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房間，姜灼倒是沒有折騰。

而是坐在桌前打開手下送來的筆記本電腦開始理工作，偶爾接個電話，或打個視頻會議。程司司躺在床上，聽著聽著就開始犯困。

等再醒來，一整個下午已經過去了。

而姜灼仍舊坐在桌前，敲打著鍵盤理公務。

外面的天都快黑了。

看來，他這些天堆積了很多工作待理。

“醒了？”

他背對著床坐著，卻仿佛背后長了眼睛。

“幫我倒杯水，乖。”

程司司撇著，從床上下來，桌上的水壺已經空了，只能下樓去燒水。

走到樓梯口，卻意外看見白伽荔手里拿著一子在嚇唬小金，把小金嚇得一團，在角落里發著抖。

“白伽荔！”

一聲怒喝，嚇得白伽迅速丟掉手中的子。

程司司噔噔噔跑下來樓梯，小金看見像看見了救星撒朝狂奔，放下水壺，把狗狗抱在懷里。

“是、是這狗東西先咬我鞋子的，再說我也沒真打它，我就是嚇唬一下，免得它在狗眼看人低。”

可這話，程司司聽著怎麼覺得不對勁。

不像是在罵狗，倒像是在罵！

“你那雙眼睛還不如狗眼呢，狗才不像你惺惺作態那麼會裝模作樣。背地里欺負小狗，可在姜灼面前，你一定會裝作善良有心的樣子，說你很熱小吧？”

“我裝模作樣？你也半斤八兩吧？！”

“是你先挑釁又出賣我的，我還不能反擊了，我只能忍氣吞聲任由你欺負嗎？你奈何不了我，卻來欺負一只狗來撒氣，我真是開了眼了。”

白伽荔指著的鼻子還想反駁，卻見傲的翻了個白眼，抱著狗進了廚房，一副和多說一句都嫌晦氣的模樣。

白伽荔氣的要發瘋，抬腳踢向椅子。

卻因為太使勁踢歪了，一腳蹬上桌角，那桌腳四方形的，踢在邊角上，頓時便襲來一鉆心的疼，疼的彎腰飆淚，卻不敢發出聲音，怕被程司司嘲笑。

默默墊著腳走到沙發里躺下，獨自齜牙咧。

程司司燒完水出來，還是躺在沙發上，而程司司目不斜視從后經過，兩人誰也沒有看誰。

這次上樓的時候，程司司把狗也帶上了。

可姜灼卻不讓進門，非要把狗丟門口。

這…這明明是家呀！

見站在門口不，姜灼站起來走向，接了手里的水壺，再抓走懷里的狗，丟在門口走廊上后，攬住的腰把撈了進去。

“你大恩人的孫欺負我的狗！”

“那你就欺負回去，你有樣學樣的不是很會嗎？”

他放下，放下水壺，回頭又道：“狗的問題你自己解決，我可以為你出頭，但為一只狗……”

他搖搖頭，倒了一杯水。

“那也是你的狗，難道回A市的時候，不帶它回家嗎？”

“可以帶，前提是你愿意生孩子。”

“那…我把它送給我朋友養。”

聽了這話，姜灼握著茶杯吹氣的作一停，水汽的加持下，他的眼神看著異常冷冽。

程司司忙閉，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這個回答，就和直接說不想生孩子有什麼區別。

“程司司！”

“啊？”張著往后退了一小步。

姜灼放下茶杯，近，“你知道如果我想，我可以直接把你綁在床上做了你，或者下點藥，什麼方式都可以。”

“我知道。”

怯生生地點頭，他是個瘋子、變態，他當然做的出來。

他站到面前，抬起的下，“那你再回答一遍，生，還是不生？”

“…生，生還不行嘛。”

管他呢，先答應了再說，又不是現在立馬生出個孩子來。

“什麼時候生？”

“那我怎麼知道呀，不得看什麼時候懷上嘛。”委屈，孩子是說生就馬上能生的嗎。

他不耐，咬牙道：“我是說，什麼時候做？”

吞了吞口水，并把頭低了下去，緒也瞬間跟著變得低落，慢慢回答說：“什麼時候做，一向不都是你說了算嗎？”

“那就今晚！”

說完，他收手轉坐回到了椅子上，立馬又投到了工作中。

一副哭臉，沖著他的背影，一一的不知道在罵些什麼。

好久，才小聲開口：“我下樓去做晚飯了。”

等了半晌，他都沒有回答，像沒聽見一樣，程司司知道他在生氣，但還有工作要理，所以沒空和他置氣。

“那我下去了。”

自問自答，見他還是沒反應便徑直轉出了門。

出了門，偏偏姜灼這才回頭，看著早已合上的房門，隨著沉沉的嘆氣聲一起說了句，“心眼真是越來越多了。”

小金一直乖乖趴在門口，見程司司出來便又跟在的腳邊一同下了樓。

進了廚房，白伽荔跟了進來，假裝好心說：“我來幫你。”

“幫我？你會嗎？”是幫倒忙嗎？

白伽荔顯然不會，卻逞強點頭：“當然！”

而見點了頭，程司司立馬轉出去，“那你來吧，晚飯給你了，我出去了。”

以為看不出來，這白伽荔是想使壞嗎？

“喂…我……”

白伽荔傻眼，不會做飯，說幫忙又不是做飯，可以打下手，洗菜洗碗洗切菜什麼的，然后不小心切到自己的手，或者切到程司司的手……

而出了門的程司司，卻還站在門口笑著說風涼話。

“正好我被姜灼哥哥折騰的有點累，想休息一會兒，所以就麻煩你啦。”

折騰，怎麼折騰？

聽見折騰兩個字，白伽荔再次回想剛進門時看到的畫面，不覺得心頭怒意更甚。

“你不用總是跟我強調這個，程司司我告訴你，別以為阿灼哥哥現在幫著你，你就有恃無恐，他總有幫不到你，不在你邊的時候，你最好祈禱你自己永遠好運。”

話落，兩人雙雙對視，眸中意味各不相同。

正對峙，敲門聲響起，是姜灼手下來送飯的。

程司司若有所思收回眼，上樓去喊姜灼下來吃飯。

“又怎麼了，白伽荔又欺負你了？”姜灼發現臉不對。

抬起眼皮，悶悶地回答：“你們都，都欺負我。有人送飯你也不早點說，我差點起鍋燒油了。還有你恩人的孫，說你總有我不在我的邊的時候，讓我小心一點，我要是在手上出了什麼事，你也要負責的。”

瞪著眼睛，皺著鼻子，瞧著兇兇的。

姜灼忽的一笑，覺得這個樣子很可。

隨即一把抱起，輕輕將扔在床上，然后跟著下來并迅速在上落下一吻。

“司司，真想欺負你。”

“乖，別。”

“不行，不要，唔…姜…灼……”

一陣陣窸窸窣窣的響起，似是褪去服的聲音，以及程司司的嚶嚀聲，每一聲都重重擊打在躲在門口聽的白伽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