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活著已是不易!
這曾經也是他的所思所想。
北赫之被鄭溪越眼中的那倔強震了震,努了努,一時不知如何言語。
“行了北赫之,他們是縣鄭淮的親生兒子與兒,十年前被他們的叔叔害了。”
白飛淺解釋著說:“也是他們給我們提供線索,鄭山才能伏法,而且北燁可是鄭山的親兒子。”
“就昨天斬首的那個鄭山,北燁是他的兒子?”
北赫之有些不可置信,北原深這是帶了多大一頂綠帽子。
“鄭山親口承認的,暗室裏還供奉著北燁的靈牌呢。”白飛淺輕抿著角,招來護衛,先讓人帶著鄭溪越兄妹倆去麵皮館。
等鄭溪越他們人走遠,白飛淺才問,“你又來王府幹什麽?”
“當然是來做客的。”北赫之整理好外,像沒事人一樣走進王府。
“司徒霖在書房,你盡管去。”白飛淺揶揄著擺手,是要出門的。
北赫之出手想要住白飛淺,忽然覺得又沒有立場。
就算追出去,強行與說上幾句話,又能怎麽樣。
白飛淺都走了,他還來王府幹什麽!
北赫之進門檻的一隻腳不知是該收回來還是繼續前進。
好在,沒有多久,司徒霖就帶著人走了出來。
“又來找揍?”司徒霖撇了眼北赫之,越過他走了出去。
“不就多說了你幾句麽,這麽記仇!”北赫之隨著司徒霖走了出去。
司徒霖不作聲,徑直鑽進了馬車裏。
北赫之抿起了角,發現就他一個人無事可幹。
接連幾日,北赫之找各種借口來霖王府。
但今日,白飛淺沒有空搭理他。
因為木白雪提前生產了。
白飛淺到達恭家的時候,正好撞見了坐在門口的恭老夫人。
恭玉城看見白飛淺就像見到了救星,也不管地上的恭老夫人。
“嫂子,你快去看看,白雪看起來很痛苦的模樣。”
“怎麽回事,你娘又來鬧了?”白飛淺一邊走一邊問。
“是,那些護衛也不知是幹什麽吃的,居然讓跑了進來,把白雪拽下了床。”恭玉城走得快,白飛淺幾乎小跑著才能跟上他。
“我趕回來理的時候,白雪就喊著肚子疼了。”
這恭老夫人還真不是個省油的燈。
白飛淺了解了大概況,走進房間就趕給木白雪檢查。
木白雪幾乎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一陣劇烈的宮。
“白雪要生了,快讓人去準備了,穩婆過來。”白飛淺朝著恭玉城道。
“還未足月就生產了?”恭玉城慌了。
“誰讓你不看好你娘!”白飛淺沒好氣地說,“白雪初次生產,可能疼痛的時間會比較久,你現在還有時間去穩婆,準備生產要用的件。”
本來花費了那麽多力給木白雪保胎,如果沒有過大的撞擊與刺激,保到足月是沒有問題的。
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與木白雪的共同努力居然被恭老夫人給打破了。
恭玉城慌慌張張地命人出去準備了。
白飛淺坐在桌前倒了杯茶,悠哉地喝了起來。
木白雪等一陣疼痛過去,整個臉都白了。
“白飛淺,這生孩子怎麽這麽痛啊?”
白飛淺執著茶杯,麵對著木白雪的方向,一本正經地道,“你現在才開始痛,這種痛還算比較輕的,後麵的才真的痛!”
“我這生一個都怕了,你是怎麽生出六個的,我好佩服你啊。”木白雪著肚子,希能借此減輕疼痛。
“這生產的陣痛,幾乎每個人都避免不了,誰我們是人呢。”
白飛淺喝了口茶,語氣漫不經心的,“下輩子你和恭換一下份,讓恭也嚐一嚐這陣痛,你就心裏舒坦了。”
木白雪忍過一陣疼痛過後,著氣道,“下輩子,我倒希我們下輩子再也不見。”
“我追了他那麽多年,他也追了我幾年,上算是扯平了,以後我也不欠他的了。”木白雪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裏暈染著顯而易見的傷懷。
天知道,恭老夫人用力把拽下床,著地的那一刻是多麽的絕!
尤其是未過多久肚子就開始疼痛,一度以為孩子要保不住了。
那種無力又絕的緒在那一刻都快把淹沒了!
不是沒有脾氣,隻是為了恭玉城,一忍再忍!
可是忍下來得到了什麽,得寸進尺!想要和孩子的命!
白飛淺微微歎息一聲。
木白雪現在的負麵緒比較重,或許是因為恭玉城無力理好恭老夫人而導致的。
或許真的是被恭老夫人傷心了吧。
“這人誰沒有個找事的婆婆呢,那些通達理的婆婆畢竟隻是數。”
白飛淺試圖安木白雪,“但隻要恭是向著你的,維護著你的,說明事還沒有很糟糕,等生完了孩子,有了反抗的餘地,恭老夫人也不敢再對你怎麽樣。”
“我不就是個很好的例子麽?如果不是石聽蘭子弱,捅的那一刀不夠力,我哪兒還有機會坐在這裏跟你聊這些啊。”
白飛淺起走到木白雪邊,出掌心放在隆起的肚子上,知宮的力度。
“不用想那麽多,放開心,你現在起來多走走,有利於生產。”
直到午夜,木白雪終於生了,生了一個兒子。
雖然未足月,孩子有些小,但後期有保胎藥給溫護著,還算健康。
恭玉城抱著孩子,看著他皺的樣子,不免嫌棄起來,“怎麽這麽醜?”
木白雪有氣無力地,但還是嗬斥了一聲,“恭玉城,你敢嫌我兒子醜?”
恭玉城:“……”
他隻是想表達為什麽不是個兒。
白飛淺在一旁笑著說:“這孩子本來就未足月,上的還未長飽滿呢就出來了,當然皺了,孩子長開就好了。”
白飛淺等事理好,已經確認沒有問題了,才打道回府。
淩晨醜時回到了瀾霖居的時候,整個人又累又困。
司徒霖從書房回來,看見白飛淺一臉疲倦的樣子就心疼不已。
“肚子麽?”司徒霖上前擁住白飛淺。
“不!”白飛淺搖了搖頭,仰頭看著司徒霖,“你怎麽還不睡?”
“你都未歸,本王怎麽睡得著。”司徒霖擁著白飛淺進了浴室,給放好了水,“好好泡一泡去疲勞。”
白飛淺一邊著外,一邊問,“你怎麽就不問一問恭生的是兒子還是兒?”
“肯定是個兒子。”司徒霖自信的篤定,“但他想要生個兒,想拐走本王的兒子,做夢!”
白飛淺:“……”
驀然地,想起了之前司徒霖與恭玉城的對話。
他們兩個可是為此爭論過的。
“如果他第二個生的是兒呢?”
司徒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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