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煉丹的主角都走了,剩下的人,也不可能盯著個煉丹爐看,也都紛紛回到自己的住,這是該吃吃,該喝喝。
會長掃了一眼臺下零零散散的看客,也站起,對著旁的一眾長老道:「你們派人好生盯著,莫要出岔子。」
「是,請會長放心。」
長老們一一應道。
沒過一會兒,會長也走了。
長老們互相看了眼對方,心中各懷異心。
既然會長都走了,那他們還留在這裏幹什麼。
「你,帶著師弟師妹們好生盯著煉丹爐,聽到沒有。」
二長老了一位門弟子過來叮囑了一番。
那門弟子畢恭畢敬的點了點頭「是,請二長老放心。」
二長老一揮袖子,也離開了煉丹場地。
接著是三長老、四長老、五長老……每一個長老無一不是派遣了別人來保護煉丹爐,而他們自己,也都各自打道回府了。
著空空如也的高臺,還有最外圍那本屬於旁觀者的地方,也是空無一人,一名白袍男子不由得嘆了口氣「要所有人都是這副德行,恐怕這煉丹師協會早晚有一天會分崩離析。」
說此話的人,正是門的天才弟子薛剛,也是二長老指派的看守負責人。
「三師兄,你就別再這裏自怨自艾了,讓幾個師弟看著,我們去喝酒吧!」
幾個彼時盡顯懶散之態的男人朝著薛剛的方向走來。
薛剛劍眉一皺,心中愣是將這些人罵了一個遍,但上始終都還顧及著同盟之。
「師弟們,話不能這麼說,二長老將看守煉丹爐的職責給了我,我就應該做好這件事,要喝酒你們喝便是,我且留在這裏。」
「嘖嘖……三師兄,就算你是天才弟子,但你就算比過大師兄和二師兄,知道為什麼嗎?」
一個紫男子譏諷的看著薛剛。
薛剛本來心不錯,一聽到自己那道貌岸然的大師兄和二師兄,氣就不打一出來。
更可惡的是,這些師弟們還要拿他與兩個師兄做比較,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為什麼。」
薛剛低了聲,明白人都能聽出薛剛言語之中夾雜的怒氣。
紫男子當即笑的惡劣起來「你不酒、不搭理師妹們,又怎能會到紅塵的樂趣,俗話說的好,不紅塵又何談大道。」
「不紅塵,何談大道……」
薛剛默默將這話念了一遍,竟然覺得這令人討厭的師弟,說的這番話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當然,讓他跟師弟服那是不可能的。
「喝酒可以,至於其他的就算了。」
「放心,只是單純的喝酒,再者我們這裏是煉丹師協會,又不是外面的煙花柳巷,哪有那些所謂的師妹呀!」
紫男子手去拍薛剛的肩膀。
薛剛嫌惡的避開,隨即沖著新門的幾個弟子說道:「你們都給我看好了,聽懂沒有。」
「是,三師兄。」
弟子們異口同聲道。
薛剛深吸了一口氣,便在幾位師弟的攛掇下,也離開了煉丹場地。
薛剛走後不久,新門的八個男弟子,互相看了彼此一眼。
一弟子哆哆嗦嗦的說:「諸位,一定要這樣做嗎?」
「必須這麼做,如若不然,我們如何從楊千花和劉沐這兩位煉丹界的天才手上,得到一些煉丹的經驗。要是沒有他們的經驗輔助,我們又要如何出人頭地。雖說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這話在理,但前提是,表現不好,教咱的師傅也就跟著差勁,難道你們想傻乎乎的進來,再傻乎乎的回去嗎?」
又一紫男子反駁。
幾人眼神變了又變,最終那份正義的天平傾斜,朝著深淵而去。
這些人以為自己做的小作,只有天知地知他們知,卻不想,暗中的兩雙眼睛早已經將這一幕看在了眼裏。
躲在暗的上百和林雪,說不出什麼心,只覺得這令人憧憬的煉丹師協會也不過如此。
轉念一想,試問這世上又有哪些所謂的凈土,有善必有壞,壞易顯,而善不。
「我們快回去把這事兒告訴思涵。」
林雪十分焦急,也不知道那些糊塗弟子在思涵的煉丹爐里加了什麼,使得煉丹爐幾次三番都要炸開,好在最終穩定了下來。
可是發生了這種事,那麼煉製出來的丹藥就不能簡單的稱之為天殺丹了,或許是毒丹,亦或許是更可怕的東西。
「別急啊!不如我們也加點東西到另外兩個煉丹爐里。」
「我說上百,你是不是有病,我們思涵需要別人幫作弊嗎?」
「說你笨,你還不趁認。那伙人為什麼對陳姑娘的煉丹爐下手,而忽另外兩個煉丹爐,用你聰明的大腦好好想想,這幕後主使,是不是另外兩個煉丹師。」
上百仔細幫助林雪分析了一下。
林雪沉思了片刻,如夢初醒「原來如此,這伙可惡的傢伙,也絕對不能讓他們好過。」
「你說怎麼辦,都聽你的。」
林雪轉而又看向上百。
上百沖著林雪眨了眨眼睛,林雪張的往後退了幾步「你……你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明明是你好不好,人計,就看你願不願意了。」
甩下三個字,上百便一副看好戲似的看著林雪。
林雪深吸了一口,暗暗打氣道「別的不說,只要是思涵的事兒,就是人也認了,反正又不是什麼黃花大閨,自家夫君又離得遠,也不可能知道這些事。」
如此想著,林雪就已經朝著看守煉丹爐的弟子們走了去。
上百也沒閑著,趁著林雪去施展人計,他也從袖口中拿出了兩顆黑的丹藥。
這丹藥是他偶然間得到的,只要將它加到其他丹藥里,別說吃上一顆,就是聞一下,就會立馬鬧肚子。
與此同時,林雪已經扭著曼妙的腰肢走到了一個離得最近的弟子邊。
「敢問這位小哥,可有看到會長還有長老他們,我就是起來的晚了一點,怎麼一來,人都不見了。」
男弟子們本來想罵林雪,但見林雪白貌、氣質絕佳,又是邊的這幾個師妹無法比的,心中不由得就生出了一層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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