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蕭沂走遠,秦昭才下了床,進來的是兩個臉生的宮。
瞬間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氣得肝疼,沉聲問道:“寶珠在何?!”
居然敢把的人給換了,蕭沂哪里來的臉面?!
“姑、姑姑如今是雜掃宮。”圓臉宮面對秦昭這樣的氣勢,沒膽跟秦昭對視。
秦昭直接氣笑了,冷笑一聲,隨手拿了一支簪子,當著兩個宮的面,“啪”的一聲將簪子折兩段。
兩個宮傻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面面相覷。
“你們把本宮賜的簪子弄斷,該當何罪?!”秦昭冷聲喝問。
兩個宮這時才反應過來,兩人齊齊跪倒在地,臉發白。
“去坤寧宮前跪,沒有本宮的命令,你們不準起。”秦昭輕飄飄下了一道命令。
兩個宮連滾帶爬地出了寢室,再去到坤寧宮前跪下。
秦昭洗漱之后,找到正在打發宮殿的寶珠,讓回到自己跟前伺候:“你傻不傻?你是本宮的人,居然聽安王的話做雜灑宮人?”
寶珠面帶愧:“是安王殿下威脅奴婢,說奴婢不聽話,安王殿下就要對娘娘下手。”
“你覺得蕭沂他敢麼?!”秦昭輕聲嗤笑。
寶珠當然知道自家主子的脾,但是不敢賭,更不敢跟蕭沂扛。
“還有誰被調開了?”秦昭好整以暇地問道。
“寶元好像被趕到了掖庭局……”寶珠說著,小心翼翼看著秦昭,就怕秦昭生氣。
“行吧,先去把寶元接回來。安王真知道怎麼給本宮找事做!”秦昭并沒有生氣,相反,還心平氣和。
只等著蕭策回宮后,把蕭沂收拾了,就看看蕭沂還能猖狂多久。
唯一兩個沒有職務調的就是寶瓶和寶玉。
寶瓶醫好,因為懷有孕,所以寶瓶仍然好好地留在坤寧宮。
寶玉是廚藝了得,所以蕭沂也沒有寶玉。
秦昭忙了整整一天,才把自己的近侍都找了回來。
至于蕭沂找過來的宮和侍,全部趕到坤寧宮門口跪著。
左昭容聽說這件事后臉不大好看:“殿下到底在想什麼?!”
這是生怕世人不知道他對秦昭有想法嗎?居然迫不及待想把秦昭邊的近侍都換了。
“昭容娘娘要不要去勸勸安王殿下?”紅線小聲問道。
左昭容看了看天,眼見著天要黑了,這個時候確實應該去找蕭沂談一談。
沒有猶豫太長時間,喬裝太監后,離開了皇宮,再經由室進了蕭沂的書房。
蕭沂沒想到左昭容又來了,他沉下臉:“本王說過,沒事別來王府。”
“當然是有事才來找你。今天發生在坤寧宮的事我已經知道了,秦姐姐把你安排的人都放在坤寧宮外罰跪,這件事鬧大,損害的是殿下的聲譽。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最重要的是還是收買人心,不能讓大家覺得殿下只重,殿下覺得呢?”左昭容決定曉之以理。
蕭沂籌謀了這麼久,已經無限接近自己的目標,總不想在這個時候出岔子。
蕭沂沒接話,只是眉心微皺。
左昭容離蕭沂近一些,正想靠在他的肩上,誰知他突然間退開幾步,避開了的接近。
臉微變,但很快恢復常態。
“秦姐姐就在宮里,跑不了,殿下往后想怎麼接近都可以,但不能在這個時候讓秦姐姐壞了殿下的好事,殿下當以大局為重。”左昭容語重心長地又道:“現在宮里閑言碎語很多,我都是為了殿下好才跑這一趟。”
蕭沂定定地看著左昭容,依舊沉默。
一時間,左昭容也不知蕭沂能不能聽進這一番說辭。
其實特別想蕭沂,這輩子唯一在意的只有這個男人。原先局勢不明朗的時候,蕭沂再喜歡秦昭,也有蕭策擋著,秦昭是蕭沂永遠都得不到的人。
如今不一樣了。
蕭策不可能活著回宮,蕭沂將無所顧忌。只慶幸秦昭懷有孕,不然依蕭沂的子,可能先占了秦昭的子。
如今要做的事就是搶占先機,不能讓秦昭走到自己前面。
“就好比今日那麼多的宮人被罰在坤寧宮前下跪,很多人都在看著,話也說得難聽。再者,你現在迫秦姐姐,只會把秦姐姐越越遠,難道你等了這許久,只想得到這樣的結果?”左昭容聲又道。
蕭沂這時才終于說了話:“你說的有道理。”
秦昭本就不喜他,如若他一意孤行,只會把秦昭越推越遠,他要的不是這樣的結果。
左昭容見自己終于說服了蕭沂,松了一口氣,只是心依然低落。
說到底,還是最后一句話說服了蕭沂,否則蕭沂不會松口。
一個秦昭,就左右了蕭沂的所有決定。
說完了秦昭,左昭容還舍不得走,突然上前,一把抱住了蕭沂的腰。
蕭沂一愣,而后低聲喝問:“你這是在做什麼?!”
“我想殿下了,殿下能給我一個吻麼?”左昭容說著,湊上自己的紅,就想親上蕭沂。
蕭沂卻突然轉頭,避開了左昭容的這個親吻。
左昭容的吻便落在了蕭沂的臉上,因為離得近,清楚看到蕭沂眸中閃過的不耐煩。
心口微滯,沒想到蕭沂對的投懷送抱居然到厭煩。若換作是是秦昭做同樣的事,他肯定興都來不及吧?
“殿下給我一個吻,可以麼?”左昭容說著,突然捧住蕭沂的臉,狂地吻了上來。
蕭沂就這樣被親了個正著。
以前逢場作戲多的是,一個吻本算不得什麼,但現在他卻很不喜。
他用力推開左昭容,臉沉:“左層雪,你還記得自己是什麼份麼?”
左昭容沒有被蕭沂推開的難堪,淡然一笑:“我知道自己是皇上的人,可是我的清白給了殿下。對了,秦姐姐也是皇上的人,殿下可還記得秦姐姐這一層份?!”
蕭沂以前的人什麼樣的沒有?居然會問這樣一個問題,不免可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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