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定了一下心神,李開面不變的說道。
“伯母,你可真會開玩笑,我什麼時候說過要給丁牛他們找老婆了。”
“你老人家耳背了可能沒聽清,我當時說的是自由,自由懂嗎?就是自己努力的意思!”
他說完又對后的眾人慷慨激昂的說道。
“我李開的為人大家是清楚的,在開車接人的時候,一直都是親力親為絕不累著大家。”
人群中的張宏聽到這里眨了眨眼睛。
“而希營地一直遵守的也都是一家人的原則,這里絕對沒有誰可以搞特殊化,搞特權化,如果有,那他一定就是我們的敵人!”
最后,他把目放在老婦人上,那意思仿佛就在說就是這老婦人想搞特權。
而老婦人被這麼一整也有些發懵了。
之前那麼說,就是想挑撥眾人的關系,讓李開被眾人孤立,然后自己再憑借四個傻兒子的力量為希營地的話事人。
這樣以后給兒子找媳婦兒之類的豈不是更方便?
只是沒想到這個平時看著像個愣頭青的后生也有著狡猾的一面,直接搞個特權階級的頭銜,讓老婦人為眾人之矢!
眼看周圍其他人的目已經發生了變化,老婦人知道今天不宜再發生事端。
們丁家終究是來的太晚,基淺,在營地的人脈沒有李開廣,如果再繼續下去被孤立的可就是們家了。
雖然理論上丁家現在已經被孤立了。
但老婦人可不這麼覺得,認為自己只要不把糧食出去,那些吃瓜群眾早晚會站到們這一邊。
畢竟在這個世,沒有什麼是比糧食更重要的東西了。
到時候再加上老婦人自己的三寸不之舌,難道還斗不過李開這個頭小子?
想到這里。
老婦人眼珠子轉了轉,開始訴苦般的說道。
“好了好了,就當老婆子我的耳朵聾了行吧?你當時什麼都沒有說,之前的承諾都是老婆子我瞎編的,這下你該滿意了吧?”
老婦人雖然上說著是自己的問題,但只要腦子沒有問題,都能聽出來言語中的歧義。
一時間大家都有些迷茫,眾人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誰在說謊。
李開面沉的可怕。
他看向一旁吃瓜的張宏,讓對方也出來說兩句。
張宏秒懂,上前一步正想幫忙作證。
但老婦人卻搶先對他開口說道。
“小伙子,如果你想幫你們老大說話的話,那我看還是算了,你平時跟在他后面忙里忙外的像個騾子一樣,一看就是他的小弟。”
“有著這一層關系在,你肯定是會幫你們老大說好話的,所以有些話你還是不要說比較好,畢竟大家都不會相信的。”
老婦人說到這里,臉上帶著一微笑。
這段話可謂是直接捅李開的刀子,同時也為對方扣上喜歡收小弟的人設。
張宏聽到這些,臉紅的跟豬肝一樣。
他一方面對于老婦人揭開他傷疤的舉到憤怒,另一方面則對李開對他的迫充滿了恨意!這兩個賤人他都不喜歡!
就這樣,有些不知所措的他,一時愣在原地沒有了下文。
而李開在見到自己的小弟一號還沒開始就被對方拿下了一殺,心中暗罵張宏廢的同時,也開始來救場。
“伯母,我們也別扯那些有用沒用的了,現在還是接著討論正事吧。”
“還有什麼正事?”
老婦人裝聾作啞好奇的問道。
李開了一下干燥的,然后咧笑著說道。
“當然是你們丁家資的事了,現在誤會既然已經解除了,那不如現在就充公吧!”
說完他也沒有等老婦人回應,就開始指揮小弟們去搬資。
“小張,你帶幾個人把他們家的資都搬到倉庫里,以后統一分配。”
“啊…啊?”
張宏還有些發懵,他下意識的看向老婦人,準確的說是老婦人后的四兄弟,最終還是沒有敢手。
而老婦人這時候也終于反應過來。
聽到李開要搬他們家的資,頓時憤怒的喊道。
“我看誰敢?我們丁家的東西你們也敢!”
轉頭看著還在原地發愣的四個兒子,滿臉氣急敗壞的命令道。
“老大,老二,你們還在等什麼?那畜生都要吸咱們家的了,你們難道想要氣死老婆子的我嗎?”
四兄弟這時候也終于反應過來。
老大丁龍直接抄起一鋼筋,一臉堅定地站在老婦人前,而另外三兄弟也同樣拿著手中的兇和丁龍站在一起。
一時間,四個兇狠的大漢站一排虎視眈眈的看著眾人。
而反觀李開這邊,除了他自己這個戰力之外,其他的那些小弟要不就是瘦胳膊瘦的社畜,要不就是著肚皮的宅。
哪怕他這邊有著人數的優勢,但是在氣勢上卻落了一大截。
尤其是站在前面的張宏,看作,還沒開打就已經有想跑的意思。
這讓看到這一幕的李開心中有些焦急,這些小弟他是指不上了,一旦真打起來,他們一哄而散,那最后吃虧的只能是自己。
又看了一眼對面的四兄弟。
此時丁牛他們四個也是滿臉的糾結,但是對于母親的命令又不得不聽,于是只能用那充滿歉意的目看向李開。
到這里,李開知道他們也不愿意打,心中不松了一口氣,無奈的他只能對老婦人妥協道。
“伯母,你心中有氣我也理解,畢竟誰家一下出這麼多資都會心疼,要不我們再緩幾天,之后你再想一想再做決定,你看怎麼樣?”
對面。
老婦人聽到這里臉也緩和了不,但頗有心計的早就看出了對方人心不齊。
心想著機會就在眼前,咬了咬牙,對著四個兒子說道。
“老大,你們給我上,把這畜生給我打殘!”
但這一次卻失算了。
聽到命令的四兄弟并沒有按照的意思去做,而是放下了手中的武。
“俺媽,事都到這兒了,我看就算了,再手就真過分了。”
丁牛有些為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