淺本來只是覺得惋惜的,明顯剛才蕭景山的警惕,在的連環馬屁,還有一副深款款的演戲下,明顯就是要淪陷的了。
現在可到好,啥有用的話都沒套出來,還平白被惡心了一通,這心里有點小脾氣還不讓了啊。
但是蕭長寧這話說的,委實是太不好了,關鍵蘇淺淺不傻,聽得出來對方是誤會了,但是并不想解釋,脾氣瞬間也就上來了。
“咱們兩個相到現在,我確實不敢說啥相敬如賓,但至我也沒有真害過太子殿下你吧。而且你這麼大個人了,我就不信你自己沒有判斷能力,難道在你眼中,我就是那種墻頭草,今天依附你,明天又能投靠康王去對付你的人不,那你未免也太看輕我了。”
蘇淺淺其實都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但瞧著蕭長寧竟然如此的質疑,不知為何的心里就是覺得堵得慌,這會說說話,甚至激到拍著桌子直接就站起來了。
蘇淺淺這彪悍的樣子,還真別說將蕭長寧弄的在,真就一愣愣的。
蕭長寧眉頭皺,終究沒在說出什麼難聽的話,反倒有些無奈的嘆口氣。
“我是收到你送來的請帖,知道相府要替你過世的母親舉辦席面祭奠。本宮更清楚一點,你那個父親做這件事絕不是心甘愿,多半是被你給的,本宮怕他奉違,所以過來走一遭,這相府做事自然就會更上心了。”
講到這里,蕭長寧雖然一直在心里告訴自己,同面前這個沒良心的小東西,生氣都是純粹只能是自己氣自己。
可就算再怎麼去這樣安自己,話一說出口的瞬間,蕭長寧還是帶著一火氣的。
“結果這下可到好,等我真興沖沖的來找你,想要盡可能幫襯著你,將席面給辦好的時候,結果我站在廳堂外面,瞧見的卻是你與蕭景山在那有說有笑。”
其實蕭長寧也覺得奇怪的,不知不覺間,面前這個小沒良心的東西,就悄然的住進了他的心尖上。
這若換做他以前的脾氣,像蘇淺淺這種人,他斷然是不會留在邊的,哪里還會坐在這里同對方廢話這麼久,其實真說起來,他就是想聽這個小妮子給出一個解釋。
哪怕這個解釋很牽強,但是蕭長寧會安自己去相信的,但該死的是蘇淺淺就連這個解釋都不肯說,上來還同他一通的生氣,蕭長寧忍不住當然是要發火的了。
蘇淺淺這會的神愣了愣,其實完全沒有想到,蕭長寧會突然間過來,竟然是因為心里記掛著亡母的事。
頓時蘇淺淺的心里就流過一陣暖流,更是覺得在這個世上,就算至親不親又能如何,至還是有人真心實意替來著想的。
所以就見蘇淺淺的面緩和下來,也覺得自己適才的反應有點激了。m.166xs.cc
但是蘇淺淺就有一點好,那就是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后,就會立刻去糾正的。
就像這會一樣,只瞧著蘇淺淺手,出沒皮沒臉的笑容同時,更是去扯了扯蕭長寧的服袖口,而后就討好的說道:
“你瞧瞧你這個人啊,真是我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你也不能怪我誤會你啊,實在你一來就發火,也不給我解釋的機會,更沒有說明你的來意要干嘛。”
蘇淺淺瞧了眼蕭長寧的臉,察覺到對方的神明顯有所緩和,頓時心里松口氣,再接再厲的裝起可憐的說道:
“而且你上來就那樣兇的質問好,還說什麼謀殺親夫,你可知道我會同蕭景山虛與委蛇,就是因為察覺到他要害你,想弄明白到底是為了什麼,才不得不給他個笑臉的。畢竟我與他之間的恩怨,旁人不清楚難道太子殿下你也不知道嗎,我就算是眼睛瞎了,也不可能選擇他啊。”
蘇淺淺在說這話的時候,提及到蕭景山時,那滿臉的閑氣,確實是一點都不作假的。
而再瞧蕭長寧適才也確實是在氣頭上,畢竟任誰瞧著自己裝在心里的人,同別的男人在那有說有笑,這心里自然都會很難。
不過這會被蘇淺淺一哄著說話,蕭長寧不也想到,對方與蕭景山之間那些恩怨了。
頓時蕭長寧對這話到也信上了幾分,但臉依舊不見笑容的說道:
“我那些親手足們,其實哪一個又不想將我從這個太子的位置上給扯下來,所以這些事蘇淺淺你用替本宮擔心,而且我也不想你置危險之中。”
蘇淺淺一聽這話,頓時就不心里嘆氣,其實蕭長寧這個人吧,看著冷颼颼的特別難相。
但是時間長了就會發現,其實他很細心,而且也很會照顧人,并且特別的有擔當,只是好話不會好著說,往往人聽了會覺得格外的別扭。
“一會你走個過場就行了,席面那天就不要來了,你說的一點沒錯,我那個父親就不是會祭拜我生母的人,這件事很古怪,我總覺得是個局。”
才心愉悅一點的蕭長寧,聞聽的這話,頓時又臉不好的將眉頭皺了起來,他咋覺得自己又被歧視了呢。
“蘇淺淺你是覺得本宮遇到危險,是沒法自保會連累你呢,還是你覺得咱們倆的關系,你生母祭拜的時候,本宮不應該出現,到時候我不但要來,而且還會大張旗鼓的來,真有什麼局本宮等著他們出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