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意趕到公園里的公共廁所外,見一群男男堵在外面,正對著閉的廁所門謾罵,罵的太難聽了,不堪耳。
還有舉著手機直播的,鏡頭前說著風涼話。
楚意戴好墨鏡,大步走了過去。
先沖著罵的最難聽的一個生喊道:“這里是男廁所,你堵這里難道是想窺什麼?”
那生染著黃頭發,還有釘,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你他媽誰啊?”
楚意冷道:“你這種行為屬于擾公共秩序,我可以報警的。”
黃頭發生左看看右看看,“你嚇唬誰呢?”
“學生吧?留下案底的話,還能拿到畢業證嗎?”
“你……”
“還不滾開!”
那生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到底年紀不大,還真被楚意鎮住了,往旁邊退了一步。
這些人有的是宋硯修的黑,有的是宋硯修對家的,有的是回踩的,一個個的也真是閑的。但其實歲數都不大,不然也干不出這種無腦的事來。
楚意上前敲門,跟芝芝有暗號,里面很快開門了。
那些人要沖進去,楚意先一步進去鎖上了門。
“媽媽!”芝芝撲到懷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媽媽,爸爸傷了。”
楚意看過去,不由倒一口氣,但見宋硯修臉上都是,人也昏沉沉的。
“宋硯修!”
忙跑過去,看到他頭頂傷了,順著額頭和臉流下去。又試著喊了他兩聲,得不到回應,一下慌了,心撲通跳。
這時宋硯修握住了的手,人還是沒睜眼,“芝芝……”
“宋硯修,是我,楚意。”
許是聽到了的聲音,他安下心來,終于徹底昏死過去。
楚意又急又氣,這些人憑什麼啊,有什麼權利去給別人定罪,還假借正義去傷害別人,他們知道真相嗎?在乎真相嗎?
楚意左右看了看,見水池里有個盆子,可能是清潔工留下的。拿過那盆子,專門進里面在馬桶里淘了一盆水。
而后開門,對著那一幫臭就潑了過去。
雨均沾,人人有份。
那些人躲閃不及,又是吃驚又是憤恨。
“我怎麼聞著有點臭。”一人撇著道。
楚意笑:“當然臭,這時馬桶里的屎尿!”
嘔!
這些人再顧不得罵宋硯修,忙沖進另一個廁所去洗了。
趁著這時候,楚意忙背起宋硯修,讓芝芝跟上,然后跑了出去。
宋硯修很重,背著吃力,但不敢停,就怕那些人追來。好在宋硯修車停的不遠,很快他們坐進了車里。
楚意先將車開出公園,而后拿過宋硯修的手機,翻出了他經紀人的電話號。
說明況后,他經紀人給了一個地址,讓帶著宋硯修去這里。
楚意開著車往后看,見芝芝靠著宋硯修,哭得一一的。
“芝芝,爸爸沒事的,你放心。”
“都怪我要上廁所,爸爸才帶我去的,然后被人認出來了。”
“怎麼會怪你,是那些人太壞了。”
“可是他們為什麼要罵爸爸是雙向座?什麼意思啊?他們還罵我說是野種,什麼是野種?”芝芝含著淚問。
楚意恨得咬牙,這幫不是人的東西!
“這些都是壞話,臟臟的,寶貝你要很快忘記,知道嗎?”
“哦。”
經紀人給的是一個私人診所的地址,剛把車停下,一個醫生和護士跑了過來。他們是認識宋硯修的,幫忙把他抬了進去。
楚意在外面等著,很快宋硯修的經紀人也來了。
他經紀人是個胖乎乎的三十來歲的男人,帶著圓框眼鏡,先進去看了一眼況,而后抱了抱芝芝。
“嚇到了吧?”
芝芝點頭,后抱住楚意大。
男人看著楚意,吃了一下,“你是?”
“我是宋硯修的朋友,我楚意。”
“我高尊,宋硯修的經紀人。”
楚意把在公園的事跟高尊說了,高尊聽完嘆了口氣。
“這都快一年了吧,都說互聯網沒有記憶,怎麼這些人還跳的這麼歡?”楚意有些不解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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