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嘚瑟,其實沒啥法門,就是臨界忍住唄。試多幾次便功了。你不能只顧自己呀!只顧自己肯定不行。”
程灝淵輕咳了一聲,道:“行了不說了,你打算如何安排二皇孫?其實霍玉說的話也不沒錯!孩子嘛誰敢保證就是男孩?所以最重要的是珍惜眼前的。”
“這道理我明白,他太小了。沒人照顧真不行。霍玉已經因他與我起了矛盾。想要養是不的了。”
“依我看,小七之前的想法好的。如果霍玉不愿意,那就讓二皇孫記在青枝名下,如此便是既嫡又長了。這是自己做出來的,不能怪你!”
“這……霍家怕不能樂意吧?”
“你要想搞明白,你是君他們是臣。而且霍玉野心太大,該讓消停消停。咱們不需要他家的兵,只要他家的勢。要不然以為咱們是要借的兵造反呢!”
“不同患難,難見真!與我終歸是無法能像你和小七那樣和的。”大皇子慨!
“能啊!關鍵是你以后不再納妃,納了的不再。二皇孫送人。就能和了!可這是你想要的嗎?”
大皇子啞口無言!為霍玉他是斷然不會這樣干的。
“記在青枝名下,也得有人養才是。父皇為此已經很是震怒,說若是我沒能把兒子養好,就送進宮中,由他親自養。本來好的,但我擔心長不大哪!”
“你去跟霍玉說清楚,若是不愿意養,你就再納一個回來養二皇孫。楊家還有兒。”
大皇子點頭:“只能如此了!”
外頭傳來腳步聲,陸小七出來了,還有孩子嗯嗯的哼聲。
兩人對視了一眼,怎麼把孩子給抱出來了?
陸小七抱著死死摟住自己脖子不放的二皇孫,走了進來。道:“他一看到我就要抱抱,說什麼都不愿意松手。不過已經不發熱了。想來明天便能好轉。”
大皇子手去抱他,小家伙搖頭拒絕。“姑姑回家了,難道你也要跟著走?來父王抱。”
小家伙乘機把臉埋到更深一些,充當鴕鳥。
大皇子又好氣又好笑,道:“那行,我給你收拾幾件服,你以后跟你姑姑過去。”
二皇孫抬頭看向他,一臉的委屈!眼淚“撲簌”掉了下來。他又不說話,就這樣看著他掉淚水。
大皇子心肝都疼了起來,聲道:“對不起!父王錯了,不哭啊!抱抱。”
二皇孫一邊掉眼淚一邊搖頭,然后把臉埋在陸小七懷里,哽咽道:“娘、娘!”
大皇子瞬間淚崩,手著他的后腦勺,說不出話來。
陸小七心疼壞了,道:“乖乖不哭!姑姑不走,姑姑哄你睡覺好不好?”
二皇孫固執地道:“娘!”
程灝淵:“……”你小子要占多我的便宜哪?道:“我只聽說過從蛋里孵化出來的,會認自己第一眼看到的人做爹娘,沒聽說過生出來的也會這樣。”
他這冷笑話,實在不怎麼好笑!反倒讓大皇子更傷心了,楊側妃再怎麼討厭都好,都是兒子的娘,他了委屈下意識要找娘,找不到便認定陸小七是,因為能保護他。
“算了,我親自照顧他吧!就讓他搬到我這里住。反正有娘看著。”大皇子下定決心。
小家伙埋在陸小七懷里好久,直到睡著了才能。
回去的路上,程灝淵把妻抱在懷里,道:“夫人,你如此喜歡小孩,咱們多加把勁,爭取下個月就能懷上。”
陸小七冷笑:“然后你回北疆,我在京養胎?”
程灝淵:“……”果斷地道:“還是等咱們的正事忙完了再生吧!反正不急,有灝軒的打底了。”
“你不是保佑他生個兒嗎?”
“嘶……”他吸氣,道:“沒事,咱們又不是在一塊養。老大始終都會是老大。嘶……能不能不要用力掐?”
“你反復無常都可以,我掐掐你怎麼啦?”
“你換個地方掐嘛!那一塊都掐青了。”他好委屈,怎麼這麼掐他的腰間.?
“霍玉的事,大皇兄怎麼說?”
程灝淵道:“他說霍玉還行,除了脾氣臭一點之外。尚能容忍!”
“我覺得不是大皇兄的問題,是霍玉自己沒搞清楚狀況。大皇兄吃虧在沒有母后替他敲打鎮住霍玉。父皇不可能管兒媳。皇后是不得他們夫妻不和。”
“你不也沒有,我祖母也鎮不住你。這種事全靠個人修行。多撞幾次南墻,自然就清醒了。大殿下有點寵,因為得寵,所以就忘乎所然了。”
馬車搖搖晃晃的極方便行事,加上陸小七的車夠豪華厚實。某人有了新想法,爪子又開始不老實起來。低聲蠱道:“試一下,咱們都不,讓車如何?”
他白天就想這樣干了,現在還不死心!陸小七氣到又掐他,于是他抓住的手,讓他換一個地方掐。自己強勢溫進攻,最后計得逞,吩咐車夫繞城轉。
回到府中都子時了,兩人又沐浴一番。再上床,陸小七沾枕頭便睡,沒這家伙有力!但不可否認,他能讓到極致的快樂!所以不拒絕他發泄旺盛的力。
翌日一早,程灝淵先到衙門應卯,再轉回來陪陸小七回娘家。等到巳時陸小七提前從畫室出來,與他一道出去。
關氏得了信,早早吩咐人準備好盛的午膳。陸駿兄弟也會在午膳前回來。
按著三朝回門的規矩走流程。陸小七帶程灝淵到祠堂拜祭三爺夫婦,告知已和程灝淵親之事。
忙碌到了午時中,這才用午膳。用完午膳在陸氏兄弟陪同下到嫡房去一趟,拜見諸長輩。說是拜見,嫡房的人哪敢程灝淵的禮?自然是相互行禮。
有程灝淵在,嫡房的人禮數十足,半句不中的話俱無。留到用完晚膳,啟程回陸府。再住上一晚,便算結束流程。
程灝淵想在陸小七閨房過夜的事,想好久了!今晚終于能如愿,自然要按著想的演練了一遍。備好熱水后把下人全部趕到下人房去,然后輿洗室、臥室、花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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