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姑娘,看來你已經有竹。”
大長老看著程璃茉,暗暗嘆。
這姑娘頭腦聰明又殺伐果斷,該狠時絕不留面,就沖這點,就是個做大事的料。
程璃茉沒有答話,低頭又喝了一口茶。
其實不用說,大家也都看到了。
“惹了化神強者前來挑釁,這可是滅門之禍。就憑君崇那慫包模樣,挑的起大梁嗎?
只怕是人家一出手,他就直接跪了!
可這人偏又死要面子活罪,累的整個庭君氏都跟著遭殃。倒不如給他個面退位,讓有能力的人來擔當這個家主。”
程璃茉喝完茶,這才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說的有點不客氣,讓大長老臉上有都些訕訕的,畢竟程璃茉里那個慫包,是他宗門家主啊!
可是倒霉攤上這麼個家主也沒辦法。
不過,程璃茉的辦法大長老倒是贊同,但怎麼實施還要細談。
“程姑娘,這面退位,該如何下手?”
他們為下屬,若率先向家主提出來,那肯定被定為宮。
程璃茉放下茶杯,道:“自然是從段飛塵索要的那地圖下手。”
說完,又補充道:“放心,這事我替你們出面。”
大長老一聽這才放心。有程璃茉出頭,那就好說話多了。想了想他才又說道:“程姑娘說從地圖下手,是要徹查當年天山那段過往?”
大長老想起段飛塵說過的話,非常耐人尋味。
程璃茉點頭,“對,當年肯定有事,君家主瞞了下來,而且還是極其重要的事。這事必須弄清楚,不然段飛塵來了沒法代。”
“可家主不肯說,我們能有什麼辦法?”
君崇好面子,怕說出來名譽掃地,他是死也不會吐口的,這事可不好辦。
不過程璃茉卻并不擔心,開口道:“不是說,當年還有別人跟去天山嗎?”
“跟去的是三長老和四長老,幾個月前都沒了。”
三四五六長老被廢后,沒多久就相繼離世,這會兒還能挖出死人骨頭來問不?
大長老嘆氣。
“蘇木還沒死吧?”
程璃茉卻說出一個讓大長老意外的名字。
“蘇木?你說四長老那個不的徒弟?”
“正是,那家伙猴猴的,沒準兒就知道什麼四長老,去找他,準沒錯。”
程璃茉果斷回道。
“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找,蘇木全骨碎了一大半,沒問罪,被送回君城蘇家了。”
大長老雖然不知道能不能從蘇木口中探聽出什麼,不過這也是唯一可行的方法了。
“好,那這就去。”
程璃茉也起。
“我去把越兒上吧!”
大長老提議道。
“別他了!小兩口分別許久,你儂我儂的,你好意思去打擾?等我們查出真相再他吧!”
程璃茉朝君承越的住揚了揚下。
大長老一聽,苦笑一聲,拱手道:“那就辛苦程姑娘了!”
“誰讓我攤上這麼個倒的門人?沒轍。”
程璃茉聳聳肩,劍升空。
大長老也劍,和程璃茉一起往君城蘇家而去。
一刻鐘后,兩人在蘇家降下形,隨即叩開了蘇家大門。
很快門開了,蘇家管家探出頭來,他認得大長老,一見之下,連忙拱手拜道:“原來是大長老駕到了?有失遠迎,失禮失禮!”
大長老也拱手道:“蘇老爺在家嗎?”
管家道:“老爺出門視察鋪子去了,要不我派人去請他回來吧!”
“不用了,蘇木蘇公子在家嗎?”
大長老還未開口,程璃茉就突然道。
管家不認得程璃茉,不過能和大長老一起,肯定份不凡,于是立刻回道:“公子在家,只是如今臥病在床,不方便見客。”
“無妨,我們就是來給他治病的。”
程璃茉的話讓管家一呆,有點不敢置信的看向大長老道:“大長老,這是是怎麼回事?這位姑娘是?”
大長老早已經習慣了程璃茉的直來直去,于是開口解釋道:“既然程姑娘說來治病,那就是你們家公子福氣了,你就帶路吧!”
管家半信半疑,不過大長老為庭君氏高層,不可能撒謊騙他,于是他先帶兩人去見公子,隨后又趕了家仆速速去請老爺回家。
房門關閉,程璃茉隨手下了靈氣罩,這才看向床榻上癱躺的蘇木,隨口問了一句。
“要死還是要活?”
蘇木看到程璃茉,好玄沒嚇得魂飛魄散,又聽這話帶著殺氣,那還躺的住,一骨碌滾下床,匍匐在地哭喊哀求。
“姑饒命吧!小人眼瞎心盲,冒犯了姑,還請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這條狗命吧!”
蘇木臥病在床,可修仙大陸的事也沒聽家仆們提起。
玄門的崛起和程璃茉的事跡聽的他心驚膽戰,后怕不已。就怕自己當初幫四長老干下的糊涂勾當,被程璃茉拿來借題發揮,回頭要了他的小命兒。
可怕什麼來什麼,他這頭還心有余悸,余悸未停呢,程璃茉就來了!
“想活容易,問你什麼答什麼,有一個字不盡不實,我就把你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程璃茉睨了眼伏地叩頭的蘇木,話說的相當不客氣。
蘇木哪敢不應,連忙回道:“小人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大長老見蘇木對程璃茉服服帖帖,當即又是心生佩服。
蘇木這小子仗著家世一向心高氣傲,四長老在時,在庭君氏作威作福,誰都不放在眼里。
不過如今遇到程璃茉,算他倒霉了!
“蘇木,我來問你,當年四長老跟隨家主前往天山,是不是曾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
大長老看著地上的蘇木問道。
“天山?”
蘇木一愣,目當即一陣閃爍,不過還不等他轉什麼腦筋,程璃茉的冷眸便掃了過來。
他頓時打了個冷,忙老實回道:“是,是發生了點怪事。”
大長老聞言頓時一喜,這家伙果然知道!
要說程璃茉看人還真準,一下就敲到重點了。
不過正在大長老準備盤問時,程璃茉卻突然抬手阻止他,隨即掃了眼蘇木拖在地上的,道:“想站起來嗎?”
蘇木一聽,當即瞳孔一震,倏地抬頭看向程璃茉。
程璃茉則不不慢的抬手拿出一枚靈丹,說道:“生骨靈丹乃中級上品靈丹,就算全骨頭都碎了,也能給你全部接好。
天趴著過日子不好吧?蘇木,好好說話,這靈丹就是你的了!”
蘇木聽了程璃茉前半段話,雙眼已經放。
這種殘廢的日子他夠了!只要能讓他重新站起來,別說四長老和君崇那麼點子,就算再驚天的他也敢往外捅!
“我說!我全都說!程門主,只要你把靈丹給我,我全說!”
程璃茉卻是一手,收回靈丹,淡淡道:“我聽著呢。”
蘇木狠狠咽了口唾沫,這才開始敘述。
“當年我師傅和三長老跟隨家主去天山,其實并沒有那麼順利。不過后來發生了一件事,才讓他們功拿到了天山玉。
天山玉深藏在冰鑒之中,可那萬年寒冰,本打不開。家主和我師傅他們到了天山,在那里盤桓了數日,卻不得門路。
后來他們遇到一奇人,幫他們破開了萬年寒冰鑒,這才得到了天山玉。”
“那人是誰?為何愿意幫家主他們?”
大長老不覺好奇。那人既然有能力奪取靈寶,為何還要幫他們庭君氏?
“那人名金騰,是一名妖修,師傅說他是金犼族的后人。
他用可媲金剛石的金鬃破開萬年冰鑒,幫師傅拿到天山玉,而換條件是讓師傅他們助他找出通往雪迷谷的真正道路。”
“雪迷谷?是極地冰原上那個據說藏有神的雪域嗎?”
大長老聽到這里,不覺駭然一驚。
修仙大陸上有傳言,說天山之北極地冰原之極,有一雪迷谷,終年酷寒,風雪繚繞,不辨方向。
但據說在冰原上捕獵白冰熊的散修看到過雪迷谷發生異象,雪谷之中噴發冰霜,猶如通天玉樹。
但到底是真是假,無人知曉。
可無風不起浪,總有人不怕死前去探究真相,想來那金騰便是其中一員。
極地冰原到底有沒有神不得而知,但那地方真能凍死人是毋庸置疑的。
進去出不來的是多數,所以沒兩把刷子的絕對不敢去。
此時的程璃茉聽到蘇木說出的真相也忍不住側目。不過關注的不是其他,而是金犼族妖修金騰。
當初還欠著金犼族一個人,如今聽說這事,直覺是履行諾言的時候到了。
“那后來怎樣了?君家主和你師傅他們有沒有幫金騰闖雪迷谷?”
程璃茉開口詢問,但大概能猜到結局。
君崇和四長老那幾個的老東西,十有八九是沒有履行諾言的。
果然,蘇木臉訕訕道:“家主和我師傅他們得了天山玉,便依言跟金騰去了雪迷谷,可走到半路師傅他們撐不住,就只能自己逃出來了。”
嗤!
程璃茉撇了撇。就知道,君崇他們肯定食言了!
說什麼走到半路,估計是一進谷就打算先落跑,就沒聽說過進雪迷谷能輕易跑出來的,除非是本沒深。
這些所謂的仙門正派,心果然都是歪的。
“后來呢?家主他們他們就這麼回來了?”
大長老聽的都有些汗。
他跟隨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利用別人得了靈寶,扭頭就背信棄義,他都不齒!
“沒有,家主和我師傅他們在雪迷谷外等了半個月,最后終于等到金騰出來。”
蘇木見程璃茉和大長老臉都不好看,趕補充。
大長老聽家主還算仁義,沒有獨自落跑,這才微緩了緩臉。
可程璃茉卻不以為然。
可不認為,君崇他們留下來,是為了履行諾言,或是好心等金騰。
“然后呢?”
“然后……金騰是出來了,可重傷,不過他看起來很開心。
師傅說金騰當時赤著上,口上刺著一副地圖,正是雪迷谷地域圖!”
還當真有一副地圖!
程璃茉冷笑一聲,道:“不用說,金騰口那地圖,被君崇和你師傅他們割下來拿走了,是嗎?”
蘇木不敢撒謊,也不敢回話,面紅耳赤的低頭不語。
不僅背信棄義,還恩將仇報,好個仙門家主!
難怪君崇死也不吐口,這事若被揭發出來,他還有臉做人?
大長老聽了,也只覺面掃地。
君崇,的確不再適合做庭君氏的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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