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半雪聞言,也是當即止住哭聲,起向程璃茉懇求道:“對!程姑娘,求你救我娘一命!只要你肯出手,就是要我一輩子為奴為婢我也愿意!”
程璃茉見時機,終于是點頭道:“常姑娘,我可以出手,但不需要常姑娘做牛做馬。
因為我正好也有一件急難之事請常姑娘出借一,如果常姑娘答應,我自當盡力救治茹夫人。”
范柯聞言,立刻想起之前程璃茉和孤城說過,上山來是想找雪丫頭幫個小忙,難道說的就是這事?
常半雪聽了,卻是毫不猶豫的點頭道:“只要能救我娘,我什麼都答應!”
程璃茉卻道:“常姑娘要想清楚,我要的東西可不是俗,只怕姑娘知道了會舍不得。”
然而常半雪卻沒有半點搖,再次斬釘截鐵的回復。
“無論什麼東西,只要我有,我都給!”
可是一旁的范柯此刻卻終于察覺出一端倪,忍不住遲疑問道:“程姑娘要的東西是……”
程璃茉看了眼范柯,淡淡吐出四個字。
“水靈魄。”
范柯聞言,當即倒一口冷氣!
這都已經不能形容他此刻心的震驚了!
程璃茉居然和程璃珠一樣,是來求取水靈魄的!
但跟程璃珠最大的不同是,程璃珠本不知道水靈魄如今并不在茹夫人上,而是在雪丫頭上。
可程璃茉卻明顯一清二楚!
不然,也不會一來就要找雪丫頭,而不是茹夫人。也就是說,程璃茉知道茹夫人把水靈魄挖給雪丫頭,這件連大多數鳩山弟子都不知道的事。
范柯不傻,前后一連貫,當即明白了程璃茉的可怕之。
早就知道茹夫人的況,也了解雪丫頭救母心切的心,才會故意贈他百轉元金丹試探,繼而反客為主,讓自己的求取之路反轉雪丫頭的甘愿供奉。
這等智謀,居然出自一個妙齡之,讓范柯不覺脊背發涼。倘若程璃茉有心害人,怕是他有幾條命也全丟了!
想至此,范柯冷汗刷地流淌下來,再不敢拿同輩人的眼看待程璃茉。
而此時聽到程璃茉討要的居然是水靈魄,常半雪也是臉大變。
可不是心疼水靈魄,而是震驚程璃茉居然知道們母間最大的!
要知道,當年母親把水靈魄換給,那是進行,至今沒有幾個人知道。可是為什麼程璃茉一清二楚?到底怎麼知道的?是誰走了消息嗎?
程璃茉看了眼震驚的兩人,卻是道:“不用如此驚訝,我之所以知道水靈魄在常姑娘上,是據醫理推斷。
如果我猜的不錯,常姑娘應該是自患有先天靈缺陷癥,弱多病,而茹夫人為了挽救才忍痛挖取水靈魄為常姑娘續命吧?
如此偉大的娘親,我深敬佩。若不是真有急難,我不會奪人所。”
說到這兒,程璃茉停下,轉而看向常半雪道:“不過看得出來,茹夫人也不通醫理,不然也不會生剜靈魄,強植給你。這樣移植,會給你們母雙方帶來極大創傷。
茹夫人會到這步田地,也正是因為這種移植手法太過拙劣的緣故。”
范柯和常半雪聽程璃茉侃侃而談,全被震在當場。
他們都沒想到,程璃茉不僅知道茹夫人移植水靈魄給常半雪,還知道移植的弊端。
更甚至,很有可能知道,如何消除這種弊端!
這一點對于常半雪來說,可謂是天大的好消息。
因為這麼多年來,和母親飽移植后的痛苦,尤其是母親,不僅每況愈下,如今連命都要保不住,怎能不急?
想至此,常半雪一咬牙道:“好!只要你能救我娘親,水靈魄我給!”
程璃茉聽了,卻是揚起一抹淡笑,不答反問道:“常姑娘,不知茹夫人移植了幾滴水靈魄給你?”
常半雪見程璃茉問起這等問題,當即有些猶豫。
程璃茉卻是笑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以令堂的年紀修為,最多能凝結十滴水靈魄。
可鳩山常氏這麼多年一直屈居五大仙門之末,足見實力不濟。我猜,茹夫人凝結出的水靈魄,不會超過七滴。
而移植水靈魄頗耗修為,茹夫人至需要留下一滴保命,所以,給你的應該是六滴,我說的對嗎?”
程璃茉這話一出,范柯和常半雪都是震驚的無以復加。
因為程璃茉說的半點不差!
“你竟然知道的一清二楚,那麼,你真的能救我娘親?”
常半雪此時終于明白程璃茉的實力有多強。
“既然敢來借水靈魄,當然得有拿得出手的東西,不然只會像程璃珠一樣,淪為別人的笑柄。”
程璃茉回答的同時,不忘踩一腳程璃珠。當初的鳩山神能神,是有人眾星拱月。如今星散落,這月怕也只剩螢火之。
范柯著程璃茉,只覺上自帶一攝人的氣場,一清冷華,卻的人不敢直視。
想至此,他不慨嘆:“程姑娘神機妙算,既然早就知道一切,那我們也只能配合了!只要程姑娘能治好茹夫人,雪丫頭定會信守承諾,奉上一滴水靈魄。”
誰知程璃茉聽了,卻是搖頭道:“不是一滴,而是三滴!聽清楚,我要三滴水靈魄。”
“什麼?三滴?”
這是要靈魄嗎?這是要命吧?
不止范柯,常半雪臉也瞬間變了。
因為也僅有六滴水靈魄,若給程璃茉一半,實力必然大降,到時候影響的就是整個鳩山常氏!
不過,看到兩人變臉,程璃茉卻并不以為意,只是笑道:“不要以為我的要求過分,聽我說完,你們會覺得,這筆易有多劃算!”
有多劃算?
范柯魯鈍,沒看出來。
取走雪丫頭一半靈魄,雪丫頭必然創傷不輕,茹夫人即便被治好了,只怕也會因為當初苦心作廢而氣堵到死。這劃算?
他不知道程璃茉怎麼算的這筆賬,反正他想不明白。
常半雪當然也不明白,不過思前想后,還是開口道:“好,那就請你說一說,這筆易,我到底劃算在哪兒?”
程璃茉一笑,開口就是驚人之語。
“劃算就在,我可以讓你繼續凝結水靈魄!”
“你說什麼?!”
程璃茉的話仿若五雷轟頂,當場把常半雪給劈懵了!
程璃茉是不是在說胡話?水靈魄,可是需要二十年以上的水靈修為才能凝結,縱然有天大本事,還能直接讓增長十幾年修為不?
常半雪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