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帶來的?
秦三道:“你是說,有人將一個死人背到這里,心布置了一場跳塔的假象?”
寧宴點頭。
“可以這麼說。”
另一位捕快問道:“那不是自殺而是他殺?”
“不確定是不是他殺,因為尸沒有解剖,但目前所得出的結論,是準確的。”寧宴取了帕子著手,“各位查一查,附近有沒有高約四丈左右的房子或者斷崖,到那里去查應該會有收獲。”
秦三聽著,立刻想到不遠的一個廢棄的祭臺,高約三丈八,他立刻讓人去了。
“你別走。”喬路攔著寧宴,“你不是說有結果了嗎?這就是你說的結果?”
寧宴挑眉,“怎麼,我得的結果比你?”
喬路被嗆這次卻沒有回,他看出來了,這個案子不管這個小姑娘是巧還是真有本事,說的確實是有道理的。
所以,他更不能讓走。
“查了一半,你不能走。接著說。”
寧宴似笑非笑地看著喬路。
喬路頓時面紅耳赤,就在這時,裴延指著喬路:“不要裝傻,你打賭輸了,先認錯喊爺。”
這話,純粹的看熱鬧不嫌棄事大。
寧宴勾了勾角。
倒不是故意為難喬路,但這個人行事太不面了。既如此,那大家就一起不面罷。
喬路臉紅得像個蝦子,但裴延開口了,他哪敢違抗。
喬路沖著寧宴抱拳鞠躬,“在下喬路,給寧爺您請安。”
“還、還請寧爺再多提點幾句。”
喬路道上的混的,黑白通吃,他平時橫行鄉里就是欺人弱,現在踢到了茬,乎起來更是他擅長的。
周圍的人哈哈大笑。
喬路紅著臉,直勾勾看著寧宴。
寧宴沒拿喬不放他,便指了指塔下半空,“你來看看,能看到什麼?”
不只是喬路,而是所有人跟著手指的方向一起抬頭,。
塔下半空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
“什麼都看不到啊。”喬路撓著頭。
今天是十五,但天氣沉沉的,月亮藏在厚云里,亮很淡。
“嗯,什麼都看不到。”寧宴說完,在所有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忽然出手,一把將一個正要后退,離開人群的人抓住,背手一摔。
那人啪嘰摔在地上。
“哎呦,咳咳……”被摔的人喊著疼,在地上打滾。
大家不明所以,寧宴為什麼攔著徐迢。
就聽寧宴冷聲道,“勞駕問一句,你剛才是怎麼親眼所見,死者跳塔的?”
此話一出,四周一靜,秦三和喬路也瞬間懂了。
那黑黢黢的半空,他說他正低頭下驢車呢,又是怎麼剛好抬頭,看到有人跳塔的?
前言不搭,分明就是撒謊。
喬路拔出刀架在徐迢的脖子上,“你是兇手?從實招來!”
徐迢嚷著冤枉,“我就是看到了,你們怎麼能聽一個小姑娘胡說八道呢。”
“你們這樣,以后誰看到死人都不敢報了,保不齊就被當嫌疑犯。”
喬路要手,寧宴攔住了他,擒住徐迢的手腕,來回翻看,又搜了他,扯了領查看了肩膀。
寧宴從徐迢上搜出來一封信。
徐迢頓時慌了神,想要去搶,寧宴拆了信。
是一封男子寫給子的信,字十分好看。信的大意是得幸與訂婚,定當對好護一生周全。
“這是我的信,我寫給我喜歡的子的。”徐迢辯解道,“你怎麼能看別人的信呢,你這人太過分了。”
寧宴否了他,“這不是你寫的。”
“你怎麼知道這信不是他的?”喬路湊過來看了幾眼,寧宴抓著徐迢的右手,“此人手指關節大,手腕與食指無握筆的繭子,但周卻有一油香。”
“剛才我看過,他的雙肩卻有一層厚厚的繭子。”
“如果我猜得沒有錯,他應該是走街串巷的賣油郎。”
徐迢聽著,臉一瞬間煞白無,四周圍觀的百姓也發出一陣陣驚嘆聲。
“這也太厲害了吧!”有人低聲道。
“確實是,心思縝手里的活也麻利。”有人肯定地道,“這小姑娘一個人抵得上一個衙門的捕快。”
人們小聲議論著,寧宴停在死者面前,“而這位死者,食指和手腕都有握筆的繭子,上有墨香,他應該是個讀書人。”
寧宴看向坐在地上的徐迢,“我想,他的未婚妻和你有,可他們郎才貌門當戶對,你一個賣油郎就算著急,也無計可施。”
“于是,你趁著他約未婚妻今夜出行,趁其不備將他推下高臺摔死了。”
“爾后,你位掩人耳目,就將尸搬上了驢車趕到這里。”寧宴說了一半,徐迢打斷的話,“你說的不對,我一直在塔下,那塔的腳印是怎麼回事?”
大家也隨著他們的對話疑。
“這很簡單。與你一起還有一人。”寧宴頓了頓,“上了塔,且一直躲在第八層,待捕快上塔踩腳印離開后,再下來。”
寧宴漫不經心,“這個幫手,應該就是死者的未婚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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