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片刻,蘇凝月就乖乖的從正門灰頭土臉的自行回來了。
元昭笑瞇瞇的注視著蘇凝月:“怎麼不逃了?”
蘇凝月有些氣急,啞口無言。
難怪剛才沒看到元昭帶人來,原來帶來的人都埋伏在了后院院墻外,只等著跳下去。
這個王爺,果然腹黑。一點不給人活路走。
蘇凝月抬眼,語氣冷道:“還走不走?”
元昭看著蘇凝月那一副不服氣的樣子,心里思考著,大概是對這個人太過縱容,等回去之后,定要好好收拾收拾。
兩人上了轎子,蘇凝月全程都看向轎子外面,一只手拄著下,一副沉思的樣子。在思考,該將那個鐵盒里面的香換什麼呢?
“在想什麼?”元昭低沉的聲音傳過來。
蘇凝月頓了頓,回頭看著一臉愜意,躺在榻上的王爺,翻了一個白眼:“關你什麼事?”
元昭:……
“蘇凝月!”元昭語氣加重,手便一把將蘇凝月給拽懷中,上冷冽的香氣迅速將蘇凝月給環繞。
只覺得剛才呼吸之間,仿佛是呼了幾口寒氣,讓冷不丁的冒出一層皮疙瘩。
“你干什麼?”想要從他懷里掙出來。
元昭手上力道加重,眼神如同一道鋒利的箭:“記住你的份!”
蘇凝月愣住,蹙起那一對柳葉眉,致的小臉出不忿:“我王妃的份嗎?徒有虛名的王妃,有什麼好稀罕!”
“噢?”元昭挑眉,那張俊朗鋒利,分明的臉上出一似笑非笑,“你想坐實王妃的份?”
蘇凝月不假思索:“當然!”
不然,像紅苕,像元昭邊的影衛等等……
本沒將這個王妃給看在眼里,輒大呼小的,何統。
如今到外面,又要讓謹記份,天下哪有這樣的好事!
蘇凝月一陣腹誹。
但等對上了元昭那一雙幽幽的眼睛時,便意識到元昭口中的坐實份,似乎跟理解的有所不同。
臉蛋一紅,想要從他懷里掙。
元昭手臂卻像鐵鉗一般:“剛才不是說要坐實份嗎?”
“我……我剛才沒想清楚……我的意思跟你的意思不同!你放開我!”蘇凝月被元昭盯的后背發涼。
元昭看著面前的人驚慌失措,這才將放開。
蘇凝月立刻起坐端正,并且距離元昭遠遠的。
很快,馬車就到了王爺府門前。
蘇凝月先行跳下馬車,立刻回府。
元昭從后緩緩跟上,沉聲:“有東西要給你。”
蘇凝月回頭,見兩名侍正抬著一件服,白的布料,乍一看非常樸素,可細節的細刺繡工藝便可知道這裳制作十分復雜,耗費了大量力和世間。
蘇凝月第一眼就喜歡上了,驚喜:“為我準備的?”
這件裳可比之前蘇含蕊和蘇長寧那兩件好看多了,非常上檔次!
來到這個古代這麼長時間,總算是遇到了第一件心儀的。
“明日你隨我一同進皇宮。”元昭淡淡開口。
蘇凝月手了這面料,仔細盯著這刺繡研究了半天,喜歡的不得了。
不過,一想到要進皇宮做的事,蘇凝月覺得時間一下子就張起來。
將服拿下來,快速答應道:“知道了。”
回到房間之后,蘇凝月先將服,便開始思考如何配制另一種香料來代替這鐵盒子里面的。
思來想去,最后蘇凝月選擇了一種迷·幻香。
這種香料制作起來不算復雜,在明日前應該能完。而且這個香有蠱作用,中招的人會莫名的對施香人產生一種服從的心理。
于是,蘇凝月立刻再跑了一趟中藥鋪。
不過這次,并沒有去夏月的中藥鋪,而是隨便找了一家。
由于這種迷·幻香需要的中藥足足有三十多種,為了避免引起人的懷疑,分別跑了三個藥店,每一個藥店買所需要的十幾種藥材。
再回到王爺府時,已經接近傍晚。
立刻開始香料的制作,先將每一種藥材碾碎,然后隔水溫煮,最后再在里面加最關鍵的,也就是施這個香的人上的頭發。
蘇凝月心疼的拿起剪刀將自己的一撮烏黑靚麗的頭發剪了一截,隨后用火燒灰燼,最后將灰燼摻進了這些中藥里面。
通過一系列復雜而又繁瑣的手法之后,迷·幻香終于制作完。
但這個時候,天已經很晚。
這迷·幻香正好代替了罌粟。
不過,蘇凝月并沒有將罌粟銷毀,而是帶在了上。
蠻夷的人也同樣擅長用蠱,蘇凝月要好好研究研究,這個罌粟里面到底還有什麼。
第二日,蘇凝月換上了那元昭為準備好的后,便從屋里出來。
模樣本就生的格外致,掌大的小臉,皮也是白里著,正好與這裳相互輝映。
這麼一襯托,將出塵絕然的仙氣還有那與世無爭的氣質現的淋漓盡致,毫不夸張的說,簡直是仙下凡。
只是蘇凝月剛走了兩步,一開口說話便破功。
“早飯呢?”
每天的早餐是人最重要的一頓飯,蘇凝月非常重視這方面的健康,所以早就代了侍,每日卯時都要準時準點的將早餐送進屋。
可是今日,侍們卻沒有這樣做。
侍看著氣質突然變得強勢的蘇凝月,有些膽怯的開口:“王爺讓您過去一起吃。”
蘇凝月臉上閃過一懷疑,快步走到王爺院中。
他屋房門閉。
“王爺!”蘇凝月直接開口嚷。
“進來!”元昭冷聲。
蘇凝月推開門的瞬間,一風順著的方向拂來。
元昭晃了晃神。
“王爺故意我過來,所為何事?”蘇凝月關上門,徑直坐下,那張小臉蛋出了一不耐。
因為桌上本沒吃的。
“我肚子很,懇請王爺讓我邊吃邊聽。”蘇凝月哀嚎,的直接趴在了桌上,毫無形象可言。
元昭看著蘇凝月那一副不知從哪兒學來的做派,臉黑了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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