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狗男人不會大發吧?
萬蘇蘇有些發怵下意識的就是往后退,可是退無可退,竟到了絕。
看著面前人對自己顯而易見的排斥,宴長鳴皺了皺眉頭。
“齊蘇越,若是本相沒記錯的話我們還沒有圓房吧?”男人說著一雙眸死死的盯著,那深不見底的墨瞳仿佛要將吸進去。
宴長鳴原本就生的好看,更別說像如今這樣'神'的盯著了,他是本文的男主,萬蘇蘇自然是不能將他寫難看的。
只是萬蘇蘇自制力強,愣是按住了自己躍的小心臟。
只尷尬的笑了笑:“相爺,我們來日方長不用急在一時的,妾如今得了風寒,子還沒好全,還請相爺憐惜妾。”
萬蘇蘇說的那一個可憐,但這次男人好像并不打算放過。
都是有夫之婦了還出門招蜂引蝶,竟還跟那個裴亮談笑風生,看來不在上留些印記不會乖順的。
宴長鳴這樣想著,看著的眸子逐漸深了深,萬蘇蘇自然是察覺到了危險,心里慌得一匹,腦子里想起無數個逃跑而又不得罪狗男人的辦法。
可最終卻是無果,宴長鳴這人生小肚腸,怎麼可能拒絕了他還全而退呢?可真的還不想被掐著脖子滾床單。
腦海里飛速閃過一個念頭,若是自己哭了他應該不會再繼續了吧?之前試過這招兒很管用的。
正在醞釀緒男人的吻便是落了下來,不等萬蘇蘇有所行月半倒是闖了進來。
“殿下,一會兒太后要來……”抬眼看到床上纏在一起的男,月半恨不得將自己眼珠子扣出來。
看到了不該看的,再一次打擾了家主子的好事。
“什麼?皇祖母要來?!”萬蘇蘇故意十分大聲的說了出來,順便將上的男人推到了一邊。
被打斷的宴長鳴狠狠蹙眉,這丫頭確定不是故意的?這太后也是沒有一點兒眼。
被這樣一鬧宴長鳴也沒了興致,便是整理好自己的服離開了。
萬蘇蘇明顯覺得男人是著怒氣出去的,一直憋著不敢笑出聲。
“殿下,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殿下您懲罰奴婢吧。”月半說著便是低下了頭,沒想到頭頂卻是傳來萬蘇蘇毫不掩飾的大笑聲。
月半不解,如今這副景貌似不適合大笑吧?家主子這是怎麼了?
“月半,干得漂亮!回去了去賬房那邊領五十兩銀子,最近手頭,擔待點兒。”萬蘇蘇說著依舊是止不住的笑。
“啊?殿下您沒事吧?”月半真的以為是自己耳朵銹住了,事到如今怎麼萬蘇蘇還能笑的這樣開心?
“好了,下去吧,我再笑會兒,啊哈哈……”萬蘇蘇躺在床上便是笑的前仰后合,月半擔憂的看了一眼,便是乖巧的離開了。
晚上太后來看過萬蘇蘇,瞧著好的差不多了,而義捐的事也是告一段落了,第二日一行人便是打道回府了。
夏去秋來,轉眼穿越齊蘇越已經兩個月了,由于自己的老媽子寵,以及自己在皇上太后那便的分量,如今即便是沒有恢復位份,外面的人都開始對禮讓三分了。
萬蘇蘇算了算日子,原書中應該是主這時候被男主趕出家門,住在一個破廟里,男主對主念念不忘,想去看主過得怎麼樣,結果被言卿設計,男主誤會主趁在外面的機會人。
如今沒被趕出家門,但小婊砸的計劃知道的清清楚楚,倒不如將計就計,來個十足十的打臉活。
下午萬蘇蘇便是帶著月半出了門,先是去了趟皇宮,這樣好的表現機會萬蘇蘇怎麼可能放過。
到達了慈寧殿皇上依舊是在太后宮里,并不是說皇上有多孝順,而是萬蘇蘇這次算好了時辰踩著點兒來的。
“皇祖母,江南的水患越兒想去趟寺廟替百姓祈福,不知可否?”萬蘇蘇低著頭一副憂國憂民的大家閨秀模樣,看的皇上太后喜歡的不得了。
“越兒,哀家能有你這樣憂國憂民的孫真是哀家之幸啊!”太后說著便是笑的合不攏兒。
“是啊,越兒朕也為你是朕的兒到驕傲,你雖是兒卻有些一的雄才偉略,你的國懷更是幾個哥哥弟弟所不能匹敵的啊!”
聽著皇上太后左一句右一句的夸贊,萬蘇蘇心里狠狠的鄙視了皇上一把,不過是因為自己如今有了點兒用才這樣說,若是自己還是從前的模樣這個昏君怎麼可能搭理?
心里跟明鏡似的,面上卻是故作愧:“只可惜越兒是兒之,一己之力的力量十分綿薄,不然也不會只做敬香這樣的事了。”
萬蘇蘇故作傷,太后則是拍了拍的手安道:“好了,你這已經比不人好了,別給自己太大力,一會兒哀家派花嬤嬤跟你去上香。”
為太后自然是不能隨意出宮的,只能派一個代表保護萬蘇蘇的安了。
卻不想不等萬蘇蘇開口花嬤嬤卻是突然跪了下來:“太后娘娘,老奴腳不利索怕是不能勝任。”
之前算計了萬蘇蘇,若是落在手里不被整死也快了。
見此狀況萬蘇蘇則是一臉笑意的開了口:“怎麼花嬤嬤陪皇祖母沒事,陪我便是腳不利索了呢?”
這話說的直白,但凡有些腦子的人都能看出來其中貓膩。
“越兒說的不錯,你平日里腳利索的很,怎麼有了事便是往后退了呢?”太后說著便是明顯的不悅。
派出去是信任,而不是讓拒絕的。
“這……”花嬤嬤一時語塞竟無言以對,只跪在地上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最后沒辦法只能求助似的看著萬蘇蘇。
萬蘇蘇心不錯,倒也懶得為難,貌似這個人在后面起的作用也不小,只要加以收服利用即可。
“罷了,皇祖母有月半陪著就好,花嬤嬤既然腳不利索那邊回去歇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