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難接,自己的親生父親,竟然想要自己死?”
宋銘均看到盛安低著頭不說話,以為在為自己難。
可沒想到,下一秒盛安抬起頭的時候,臉上已經恢復了剛才的冷意。
“聽宋大人的意思是,已經承認今天的刺殺,是你們的手,那些刺客都是你們派來的對吧?”盛安一字一句的問道。
聞言,宋銘均毫不掩飾的笑了,“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你難不還想對朝廷命手不?一個侯府夫人,你哪里倆的底氣,對一個朝廷命手?也不看陛下同意不同意!”
“你以為,要是沒提前準備,我今天敢出現在宋家嗎?”盛安勾一笑,“陌七,把宋大人帶走!”
“是,夫人!”
“手!”
陌七話音剛落,兩個手下走過去,將宋銘均抓了起來。
“盛安,你好大的膽子,本乃朝廷命,你還敢對我濫用私刑不?”
宋銘均也沒想到,盛安說干就敢,直接就讓人將他抓了起來,沒有毫顧忌的那種。
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方式,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盛安,就算是我派刺殺追殺你們又怎麼樣?沒有陛下的允許,你也不敢把我怎麼樣!我警告你,你最好現在就放了我,回去守著那個半死不活的宮墨燁,這樣一來,你還有機會給他收尸!”
“一個人,你還能在京城反了天不?這里是京城,不是你土生土長的暨州,你不要忘了自己的份!就算有宮墨燁撐腰,你在京城也什麼都不是,更何況他現在已經那個樣子了,你還是想想自己的后路吧!別因為一時之氣,把自己的后路都給截斷了!”
“盛安,你放開本!”
宋銘均一聲聲的怒吼,直接將盛安氣得不行。
“陌七,把他的堵上!”
下一秒,宋銘均的,就被陌七堵上了。
可即使被堵上了,他還是要對著盛安怒目圓瞪。
見此,盛安涼悠悠的吩咐道:“陌七,要不,順便把他的眼珠子,也挖了吧?”
話音剛落,宋銘均馬上就收回目,不敢再隨意用眼珠子瞪盛安。
耳子清靜了不,盛安緩緩走到宋銘均面前,居高臨下俯視著他,“宋大人,雖然我們只是第一次見面,但有一件事,我還是想告訴你——我今天就是得了陛下的命令,才來的宋家。你應該想不到,陛下會聽我的話,同意我來宋家抓人吧?”
聽到這里,宋銘均又一次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著盛安。
顯然,他本就不相信,盛安說的是真話。
皇帝怎麼可能會允許,一個人在天化日之下,帶著人來宋家抓他?
要知道這些年,皇帝對他,還是有幾分信任的。
“怎麼?不相信?難道你在派人刺殺之前,都不去打聽一下,宮墨燁的份嗎?”盛安又輕飄飄的問道。
說完之后,盛安就一直注視著宋銘均臉上的表。
在聽到的話后,宋銘均的眼睛里,明顯閃過一抹疑的神。
見此,盛安瞬間就意識到,宋銘均本就不知道宮墨燁的真實份,君立恒的報有誤!
也就是說,宋家刺殺和宮墨燁,和朝堂之爭沒有半點關系。
想到這里,盛安瞇了瞇眼睛,心想自己還是小瞧了君立恒。
一個在朝堂之中養了多年的皇子,怎麼可能像想的那樣簡單。
所謂的坦率和真誠,可能都是騙的。
唉,自己還是太天真了。
“將人帶下去。”盛安淡淡的吩咐一聲。
陌七不再廢話,直接讓手下將宋銘均帶走。
“后院的況怎麼樣了?”盛安問道。
陌七失笑,“宋岳是被抬著出來的,估計短時間之,他不會想人了。至于盛可卿,畢竟是夫人的姐姐,我的手下不好把怎麼樣,只是扶到床上去休息了,一起還要等夫人去定奪!”
盛安無所謂的搖了搖頭,“不用顧忌的份,想怎麼理就怎麼理。”
“夫人,那我就將和宋家其他人都關在一起,等夫人發落?”陌七又問了一句。
盛安點頭,“好。”
隨后,盛安了一眼空曠的四周,又繼續說道:“我們來這一趟,肯定殺了宋家一個措手不及,或許這宅院里,還有一些我們不知道的證據和其他東西,你去找一找,不要讓人落下把柄,也不能讓陛下和母親為難不是?”
聞言,陌七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
不過看到盛安發亮的眼眸,他瞬間秒懂的意思,也跟著笑了笑,沉聲回應道:“是,屬下明白夫人的意思了!”
隨后,陌七就帶著自己的手下,將宋家里里外外,搜了個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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