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登上凌峰塔的最頂端時，衛靈犀已經氣吁吁了，盡管時值冬日，的額頭和鼻尖上已經沁出了細的汗珠子。

這一雙腳似乎也不是自己的了，酸無力，險些都要站不穩了。

蕭珩從背后環住的腰，給了一個支撐：“許久沒有鍛煉了吧？”

衛靈犀轉過頭來，給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嗔道：“我為什麼早晨不能去舞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蕭珩低笑一聲，在的邊輕啄：“除了清晨不能舞劍，那白日里也可以的，為何你不去呢？”

衛靈犀又送了他一記白眼：“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

折騰半個晚上，得需要休息好幾天才能夠緩過來。

何況，他又不懂得節制……

蕭珩笑道：“其他人家三妻四妾，人們一個月都未必能夠與丈夫一夜歡愉，而我只有你夜夜毫不吝惜的疼你，你反而不滿了？”

就知道論比臉皮的程度，遠遠不及蕭珩。

此類話題，能夠避開便避開不答，免得哪句話說不好，夜里他又來找后賬，“遭殃”的還不是又是？

見衛靈犀不理他，蕭珩笑，將頭埋在了的頸發之間，深深貪婪地吸著上的香氣：“莫怪夫君，誰讓你生的這般勾魂攝魄，你的一舉一，一個眼神都能夠把為夫的想法給勾起來……”

衛靈犀將他推開，撇了撇道：“你的意思是男人犯錯，都是人的緣故？”

“非也。”蕭珩道。

“這還差不多。”自己的錯就是自己的錯，怎麼還能怪了別人呢？

“可為夫的不自可都是因為你的吸引……”

衛靈犀剛想開口罵他兩句，但見他這次眉眼之間如此真誠，那話到了邊卻怎麼都說不出來了。

他對的意，從來都不單單表現在那件事上，這是知道的。

“之所至，生之所達。”蕭珩凝著的眉眼，認真的說出了這句話。

衛靈犀點點頭，揚起頭，輕輕吻住了他的瓣。

夜空綻放起煙花，照亮了這片天空，凌峰塔上也跟著亮了起來。

衛靈犀松開了他的瓣，仰頭著這燦爛無比的煙花，激地喊了一句：“夫君，快看，快看，真啊！”

這一幕清晰的映了秦銳的眼底，那一雙手攥的的。

不知道何時，蕭夫人便頻頻闖他的視野。

當時他只覺得自己是貪圖這個人的，到了后來，他才發現自己竟然是夜夜夢里都見到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每每見一次，陷得便更加深一些。

不知道何時起了風，夜里的風沁涼，何況是塔尖的位置。

“汗吧，免得了風。”蕭珩提醒衛靈犀。

“哦。”衛靈犀將自己的錦帕拿了出來，正給自己汗，忽然發現蕭珩的鼻尖上也有細的汗珠子沁出來。

便抬手，幫他先去。

一陣風吹來，錦帕從他的之間飄然而去。

“哎……”忙去追，卻還是晚了一步，那錦帕早已經飄落塔下不知道要落往何了。

“可惜了……”衛靈犀回過頭，頗有憾地看著蕭珩，“這錦帕是三個丫鬟一針一縷合繡得，送給了我，我卻弄掉了。”

蕭珩笑，用自己寬大的袖子幫去了臉上的汗珠：“這靈元寺夜里寂靜，不會有什麼人來，你這帕子丟不了。若是這寺廟里的和尚撿到了，定然也知道這東西是你的，一定會給送來的。丟，是丟不了的。”

衛靈犀覺得此話有理，點了點頭，便轉頭向那南州城中。

夜市千燈照碧云，熠熠若天宮星市一般，盡收眼底。

頭頂是耿耿星河，腳下是璀璨燈火，川流不息，寒冽被風拂面而過，袂飄飄間，有種恍然隔世的覺。

后，一陣暖意傳來。

不知道何時，蕭珩將摟懷中，用自己黑的大氅將裹的嚴嚴實實，只出一張昳麗出塵的臉頰。

“嗎？”他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似百年老酒般低沉醉人。

“嗯，真好看！”衛靈犀點點頭，目卻一直都在盯著那璀璨的燈火。

不知道站了有多久，的都有些發酸了，發現那城中的燈火開始一片片的熄滅。

衛靈犀回過頭，著蕭珩：“時辰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今日可曾盡興？”

“嗯。”衛靈犀拋給了他個極盡嫵人的眼神。

蕭珩心涌，低頭便吻住了的瓣，慢慢品嘗，細細勾勒，津換，呼吸糾纏。

半晌，兩個人都已經是，分開時眼神都明顯著，呼吸急促，口起伏不止。

“小七，想不想在此……”他的后半句話還未說完，便一把將衛靈犀抱了起來在了那一柱子之上。

“唔……勿要。”衛靈犀忙要推開他，嚇得聲音都變了調，“佛門圣地勿要來，玷污了菩薩，那可是天大的罪過。”

蕭珩卸下自己的玉帶，掀起的，托住的雙，低聲命令道：“抱我。”

“不不不。”衛靈犀萬般抗拒，雖然談不上是名門閨秀，好歹也是個小家碧云吧？

這等孟浪出格之事，不是能做出來的……

何況還是在這佛門圣地里！

如果蕭珩要是在這里要了，簡直是要憤死了……

蕭珩見不從，低笑一聲：“你可知道這靈元寺里供奉的是什麼菩薩？”

衛靈犀搖頭：“不知。”

“送子觀音。”蕭珩笑道，“既然是送子觀音自然也不介意我們親，若是這菩薩有靈，或許還能夠送個孩子給我們,那日你不還問我，曜兒一個孩子是不是有些孤單呢？”

與都已經到了頂點，蕭珩的一番話也卸去了的防備，這里夜闌深凈，也無人打擾……

衛靈犀咬牙，心一橫，便點了點頭。

蕭珩道：“這里南州最高的地方了，也是最接近天的地方，換句話說便是最接近觀音的地方了。”

……

他巧舌如簧，三言兩語便打消了是心頭的顧慮。

不久，凌峰塔上便傳來了些許的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