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瑩的小叔忽然變了個臉,生氣的把他們往外攆著。林青猜到了他的心思,他只不過擔心領來的那些人知道了值多錢後傳出去,萬一被人了那可就完了。
林青他們四個人重新回到車裏,周瑩豎著大拇指對林青說道:「林哥哥,你真行,這戲演的真好。」
「沒演戲,那石頭的確值那麼多錢。」林青說道。
「林青說的沒錯,你家老宅那石頭的確值那麼多錢。」葉曉斐也點頭表示認可著。
「真的假的?一塊石頭賣一萬?」周瑩驚訝著。
林青點頭說:「不過,我知道爺爺說的那個東西大致在什麼位置了,咱們可能要晚上來一趟了。」
「林哥哥,你找到了?」
「青子,在哪裏啊?我那會也沒看見你發現什麼地方啊?」周寒也納悶著。
「那麼多人,我能說嗎?」
「林青,那你在什麼地方發現的?」葉曉斐也有點疑,的確沒看出來什麼。
「在西房那塊,但是那個屋子已經破舊不堪了,可能咱們尋找起來會有點麻煩。」林青擔心著,萬一在尋找的過程中,房頂再掉下來東西砸到人就不好辦了。
「麻煩什麼啊,咱們去買點工,你只要找準位置了,那就好辦。」周寒輕鬆的說道。
「咱們得晚上來,你們幾個敢嗎?」
林青說完,都面面相覷著。白天進去后都覺有涼之氣,更別說晚上了。
「我肯定敢啊,我從小在那個院子裏長大的,讀高中后村子才搬出去,我們家自己的院子我還能害怕啊!」周瑩振振有詞的說道。
「你倆呢?」
「我沒問題啊,看葉曉斐啊!」
「你們行,我肯定也行啊,我都看過古墓,這些也可以啊!」葉曉斐很平靜的說。
「既然這樣,那咱們就先回市裏把酒店的房先定好,休息一會晚上再來。」
四個人達一致,重新開車回了市裏,找了個檔次比較高的酒店,開了兩間房。
一間是葉曉斐的,一間是林青跟周寒的,周瑩晚上直接就回家住了,不用住在酒店。
幾個人又去五金市場買了一些東西,手套、鐵鍬什麼的,一大堆。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他們開車重新回到了村子裏。他們沒有從正門進,萬一有路過的發現就不好了,他們翻牆而進的。
天氣很是晴朗,月亮高高的掛在天上,月緩緩的打下來,潔白的線映照在院子裏,沒有先前他們所想像的那麼害怕。
林青走到西房的位置,尋找著那氣流的方位。幾個人在他後跟著。
「應該就在這一塊了,大家找找。」林青小聲說著。
周寒用鐵鍬把一些倒塌下來的土塊弄到一邊,這樣尋找起來更加方便一些。
林青推開西房的一個房門,裏面塵土味道撲鼻而來,他打開手電筒,四尋找著。
「爺爺說在地下,應該錯不了。」周瑩說道。
「那咱們就在地下找,看看下面有沒有空的地方。」林青說著。
四個人開始敲著附近的腳底的磚頭,找了好久都沒找到。
忽然,外面響起了腳步聲。四個人趕把西房的門關住躲在了屋子裏。
院子的大門被推開了,藉著月,他們看到周瑩的小叔跟另個一人抬著梯子走了進來。
「姐夫,你要拿什麼啊?」其中一個小年輕問道。
「先弄完再說。」
周瑩的小叔把梯子放到木雕的下面,然後自己爬了上去。
「我小叔這是要拿走木雕啊!」周瑩小聲說道。
「那木雕不值錢。」葉曉斐小聲回答著。
四個人之後沒再出聲,靜靜的看著院子裏發生的事。
「壞了,我們的裝備還在門口,要是被發現就完了。」周寒忽然說道。
「先別急,他只顧著弄木雕了,說不定不往這邊來呢!」林青說著。
其實他也擔心,但是現在也沒任何的方法了,只能聽天由命了。
周瑩的小伙拆了一會,沒拆下來,急的腦袋上一頭汗。
「這是卯榫,不好拆啊!」葉曉斐說道。
在下面站著的小伙有點著急了,說道:「姐夫,你自己家的院子,為啥非得晚上的來呢?明天白天再弄唄。」
「你懂什麼,這東西值錢呢,我要是白天弄,傳我爸跟我哥耳朵里,那不是白搭,把鋸給我,我割下來。」
費了好長時間的功夫,周瑩小說才把那個木雕鋸下來,然後還拿著一個塊大大的布子包了起來。
隨後,兩個人又抬著梯子走出了院子。
良久之後,四個人才鬆了一口氣。林青走過去看著被割斷的木雕搖搖頭。
「哎,你小叔真是財迷心竅啊,這石頭實在是搬不走,要不他今天晚上都能給弄走。」林青說著。
「所以我爺爺才不願意把這些東西給他的。」周瑩憤憤的說著。
四個人接著找著,還是一無所獲。林青坐在西房的門檻上靜靜的著那清新的氣流,明明就在附近,怎麼就找不到呢!
他有些失落,站起來,準備他們回去了。周寒從屋子裏往出走著,一不小心被門檻絆了一下,直接摔到在地。
「沒事吧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林青急忙扶著他。
「疼死我了,這門檻真他媽的麻煩。」
周寒站起來有些生氣的踹了一腳門檻,一下便被它踹倒在一側了。
「你跟門檻置什麼氣呢!」林青說道。
葉曉斐跟周瑩走了過來。
「你們快過來看。」葉曉斐指著門檻的下面說。
林青跟周寒急忙走了過去,門檻的厚度也就幾厘米,在它的下方,居然是空的。
四個人面面相覷著,門檻下面的隙有些窄,本看不清裏面的東西,除非把旁邊的磚頭給去掉。
「周子,快,拿鐵鍬。」林青說著。
周寒急忙拿過鐵鍬,試圖弄掉隙周圍的磚塊,可是那些磚塊都比較厚重,一時半會還弄不出來。
葉曉斐一直沒說話,觀看著周圍,並不認為能把附近磚塊去掉。拿過手電筒,一個人仔細的觀察著周圍,向來是個心思縝的孩。
忽然,發現了一個地方。
「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