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脈搏混雜在一起,一起跳,分不清哪里是他的,哪里是屬于……
也許這才是真正的所謂“痛快”,有了痛之后才能會到的一種快。
所有的欠缺都滿盈。
滾燙的覺讓莫念的眼角忍不住迸出淚珠,并不是真的想哭,而是那種覺本就不控制。
直到恢復神智才發現百鳥星君半擁著的子,兩人趴在安置在凌不堪的墊子上,隨著他的呼吸,能覺到他的心跳也在隨之一點點深,原本剛稍稍舒緩下來的熱仿佛再次被點燃了。
莫念子抖了抖。
還能記得剛才的疼痛。
百鳥星君無聲輕笑著緩緩退開,他的剝離換來細細的抖。
“還好麼?”他隨手抓過自己的那件銀裳蓋在莫念的上。
莫念咬著牙點了點頭,仍然在抖個不停。
“今晚就歇在我這里吧。”非是詢問,而是直接陳述了最終答案,他拿過中,圍在腰間,然后俯將莫念打橫抱了起來。
莫念落熱水中時舒服的瞇起眼睛,要不是百鳥星君一直扶著的腰,簡直就要在水池里直接睡過去。
他將提出水面時,微冷的涼意讓下意識的往他的上靠過去。
在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臉上出忍著的苦笑,初識銷魂滋味總是讓人難自。
莫念的睡意是被一種奇怪的麻覺驚醒的。
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睡在了室,百鳥星君仰躺在那里,將整個放在上。
與尋常時候的那個清逸淡然的表不同,這時候的他多了縱過后的頹廢慵懶,桃花眼里的波讓人見了都不神魂顛倒。
他正慢條斯理的逗弄著,讓的不控制的一陣陣抖。
“我困了,我要睡覺!”無力的抗議。
“莫念累了盡管去睡。”他一字一頓道,著的手卻沒有停,“大好景,總不能就這麼辜負了。”其實他想說的是下一次他們再相見,只怕就沒有這麼閑逸致了。
不過這種時候他不想掃的興。
他為了苦守了二十多年,既然現在已經把自己給了他,他為什麼還要忍?
話音剛落,他便翻把住,再次將卷了當中。
莫念發出抱怨的嘀咕聲,不過很快就再次被出現的彩虹迷住了心神,無暇再抱怨什麼。
食髓知味,這味的覺只想令他一嘗再嘗,只想與糾纏到天荒地老。
莫念最終是在一片瑰麗的閃中暈過去的。
百鳥星君將吻落在的睫上,看著沉沉的睡臉,他卻是睜著眼睛一直到天明。
其實他也很累,他從沒覺得睡眠是一件如此讓人愉快的事,不過他知道,從明天開始,有些事將要變的不同。
可以睡,但是他卻要重新安排他的計劃,一切都因他得到而變的不同。
他悄悄翻開莫念的兩手,在的掌心,淺淺的刻印著天地雙印的痕跡。
那是他剛才在急關頭,將雙印的力量轉移了部分到上,也不知這法子行不行。
“莫念,我們都不能悔了。”百鳥星君不斷吻著的臉頰,莫念在睡夢中不斷被他打擾,一個勁的皺眉。
他卻不管不顧,一直吻到醒過來,含糊的應了他一句什麼,然后才又跌進了夢境里面。
清晨時候,莫念被鳥兒的吵鬧聲驚醒。
睜開眼睛,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在何。
渾上下就好像要被拆散了似的,又酸又疼。
試著坐起來,只覺腰無力,好像昨夜行軍拉練了一夜。
邊的被子里還留著暖意,但是百鳥星君的人卻不見了。
莫念看到床邊放著干凈裳,于是拿起來穿在上。
剛推開門,門面站著端著水盆的雅書與思棋,們垂首道:“請殿下洗漱。”
莫念抹了把臉,有些局促的問了句:“你們星君呢?”
“出城去了天禪寺。”雅書道。
莫念一愣。
心里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莫非昨天把他累壞了,還是又出了什麼狀況怕自己知道?
雅書好像看出心里的擔憂,微笑道:“殿下不必著急,星君只是去見一見師傅,幾天就能回了。”
莫念這才稍稍放下心來,在爭鳴閣用了早飯后便回了太府。
剛進府門便見宮里的侍站在那里,兩只眼睛底下盡是黑,看那模樣就像在這里站了一晚上似的。
“太殿下,您可回來了。”府里管事急急上前道,“昨晚宮里就來了人,召您進宮去。”
“你可有說本殿去了哪里?”莫念低聲音。
管事連連搖頭,“奴才哪敢呢!”
太府里的,幾乎全都是經由風暮寒挑選出來的,只忠心于莫念的人。
莫念對那侍點頭道,“容本殿換過裳后隨你進宮。”
莫念換了一太朝服,平日不上朝時很穿的這麼鄭重,今天見穿了這裳,跟隨在邊的影衛全都覺出氣氛有些不對。
“本殿若是進了宮后沒有出來,你等不要驚慌。”莫念淡淡吩咐道,“百鳥星君若是來尋我就讓他安心回去。”
影衛們喏喏應聲。
進了宮,早有宮中管事的大總管等在那里,帶了莫念去了前殿。
早朝還沒有結束,莫念來的晚了,也不能進去,只能站在外面。
一直等了將近半個時辰,早朝才結束,眾位大臣出來見莫念站在那里,全都拱手施禮。
莫念一一還禮。
就在這時,殿前有侍尖聲道:“皇上有旨,命太殿下于殿前思過。”
莫念二話不說,直接跪倒。
眾臣更是覺得奇怪,引論紛紛。
可是莫念卻低頭不語,他們也不能去問皇上,只能慢慢散了。
莫念這一跪便是跪到了晚上。
皇后聞訊趕來,遠遠見莫念姿立,跪在殿前一不。
葉芷蔚不連連嘆氣,悄悄避開莫念的視線進殿。
風暮寒正負手站在窗前,眸含霜。
“還生氣呢?”葉芷蔚靠過去拉了拉他的袖子。
風暮寒冷哼一聲去的手。
葉芷蔚耐著子再次靠過去,“事到如今你就算再生氣也沒有法子,莫念是個什麼子咱們都最清楚不過,定認的事必須要有個結果才肯罷休。”
“可是卻是個兒。”風暮寒語氣幽幽。
若是男兒的話他們本就不用如此小提大作。
“事已至此,你想怎樣?”葉芷蔚無奈道,“殺了?”
風暮寒狠狠瞪了一眼。
葉芷蔚吐了吐舌頭,見他重新轉回頭去,繼續道:“你總不能讓一直在這里跪著,等到明天所有朝臣可都要打這經過呢,你莫非是想把這事傳出去?”
風暮寒薄抿,一聲不吭。
葉芷蔚勸了半天也沒用,不過相信,風暮寒與一樣,都深著他們的兒,現在不過是想讓吃點苦頭罷了。
葉芷蔚原本是這麼想的不假,可是令沒想到的是,莫念這一跪便是兩天兩夜,到后來,困的幾乎就要睡過去。Μ.166xs.cc
到了第三天下午,天上竟然飄起了清雪。
葉芷蔚急了,再次趕往前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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