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淩之楓帶著一幫兄弟抬著理好的烤羊與烤豬之類的來別院,幾乎把整個院子都占滿了。
白飛淺與木白雪還有小葉加上酒館的老板娘四個人圍著一隻烤豬。
木白雪笑瞇瞇地看了眼酒館的老板娘,“沒想到我們認識這麽久,原來是自家人不認識自家人了。”
老板娘笑著反對,“我們可不是自家人,我還沒親呢,說不定什麽時候我就嫁給別人了。”
“老板娘這是想催婚了嗎?”白飛淺笑盈盈地對著不遠正在說笑的淩之楓喊道,“淩盟主,老板娘都恨嫁了,你怎麽還不娶人家啊。”
白飛淺說話快,老板娘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隻要肯嫁,我隨時可以娶。”淩之楓站起來,目灼灼地盯著老板娘,“怎麽樣,要不要嫁給我啊?”
“一點誠意沒有,我才不要嫁給你!”老板娘地低著頭,假裝在割烤豬上的,把一大隻豬後塞給了白飛淺。
這是提示用豬後提親嗎?
白飛淺舉了舉手中的豬後,“淩盟主,想娶人家姑娘,就趕快奉上你的誠意。”
“好嘞!”淩之楓心領神會,利落地卸了一隻豬後放在碗盤裏,然後在眾人調笑的目中塞給了老板娘,“我的聘禮你可收了,你必須要嫁給我了。”
老板娘捂著臉,約約都可以看到臉蛋通紅的模樣。
白飛淺和木白雪們幾乎都要笑倒了。
“恭喜淩盟主,終於要抱得人歸了。”
眾人一聽,紛紛開始揶揄道賀。
老板娘嗔怪地瞪了眼白飛淺,“霖王妃,您出的什麽主意啊。”
“我這主意不好嗎,哎呀,反正遲早也是要親的,那該親親,該生娃生娃啊。”
白飛淺看向淩之楓,“淩盟主你說是不是?”
“多謝霖王妃人之!”淩之楓抱拳作揖,眼裏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不要謝我。”白飛淺擺了擺手,“你隻要記得把南國那五十萬兩的黃金給我,就是對我最大的謝禮了。”
“王妃,您不僅擁有了我們王爺的萬貫家財,還有白家家主的萬貫家財,加上您自的家,這世上現在就屬您最富有了,您還惦記我們那點黃金做什麽?”
淩之楓這一說,眾人這才反應過來,要說現在這世上最富有的人是誰,非白飛淺莫屬了。
白飛淺嘿嘿地笑,“淩盟主,你是不想娶媳婦兒了嗎?”
這麽明正大的威脅。
淩之楓搖頭失笑,“行,我給,為了娶媳婦兒,我吃糠咽菜也得給啊。”
“說得你好像很可憐似的。”白飛淺擺手說:“算了,那五十萬兩的黃金就算我和我家王爺給你親的賀禮了。”
淩之楓:“……”
他親,司徒霖給的賀禮絕對不止五十萬兩黃金。
得,被白飛淺這麽一算,他損失巨大啊。
他嚴重懷疑,白飛淺就是在故意為難他。
這時候,蘇之雄拿著酒壺與酒杯走過來,算是替淩之楓解了圍。
“霖王妃,以前多有得罪,還請您不要見怪!”
“你是?”白飛淺看向旁邊的淩之楓?
“蘇之雄,聽他說當年您的右手斷了就是拜他所賜。”淩之楓不嫌事兒大地道。
白飛淺:“……”
原來當年被聯盟追殺途中,追最猛的人就是蘇之雄啊,所以在逃跑打鬥途中斷了右手。
蘇之雄有些不好意思,舉起酒杯,“霖王妃,我當年也是有眼不識泰山,自罰三杯。”
蘇之雄很幹脆就喝完了三杯酒。
“都是過去的事了,當年若不是有你們,我也不會遇上你們王爺啊。”白飛淺也拿起酒杯幹了一杯。
司徒霖執著酒杯,微微抿了口,的確如白飛淺所說,若不是有蘇之雄他們,他與白飛淺也不會在死亡森林相遇,更不會彼此上,有了屬於他們的家。
對此,司徒霖也沒有多加限製他們,讓淩之楓他們盡的吃吃喝喝。
等所有人散去,白飛淺與司徒霖收拾妥當已經到了下半夜。
兩人都喝了酒,睡得十分安逸,直到第二日的中午兩人才醒。
昨晚他們就已經說好,今日他們要故地重遊,重回死亡森林。
司徒霖曾說過,兩個人在婚姻漫長的道路上走著走著難免會忘了初心,而重新拾起當初的那份初心很重要。
所以,在兩人即將到來的第一個十年,司徒霖打算帶著白飛淺重新走回死亡森林,然後兩人再從那裏出發。
兩人上帶的東西不多,打算到時打些野味做晚餐。
司徒霖憑著記憶尋找的軌跡,然後微勾著角看向不遠,當年白飛淺捂著傷的胳膊,茫然著四周的眼神,他至今還記得。
“當年你了傷,明明已經看見本王了,為何不上前求助?”
白飛淺想起當年的景,有些好笑,“當然是被你的皮相給驚住了,一時沒反應過來,等回過神的時候你已經朝另一邊走去了呀。”
司徒霖了然地點頭,“本王當時還一閃而過一個念頭,這個人看著氣質不錯,可惜又是一個淺的人。”
白飛淺嗔怪地捶在司徒霖堅的膛上,“你敢說我淺?”
“夫人還未聽本王說完呢。”司徒霖順手就握住白飛淺的小手在掌心裏,“可是,就是你這樣一個落難的人功引起了本王的注意。”
司徒霖牽著白飛淺一路往前,來到他們曾經也算共度一晚的地方。
他們曾經依靠的兩顆樹已經長了參天大樹。
司徒霖把一塊幹淨的布鋪在樹下,又去找了一些樹枝架起了火堆,“你先在這兒等一會兒,本王去打隻野兔回來。”
“嗯,你去吧。”白飛淺坐在火堆旁,挑著裏麵的火星。
不多久,司徒霖手裏就已經提著兩隻理幹淨的兔子回來了。
看著司徒霖嫻地架起野兔在火上烤,白飛淺微微一笑,“霖王爺向來錦玉食,按理說當年應該也是君子遠庖廚那一類,但你這野外生存的技能還是不錯的。”
“你忘了,本王認識你之前,國家,本王可是好幾次都是掛帥出征的,這些能填飽肚子的活自然不能落下了。”
司徒霖沒有說的是,創建聯盟初期,他與淩之楓那幫聯盟的兄弟經常都是風餐宿,若一點手能力都沒有,早就被死了。
白飛淺歪頭,笑盈盈地看著司徒霖認真烤的模樣,“當年我也是這樣看著你,心裏在想,怎麽會有這麽好看的男人呢,可惜他不是我的。”
“原來當年你真的是在犯花癡啊。”司徒霖微笑著說,溫潤的眸又深又亮,好像蘊藏著能量巨大的。
“嗯,誰你是眾多男人中萬裏挑一的好呢。”白飛淺順勢靠在了司徒霖的肩上,“沒想到有一天你居然了我的。”
這個站在中原大陸頂端的人居然了的丈夫,想想都覺得像在做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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