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皇上也沒想怎麼樣,可到底齊將軍是犯人齊妃娘娘也確實沒有旨意便去了,不過是想給齊將軍看病的,卻不想直接被添油加醋說了通敵叛國,有信傳出去。”
“皇上這才大怒將娘娘打冷宮,太后聞訊趕來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局面。”
月半將事說了個大概,萬蘇蘇便是立刻明了了一切,這事八是有人有意而為之,在宮里看不順眼的人可不就只有一個思嬪嘛。
跟皇上弟弟茍且生出的孩子想著把他扶上皇位,可不就得害如今在皇上面前頗為寵的齊妃嘛。
“行了,我知道了。”萬蘇蘇說完便是心里有了定論拿起筷子開始狼吞虎咽。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得慌,今天也是累的厲害,舟車勞頓也是十分辛苦,必須養好神明天便是去會會那個思嬪。
飯后萬蘇蘇收拾好便是要睡覺,突然想到了什麼便是叮囑道:“相爺晚上若是來了就說我偶風寒不適,千萬別讓他進來知道嗎?”
這話說著便是十分認真的看著一旁的月半,這話說的十分堅定,月半雖然十分不解但也是點了點頭。
如今的殿下可不是從前的了,從前的殿下清冷孤傲子十分不討喜,如今的殿下卻是多了許多人味兒,連一向不喜歡萬蘇蘇的宴長鳴對的態度也是有所改善。
這樣好的改變月半覺得十分,同時也害怕萬蘇蘇突然變回以前的模樣。
“殿下,如今的你很,真的很!一定要保持下去,知道嗎?”月半突然來了句,萬蘇蘇只覺得莫名其妙卻還是點了點頭。
雖然不知道什麼意思,但點頭總歸是沒錯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月半便是看了一眼依依不舍的下去了,萬蘇蘇蓋好被子也是睡下了。
到了夜里宴長鳴果然來了,月半因為得了萬蘇蘇的吩咐便是不肯怠慢直接攔住了面前的男人。
被攔住的宴長鳴自然是十分不悅的,他才剛理好政務,如今來自己夫人的屋子卻是被旁的丫鬟攔了下來,能高興就怪了。
“相爺,殿下偶風寒子不適如今已經睡下了,相爺現在來怕是有些不合適。”
偶風寒,聽到這話宴長鳴便是眉頭一皺,明明上午還好好的,不過一下午的時間就染上了風寒?他怎麼就那麼不信呢!
“既如此那本相更應該去看看了。”宴長鳴說著便是要進去,月半了萬蘇蘇的命令哪里肯讓面前的男人進去,便是直接攔了下來。
“不行!殿下說了不見相爺的,如今殿下可是恢復了份的,地位比相爺您還要高上一些,奴婢勸相爺不要這樣徒增傷悲,這樣對誰都好。”
為了阻止面前的男人月半便是開始無所不用其極了,反正自己如今的主子已經恢復了地位,自然是敢說這話的。
聽到這話宴長鳴的面突然黑了不,這個蠢人如今竟然敢拿份來他,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宴長鳴原本是想著摟著萬蘇蘇睡覺的,如今看來卻是不可能了,想著明天還有早朝卻是沒有再跟月半在這兒耗。
別的不知道反正月半這次是鐵了心不讓他進去,他雖然無但也不能將自己夫人的侍都給解決了吧?
想到這兒男人便是心中十分郁結,瞪了一眼屋的方向便是拂袖而去。
第二天一大早萬蘇蘇便是起來了,吃早飯的時候便是看著一旁的月半一直是一副言又止的模樣,便是皺了皺眉頭。
“你個小妮子有話直說,在那里憋著做什麼?”如今們主仆二人還真沒什麼,基本上是有話就說的地步。
月半為了救自己被打了半死,萬蘇蘇也不是沒心沒肺,自然是記得的好。
聽到萬蘇蘇這句話月半才開了口:“殿下,昨天相爺來過了,奴婢認為您不應該將相爺拒之門外的。”
萬蘇蘇聽了這話卻是白一眼:“所以我應該做什麼?敲鑼打鼓歡迎他來我屋里,占我床位?”
聽了這話月半便是角一,這是什麼形容詞?
“殿下,奴婢認為您跟相爺到底是夫妻,您跟相爺婚那麼久了怎麼還能跟相爺分房而睡呢?”月半說著看著萬蘇蘇是真有些急了。
看著面前的小人兒,萬蘇蘇便是笑出了聲:“我如今是公主不需要再仰仗這個男人的勢力,如今這樣也好的,至也不用討好他人。”
萬蘇蘇已經夠了那種每天擔驚怕的日子,之前因為言卿的緣故自己總是各種各樣的待,偏偏自己還沒有份,那個狗男人也向著小婊砸。
如今恢復了公主的份,宴長鳴如今見了行禮都不過分,但是真的是不想再見他了。
“殿下您說的是什麼話呀?以前是因為言姨娘在,如今不在府而您跟相爺的關系也是十分和善,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趁此機會發展一下。”
這話說的有理有據,但總覺得哪里不對。
“你這小妮子不會是被宴長鳴收買了吧?怎麼老是說他好話?說!他到底給了你多好?”萬蘇蘇說著便是惡狠狠的看著面前的小人兒。
月半聽了這話便是癟了癟:“殿下,奴婢是什麼人您還不清楚嗎?奴婢這輩子都不會背叛殿下的,自然是不會被人收買,不過是為了殿下的幸福,若是殿下不愿意奴婢不說就是了。”
“好了,別不高興了,我自然是知道你的忠心,不過是來了玩笑別放在心上。”萬蘇蘇說著便是笑了笑拍了拍一旁人的肩膀。
月半雖然還是有些不高興,但也是屬于見好就收的那種,便也沒再說什麼。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先去趟宮里,你在家給我炒幾個菜等我回來!”萬蘇蘇說著便是隨便收拾了一下出了門。
到了皇宮萬蘇蘇原本想著先去太后寢宮,卻不想聽到了太監宮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