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風和慕容諾趕到六兒所住的營帳里時,便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他沒有和上次一樣畫在紙上,而是一手抱著硯臺,另一手攥著筆,在營帳上隨畫,不過片刻功夫,營帳里大半都被涂一般的線條畫滿,看起來竟有幾分說不上來的詭異!
“六兒,你在畫什麼?”慕容諾快步走到他的邊。
六兒恍若未聞,一直飛快得畫著,慕容諾盯著他筆下出現的那些形狀,這一次似乎是彎彎曲曲的線條更多。
沐清風走過來,環顧四周道:“讓他先畫完吧。”
慕容諾只好點頭,低聲音道:“如果有個法子,能破解這些形狀代表的含義就好了。”
沐清風若有所思地‘嗯’了一聲。
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六兒才停筆,回過頭發現沐清風和慕容諾,眼神呆呆得朝著他們看了兩眼,然后坐到一旁去,扔了硯臺和筆,換了個梨一口一口啃著。
慕容諾走上前,試著問他到底在畫什麼,換著法兒問了好幾遍,六兒始終不回答,自顧自得吃梨。
這時,沐清風從桌上拿起一個梨走過來,將梨放在六兒面前問道:“能把它畫出來嗎?”
畫……梨嗎?
慕容諾眼神奇怪得看了一眼沐清風。
正好六兒手里的梨啃完了,他點了點頭,但硯臺里已經沒墨了,慕容諾便研磨了一些墨出來,六兒重新拿起筆和硯臺,走到空白的帳前。
慕容諾盯著他落筆,不由得慢慢瞠大了眼睛。
“怎麼會……”
一旁,沐清風輕笑一聲,“果然非同尋常。”
在他們眼前出現的,本不是一個梨的形狀,反而是很多扭曲的線條,似乎在六兒‘畫作’里,梨也變了很多‘碎片’。
慕容諾無奈搖搖頭,“若不是知道他畫的是個梨,這哪能想到是個梨啊!”
“諾兒,你剛才的話提醒了我,想要破解他畫了什麼,就要找出形狀代表的含義,現在咱們有了梨這個參照,便可以慢慢探索六兒的畫了。”沐清風笑道。
慕容諾眉梢一跳,好似有點明白過來,“原來是這樣啊……”
片刻,六兒便畫好了很多細碎的線條和大大小小扭曲的圓圈,畫完之后孩子就開始打哈欠,也沒跟兩人打招呼,放下筆和硯臺,就轉去榻上躺了下來。
小小的子蜷一團,也不蓋被,就那麼閉上了眼睛,沒一會兒,鼾聲就起來了。
慕容諾輕手輕腳得走過去,替他拉起被子蓋在上,沒想到六兒好像很不舒服似的,皺著眉頭兩三腳將被子給蹬開,然后才重新舒展了眉頭沉沉睡去。
慕容諾便由著他去了,轉過,看到沐清風正站在六兒的‘畫作’前,定似的一不。
看到他這般樣子,慕容諾不由得想起了以前他們在咸城查案的時候,沐清風每次想案子都會特別神,不吃不喝坐上大半日那是常有的事。
那時候,完全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會陪伴沐清風來到前線,他們的敵人從那些難解的案子和兇手,變了楚國軍隊。
“我明白了!”
突然的一聲,打斷慕容諾的思緒,抬眸看去,沐清風眼神里閃爍著往日破解重要線索時才有的那種神采。
慕容諾趕走過去,問道:“你找到破解的方法了嗎?”
沐清風點頭,吩咐門外道:“再拿些紙來。”
“是!”門外士兵應道。
沒一會兒,士兵便抱著一摞紙進來,沐清風坐在桌前,慕容諾便拿來剛才六兒用過的筆和硯臺遞給他。
“我先試著將這帳的形狀復原出來。”沐清風拿起筆蘸墨道。
慕容諾點點頭,“我給你研墨。”
沐清風低頭作畫,慕容諾便安靜得陪伴在旁邊,只在帳燈火暗下來時出去了一趟,讓士兵進來添了些燈油。
約莫到了子時,沐清風才停筆,四張紙上復原出來的圖案,讓他和慕容諾很是驚訝。
原來六兒所畫的,本不是一件東西的一面,而是更為完整立的四面!
只要找到他思維的規律,將每一個形狀和線條按照順序組合在一起,就可以合一件品原本的樣子了!
沐清風默然起,表凝重,如墨的雙眸中著寒意。
四張紙面上,可以拼湊出一截造型華麗且復雜的釵頭——
“釵。”
沐清風語氣冷冷,“慕容錦華的。”
慕容諾心里咯噔一下,“你確定?”
這個名字似乎已經隨著宮中那場大火一起消失在他們的世界里,在聽到這四個字,竟有一種恍若隔世的錯覺。
沐清風眉關鎖,“不會錯,這是父皇送給慕容錦華的,慶賀四十歲的生辰賀禮,九羽釵,雖然只有釵頭,但羽的形狀和鑲嵌的紅寶石都對應無誤。”
“六兒能畫出九羽釵,是不是就表示……”
“他很可能見過慕容錦華。”
沐清風臉登時沉了幾分,道:“慕容錦華此時出現在邊境,又恰好是在最后一戰的時機,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咱們得盡快找到才是。”慕容諾語調沉重道。
澜王世子蔺效与道观俗家弟子瞿沁瑶在妖魔作祟的山中相识,之后一起解决长安街头巷尾的各类诡异事件,并在这个过程中相知相爱的故事。本文共六卷,每卷出现一个妖怪或鬼物
娛樂圈小透明林兮穿越成了王府里最倒霉的小妾,穿越過來的當晚就差點被王爺摁死在洗澡盆里,從此踏上了日常逃命的不歸路。王爺太兇殘!為保小命,林兮只能拿出自己的拿手演技!裝暈裝傻裝鵪鶉,抱病抱恙抱大腿!只是演著演著,怎麼發現對面的王爺比她更能演!…
攖寧出嫁了。 皇帝指的婚,嫁的人是當今九皇子,晉王宋諫之。離經叛道暴虐恣睢,名字能止小兒夜啼。 聖命難爲,攖寧只得夾起尾巴做人。好在她心寬,除了吃食和活命沒什麼所求,沒什麼可被人拿捏的。 “真當本王不敢殺你?” “萬香閣的杏仁佛手,你不吃本王便扔了。” 攖寧:“……” 屈居人下,她沒什麼骨氣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 宋諫之娶了個小王妃,人雖然蠢了點,但對他還算真心。天天夫君長夫君短的圍着打轉,爲了救他自己還差點摔成傻子,想想養她一輩子也無妨。 爲奪皇位,他與人做了絕地逢生的戲。 騙過了父皇,騙過了兄長,那個耳朵眼都冒傻氣的小王妃自然也不例外。 他知她貪吃膽慫,做好了事後再去岳丈家接人的安排。 沒成想他逢難第二日,本該在太傅府待着的攖寧出現在大獄。她穿着獄卒衣裳,臉上抹着灰,給他揣了兩包核桃酥。 宋諫之冷着臉嚇她:“被人發現你就走不了了,得跟本王一塊上斷頭臺。” 她沒回應,低頭拆着油紙包小聲解釋:“熱食味道太大,我帶不進來。”拆到最後淚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 宋諫之嘆口氣,將人攬到懷裏,剛要心軟安慰,便聽見她哽咽着說:“宋諫之,你一定要好好的。” 攖寧抽了抽鼻子,鄭重道:“你若出事了,我成寡婦再嫁人可就難了。” 男人給她擦淚的動作停了,聲音冷似數九寒天:“攖寧相中了哪家公子?” 攖寧拍拍他的肩,不要命的跟了一句:“等你活着出獄,就能親眼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