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佑南見顧昭雪說的這般斬釘截鐵,重重的歎了口氣,然後點了點頭。
若在從前,他肯定不相信一個年輕姑娘能有這麽大的本事,可以解決兩個災區縣的錢糧,但如果這個人是顧昭雪,那就另當別論。
畢竟,這段時間他聽過的關於顧昭雪的事,已經太多太多了。
“也罷,隻要錢和糧足夠,能夠給百姓充分的補,相信還是能打一部分人遷居的。”於佑南說道,“所謂先行者帶後來者,隻要百姓們有人確定了遷居之後能過得好,剩下的事就好辦了。”
“那這件事就勞煩於大人了。”顧昭雪笑道,“既然事已經說定了,那咱們就分頭行。於大人負責說服百姓遷居事宜,我來解決百姓們的錢和糧,而邵老則是繼續實地考察兩個災區縣的地形地勢,爭取在損失最小的況下,讓碧江水改道。”
“還有另一件事,也得考慮。”邵老聽了他們的話,這才說道,“讓碧江水改道,勢必要挖開堤壩,咱們是不是還得號召百姓來做這件事?”
“邵老放心,這件事我已有算,而且已經派人去準備了。若是功,挖開堤壩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顧昭雪解釋著。
對邵老的解釋,和對柳青楊當時說的差不多,雖然語焉不詳,但神篤定,不由自主地就讓人相信了幾分。
“那暫且就這麽定吧。”邵老一錘定音,將分工一事定了下來。
隨後,於大人針對災區縣百姓遷居的補償問題,又跟邵老和顧昭雪討論了一下細節,把大的方向確定之後,才送他們離開。
顧昭雪回到客棧,將幾件事的輕重緩急稍稍思考一番,然後就提筆給陸沉淵寫了一封信。
距離上次寫信已經過去很久了,每天忙的天昏地暗,本沒有多餘的時間來兒長,哪怕給陸沉淵寫信,也是討論如今時局的變化,南方的災,以及京城的象。
這次同樣如此,把南方的況再次詳細地敘述了一邊,然後著重詢問了戶部的異樣,問他是否可以想辦法讓戶部撥款下來,讓百姓遷居。
顧昭雪想了想,就算借用天機閣的渠道,將信快馬加鞭送去京城,也需要足足五天的時間,那麽這五天,完全可以去做另一件重要的事。
想到這裏,來錢進,問道:
“錢進大哥,之前我讓你找的人,你找的如何了?”
“我們借助天機閣的報係統,找了很多姑娘口中所謂的道士,目前都將他們安置在崇安縣縣城北郊的那座山裏,在那兒有個荒廢的道觀,稍微修繕一番,正好可供他們居住。”錢進開口說道。
“一共多人?”顧昭雪問道。
“隻找到四個。”錢進說道,“自宸國建國以來,所有的帝王都崇尚佛教,皆是因為前朝皇帝信奉道家長生不老之,致使前朝帝王沉迷其中,最終滅國。所以,本朝開國皇帝在登基之後就驅逐了所有道士,道家在宸國沒有立足之地,已經逐漸沒落了。如今這四個,還是好不容易花費大工夫找來的。”
顧昭雪聽了這番話,想起曾經生活的那個時代,也有朝代是因為道士的存在而逐漸走向沒落的,不得不說曆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仔細想了想,然後吩咐道:
“這樣,你讓人準備馬車,我們馬上出發,去你說的那個荒廢的道觀見他們,我有很重要的事需要他們提供一些資料。另外,讓那四個道士分開居住,派人看著他們,不能讓他們接。”
“是,姑娘。”錢進雖然對顧昭雪的命令很疑,但他沒有多問。
很快,錢進就去準備馬車了,留下顧昭雪一個人在房間裏,陷沉思。
顧昭雪之所以讓道士們分開居住,這麽謹慎,那是因為需要的東西非同凡響——能在很短的時間裏毀掉堤壩,並且不借助人力的東西,是什麽呢?
的心裏浮現兩個字:火藥。
宸國是沒有火藥這種東西的,隻有簡單的煙花,連竹都沒有,所以也沒有人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火藥的存在。
顧昭雪以前是個法醫,到了這裏之後,也是學的中醫,在醫道上自問小有就,但對火藥卻並不了解。
隻依稀記得,當年在曆史書上學到過,火藥最初是由道士在煉丹的時候,丹爐發生炸,才慢慢衍生出來的。
史書記載:火藥的研究開始於古代道家煉丹,煉丹家對於硫磺、砒霜等有猛毒的金石藥,在使用之前,常用燒灼的辦法“伏”一下,伏是降伏的意思,使毒降低或者減。
顧昭雪不會煉丹,當初的曆史書也沒有記載的很詳細。
更何況,就算記載的詳細,但作為一個醫學生,對於高中時期的課本記不太清楚也是正常的,所以並不知道煉丹和火藥之間的轉化方法。
故而才讓錢進去找了好幾個道士,想從這些道士上打聽煉丹,隻要能弄到他們煉丹的一些原材料,再進行試驗,那麽簡單的火藥應該是可以造出來的。
若是有了火藥,那麽炸毀堤壩,讓碧江水改道,就是輕而易舉的事。
但如果火藥這種東西問世,也是絕對不能傳出去的,否則若是被有心人利用,這個天下將再無寧日,而宸國也會從冷兵時代到熱武時代。
這並不是顧昭雪願意看到的。
但心裏也清楚,火藥隻是作為的一個底牌存在,倘若日後戰火紛飛,百姓苦,為了能盡快結束戰爭,能很快安定天下,那麽也是不介意把這樣東西拿出來的。
所有的東西,都應該有它存在和利用的價值,要用在最合適的地方,而不是被人隨意拿來做壞事。
“姑娘,馬車已經準備好了。”正在這時候,錢進走了進來,開口稟告著。
“你把這封信給天機閣的人,讓他們幫我送出去,我去跟邵老辭行,去崇安縣北郊道觀。”顧昭雪將一封用蠟封好的信遞給錢進,然後吩咐著,“另外,讓錢明留下保護邵老,邵老是南方百姓的希,不能讓他有任何意外發生。”
“是。”錢進再次拱手離去。
一切準備好之後,顧昭雪跟邵老告了別,便乘坐馬車返程,朝著崇安縣北郊的荒廢道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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