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淺執起酒杯,抿了一口杯中酒,清甜之中帶著一淡淡的酒香撲鼻,而且還是多種酒混合。
白飛淺抿著抿著,眼角餘發現遠走來了幾個影,轉頭一看,司徒霖三人正在快步向們走來。
“什麽況啊?”白飛淺抿了抿,示意木白雪看。
木白雪和小葉同時順著白飛淺的目看去,臉立馬變了。
“不是說酒館隻允許人進麽,這三個大男人是怎麽堂而皇之地走進來的。”白飛淺扭頭看了主位上的男子一眼,眼神詢問他怎麽回事。
沒想到就是這一個作,不遠的司徒霖俊臉更臭了。
他三步並作兩步走到白飛淺邊,直接把扯了起來。
然後不顧眾人的眼,拉著白飛淺就走。
白飛淺向後看了眼桌上未喝完的果酒,“我的果酒還沒喝完呢。”
“回去,本王讓你喝個夠。”司徒霖沉著聲,冷著臉拉著白飛淺出了酒館。
白飛淺嘟起,“你們怎麽可以進來?”
聞言,司徒霖停下腳步,下抬了一下,示意白飛淺看。
白飛淺看過去,酒館的櫃臺裏,淩之楓正在笑嘻嘻地圍著老板娘轉,看著似乎還有一點撒的意味。
“什麽況?”
司徒霖也看到了淩之楓那副沒眼看的模樣,哼了聲,“那是淩之楓的老相好。”
白飛淺:“……”
老相好?
“霖王爺你這麽說淩之楓,小心他跟你翻臉。”
“本王還想跟他翻臉,這是什麽七八糟的酒館!”司徒霖瞥了眼“男子止步”的牌子,一臉的不爽與鄙夷。
“不就沒有讓你進去麽,至於這麽生氣嗎?”白飛淺反握住司徒霖的手,笑嘻嘻地說:“我與們玩得也差不多了,現在和你逛逛?”
司徒霖:“……”
這個人現在越來越懂他的脾氣了。
司徒霖臭著的俊臉幾不可見的開始緩和下來。
“還以為你把本王給忘了呢?”
“忘了誰也不能把你給忘了。”白飛淺拉著司徒霖來到賣糖葫蘆的人麵前,又要了兩串糖葫蘆。
遞給司徒霖一串,沒接,白飛淺收了回來,直接咬了一個。
“壞人,本王說了不吃嗎?”司徒霖沒好氣地說。
白飛淺:“……”
哎,不接不就表示不吃麽,司徒霖越來越難伺候了。
白飛淺把糖葫蘆直接放到了男人的邊,“霖王爺,請用。”
司徒霖板著俊臉咬了一個,然後臉上冷的線條慢慢和下來。
“霖王爺,好吃嗎?”白飛淺抿著笑容問。
“夫人喂的當然好吃。”司徒霖傲地瞥了眼白飛淺。
兩人目匯,然後相視一笑。
白飛淺與司徒霖逛了一會兒就回了別院。
這個別院正是當年司徒霖把白飛淺從死亡森林撿回來後所住的地方。
院子裏有一顆大的桂花樹,如今多年過去,已經長得更枝繁葉茂了,現在正是開花的季節,陣陣桂花香飄進了鼻端。
白飛淺躺在院子裏的躺椅上,閉著眼睛養神。
忽然,一清甜的酒香鼻,是南國的果酒。
白飛淺興地坐起來,看著司徒霖緩緩倒滿了酒杯。
“什麽時候從酒館拿過來了?”白飛淺高興地拿起一杯放在鼻端輕輕聞了聞,然後小口抿了起來。
“本王的酒窖裏各種好酒都有,不必要羨慕酒館裏的。”司徒霖也拿起酒杯抿了口。
對於這種清甜的果酒,司徒霖是一點都不喜歡,但白飛淺喜歡,他也不介意喝上一喝。
“不早說。”白飛淺嗔怪地瞪了眼司徒霖,“這個味道我很喜歡,回京城了我要放幾壇在府裏。”
“嗯,偶爾小酌幾杯也不錯。”司徒霖小抿了幾口就放下了,味道太甜膩了。
“京城那邊已經來消息了,那夜的黑人的確是三房那邊的人雇傭的。”
司徒霖垂下眼眸,遮去了眼底的沉,“不過,不是一直囂著要對付你的那些人。”
白飛淺:“……”
白飛淺驚訝地抬眸,“什麽意思?”
既是三房的人,卻又不是那一幫人,這話怎麽說?
“白盈盈,是白溢同的曾孫。”司徒霖收到消息的時候大概也能了解白溢同當年的心思。
拿自己的曾孫換掉主脈的兒,以後白家家主自然不就落到三房白溢同的手裏了嗎?
可要弄出一個幾乎一般大的曾孫,其中的籌謀不可謂不久,而且還需要十分蔽。
白飛淺眨了眨眸,有幾分不敢置信,“你是說那些黑人是白盈盈雇傭來殺我的?”
“嗯,白盈盈已經被控製了。”司徒霖眉宇微攏,“眼下還不知道白盈盈是不是被唆使的,還是自個兒主導的,回去之後再審吧。”
“不是癡傻兒麽,應該又是被三房的人唆使的吧。”白飛淺知道癡傻的人有時也有執拗的一麵,或許也會做出損人的事,但這種可能很小。
司徒霖搖了搖頭,“誰知道呢,本王一直讓四大堂主暗中注意三房那些人的向,並未發現可疑之,而查到白盈盈,還是因為白盈盈有說夢話的習慣。”
白盈盈的丫頭也是沉得住氣,一直未曾過白盈盈這個習慣,所以從跟著白盈盈開始,那個丫頭就知道了很多白盈盈夢話裏的容。
但對於一個癡傻兒,太多不確定的因素,讓白盈盈說的夢話哪兒能當得了真,丫頭在白家也不敢胡說,怕招來殺之禍。
但白飛淺為家主之後,有四大堂主在白家坐鎮,白家變得清明了很多。
聽說四大堂主在調查,丫頭就把聽到的況稟報了。
雖然是癡傻兒,但關係到白飛淺,四大堂主還是把白盈盈給關了。
白飛淺執著酒杯,垂眸思索著白盈盈究竟是被唆使的幾率大還是自導的幾率大。
“其他房也不能排除吧,或許就是栽贓陷害呢?”
“嗯,本王讓四大堂主趁著抓住白盈盈的機會再暗中觀察,假如另有其人,或許那人會放鬆警惕。”
無論是誰,敢打白飛淺的主意,哪怕是白家人他也不會放過。
白飛淺飲了杯中酒,微微歎息,“白溢同一脈一下被死了幾十口人,按理說不會那麽快手,沒有那個實力,也不敢隨意手,或許白盈盈真是被利用了。”
“無需思考太多,現在白盈盈也不能排除嫌疑,是敵人就總會有出馬腳的時候。”
司徒霖幫白飛淺又倒滿了一杯,“不說那些費神的了,今晚,淩之楓他們會過來飲酒烤,這個別院不同於王府,會有些吵,到時你可以與本王一起,嗯?”
“嗯,好啊。”
白飛淺點頭,“恭玉城他們也會來吧?”
“自然!”
有木白雪們作伴,白飛淺也不會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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