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徐風看著上心兒為了去青樓,對他一臉諂,阿諛奉承的樣子。
「老徐,徐哥,梁大俠,梁國的值擔當……」趙秋錦試探地著。
接著作認真狀,「你我同兄弟,風裏雨里,弟弟我心裏有你,猶記那夜,花前月下,我們賞花賞月賞燒烤,把酒言歡在今朝,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理想,從生活瑣事聊到世間百態,弟弟對你的誼,你還不知道嗎?」上心兒扯住梁徐風的角,雙眸含淚,可憐兮兮。
「如今小弟有事央求哥哥,哥哥怎麼這樣無?」
梁徐風自顧自地扇著扇子,看著上心兒的專業表演。
「莫非鐵柱哥哥不記得,前世的事了,那年中元節,我外出遊玩,忽逢大雨,是哥哥你借傘與我,后我去歸還,你說對我一見鍾,我說我也是,那日之後我們日日膩在一起,日子像是泡在糖罐里一般。」趙秋錦沉浸在自己的表演中,毫不顧梁徐風訝異又無奈的表。
「只可恨法海那老禿驢,自己當單狗也就算啦,竟然活活拆散了我們這對恩夫妻,將我在了雷鋒塔下,我日日誦經,夜夜祈福,只盼著能夠來世再見,再續前緣。」趙秋錦眼角泛淚。
接著作悲痛狀,「沒想到我日日祈福,今生換來的竟然這種結果,讓哥哥你帶我出宮逛逛這麼一點小事,哥哥都不願,在這裏推三阻四,言辭含糊。」
梁徐風明知在演戲,但看到眼中含淚的可憐樣子,卻還是忍不住心疼。「行了行了,不就想去逛青樓嗎,還講出了那麼複雜的恩恩怨怨,恨仇。」
「你知道啥呀,這戲劇張力,戲劇張力懂不懂?!!」趙秋錦看到梁徐風質疑自己的表演,不服氣地喊著。
「行行行,戲劇張力,反正是個玄學,那這紅袖樓還去不去啊,不去我回去補覺啦?」梁徐風準備起,假意離開。
「哎哎哎,去去去,等我換套服馬上就走。」趙秋錦一把拉住梁徐風,讓他乖乖坐在凳子上,自己趕忙跑進去。
過了一會,趙秋錦換了一白衫出來,「哎,老徐,我好了,咱們快走,別讓如煙姑娘等急了。」
梁徐風看著此時的上心兒,髮髻高束,出額頭,面容更顯清秀,穿純白衫,白上團著一幅白鶴嘶鳴圖,腰間用腰帶束起來,腰盈盈一握。梁徐風著著男裝,俊逸清朗的上心兒,一時失神。
上心兒怕梁徐風返悔,一把拉住他出了宮門。一路上心兒都跟在梁徐風後,假裝是他的隨從。梁徐風心想誰家的隨從穿的如此華貴,但看到上心兒雀躍的樣子,還是由著的子去了。
梁徐風本以為是從正門出宮,卻不曾想上心兒拉著他進了冷宮。
上心兒考慮到這個樣子大搖大擺走出去會引人注目,於是決定帶著梁徐風跳牆出宮。
「不曾想,我有生之年竟然要翻牆出宮,翠芬兒,你還能幹出什麼我意想不到的事來?每天都給我新驚喜。」梁徐風仰天長嘯。
「呦,合著我是『海瀾之家』啊,每天來逛都有新的驗?!」趙秋錦利落地翻下牆,對著梁徐風說。梁徐風隨其後翻牆而過。
兩人出了宮,目標明確,朝著那紅袖樓出發了。
兩人步履矯健,不到半個時辰,便到了紅袖樓。趙秋錦抬眼一看,只看到牌匾上寫著三個大字「紅袖樓」。
門外面並不像電視劇里那樣有三四個濃妝艷抹著暴的子喊著「大爺,裏邊請……」什麼的。反倒是聽見從裏面傳來的陣陣竹聲,不絕如縷。
兩人一前一後JIN了紅袖樓,只見一位材但五端正的中年人趕上前來,對著梁徐風行禮,「哎呦,梁公子來了。」
說罷便掃見了梁徐風邊神俊逸的趙秋錦,便連連讚歎,「原先還想著梁徐風公子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已經是世間有,今日梁公子竟帶來這樣一個出塵絕逸,風度翩翩的公子,可毫不比梁公子差呢,二位站在一起彷彿是那天上神仙一同下了凡呢,哎呀,可真真是讓我們這紅袖樓蓬蓽生輝啊……」
趙秋錦看著眼前滔滔不絕地人,心裏想,這應該就是紅袖樓的老鴇了吧,不愧是做這個生意的,每天迎來送往的,見過不知多人,這奉承人的本領就是不一般啊。
梁徐風扇著扇子,玩笑著對那老鴇說:「哈哈哈哈哈……那我們這二位神仙今日是來找紅袖樓的仙子的,不知汝煙姑娘在嗎?」
「哎呦,瞧您這話兒說的,這汝煙姑娘昨夜不一直與公子在一起嘛,公子不來,汝煙姑娘還能去哪裏?!」那老鴇用手絹遮住輕笑著。
說著便請梁徐風往裏走,在前帶路。
趙秋錦看著紅袖樓的裝潢,雕欄畫棟,窗簾都用的煙青的輕紗,彷彿置江南的煙雨蒙蒙,木質的樓梯古樸典雅,一塵不染。趙秋錦心想這青樓倒是像極了高級的皇家酒店。
三人來到了二樓北面的一間屋外,那屋外有塊掌大的牌子,上面用小楷寫著「煙雨閣」。
那老鴇抬手敲門,「汝煙,梁公子來了。」
只聽見屋人答道:「讓梁公子進來吧,媽媽你要是無事,就去忙你的吧。」
老鴇行禮退下,梁徐風點頭,然後邁進了煙雨閣,趙秋錦隨其後,進屋聞到一淡淡的,好似是丁香花在連日雨下的淡淡花香,但又像是雨後散發的淡淡草香。趙秋錦聞著香氣,在心裏篤定,這許汝煙絕不是個俗人,心裏對許汝煙姑娘平添了幾分好。
「公子,你來了。」許汝煙對著梁徐風微微行禮。
趙秋錦一見著汝煙姑娘,便覺得驚為天人,倒也不僅僅是姿曼妙,面容姣好,而是那種和善但不失自信的,對梁徐風態度尊敬但不諂,像一朵獨自開在牆角的花兒,你來看也好,不來看也罷,就是要那樣開的轟轟烈烈,周的氣質獨一無二。
這讓趙秋錦想起了在現代的好姐妹,沈無霜,一個自信獨立的知識。
「閑來無事,帶著我這兄弟到逛逛。」梁徐風繼續扇著扇子,臉上洋溢著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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