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離開的計劃,被強制終止。
為了保住唐的命,沈命令所有人,暫時停止作。
關乎唐的命,他們絕不能沖。
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就必須一擊制敵!
……
回王府的路上,沈再次聽到了悉的鳥聲。
三長一短。
明明知道這是找麻煩的人來了,但沈還是不得不去。
唐在他們手中,如果輕舉妄,苦的只會是唐。
越是到這個時候,越是要冷靜。
反正對他們還有用,他們也不會真的對做什麼。
想到這里,沈心中坦然,順著鳥聲,來到了一片竹林。
剛一進去,便看見一個黑殺手,舉著長劍向著自己的面門撲來。
早有預備地出長劍,手腕一抖,沈也沖了上去。
正好,反正也正想殺人呢。
想給看看,可以,但總要付出點代價。
沈提著長劍,在竹林中與殺手過招。
眼見著對方的長劍刺向的心窩,沈立刻手借力,拽了下旁邊的竹子。
立刻,竹子的彈,輕飄飄地將從地面帶起來,風一樣沖向了空中。
在空中翻轉,沈一只手拽著竹子,另一只手出長劍,刺向地面上的殺手。
如果是別人,這一招一定能要了對方的命。
但這個殺手,功夫跟唐且不相上下,對付起來,自然有些難度。
靠實力不行,關鍵得智取。
見那殺手跟學著,也拽著竹子飛到了空中,沈心中有了主意。
長劍一抖,踩著竹尖子做出想要逃跑的樣子,那殺手立刻上當,追了上來。
在他甩開膀子全速追過來的時候,沈猛地回,出手如雷,將經過的竹林全部削出了斜斜的尖。
那殺手沒想到會這麼做,立刻想要卸力,卻已然來不及了。
腳尖踩上竹尖,猛地被竹尖扎穿了一只腳,不穩,向下栽去。
那刺客反應迅速,立刻手抓住了竹竿,止住了下落的趨勢。
沈心中一喜,剛要打蛇隨上,卻忽然覺肩膀猛地一痛,一支長劍從背后刺中了的肩膀。
踉蹌了一下,沈連忙穩住形,拽著竹子向下飛撲,長劍跟不上的速度,很快便從傷口里了出去。
落地,將竹子松開,沈回頭看向襲的殺手,“背后襲?未免勝之不武了吧?”
“我們又不與你比試武功。”那殺手回答的理直氣壯,“主子讓我們給你個小小的警告,不要再搞小作,否則……”
“否則如何?殺了我?”沈被他們算計,心里咬牙切齒,恨不得直接提劍殺了他們,自然語氣也不好聽。
那兩個殺手冷哼了一聲,搬出了唐,“你還有利用價值,放心,殺誰也不會殺你。”
“但你邊的人就未必了。”
“唐,你不在乎的死活?”
聽他們提起唐,沈面一變,理智立刻回籠,“你們要是敢一手指頭,我對你們不客氣。”
“是死是活是好是壞,全看王妃您了。”兩個殺手說完,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竹林。
只余沈一個人,在竹林里靜默良久。
真是夠了這幫人把當柿子來去!
憑什麼他們說什麼都得聽?
他說讓嫁給傅倦,就得嫁給傅倦。
他說讓殺起傅倦,就得殺死傅倦?
等著吧,看誰能笑到最后!
簡單地止了,沈到街上重新買了套服換上。
剛才那服,后背上窟窿嚇人。
福伯看見了,肯定又要大驚小怪地擔心,還是別讓他老人家知道為好。
至于傅倦……
沈嘆氣,傅倦怎麼可能不知道?
……
剛包扎好傷口,門外忽然傳來了腳步聲。
聽聲音,是傅倦上朝回來了。
連忙將服整理整齊,沈疼出了一冷汗。
“怎麼了?”傅倦一進門,就覺沈哪里不對,“怎麼出了那麼多汗?”
“……地龍燒的旺,熱的。”沈隨便找了個理由。
雖然知道自己瞞不過傅倦,但卻不知道該怎麼說。
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個傷口的由來。
看傅倦手一直背在后,沈故意打岔,好奇地問他,“怎麼,又買了什麼東西?”
聽到好奇,傅倦眼神中有一欣喜,他將背在后的手了出來,“你看,這筆你用來作畫,一定很合適。”
沈看了一眼,被嚇了一跳。
這筆,用的竟然是汗寶馬的發。
筆桿也很特殊,是非常稀有的象牙白玉。
這樣的象牙白玉,能有一小塊,做塊墜子,或者簪子上的吊墜,就已經是極品。
這筆倒是奢侈,直接做了個筆桿子。
那麼大的一塊象牙白玉,竟然做了個筆桿子!
任誰看見,不說一句暴遣天?
沈抬眸看向傅倦,仿佛在看一個土財主,“傅倦,你是不是有錢燒得慌?”
“這麼大一塊白玉,夠買上百棟宅子,你就用它做筆桿?”
“別的不說,這得多沉啊?”
傅倦眼神中滿是不同意,“宅子我有的是,為什麼要用這塊玉去換宅子?”
“放心吧,不沉。”
聽他說不沉,沈臉上出了狐疑的神,接過來一看,果真不沉。
不應該啊,這麼大的一塊象牙白玉,應該有點份量的。
看出眼中的疑,傅倦提醒,“里面是鏤空的。”
沈按照傅倦的提示,在筆的下端,找到了一個暗扣。
手一擰,筆尖和筆桿分開,沈才看見,原來里面真是中空的。
看著中空的筆桿,沈沒有別的,只有兩個字,心疼。
象牙白玉,這可比金子還值錢,竟然就這麼隨隨便便地做了個筆桿子。
做筆桿子也就罷了,還把里面的玉都給扣了。
敗家子!
看著沈心疼的神,傅倦有些好笑,他手想要攬,“你如果喜歡,庫房里多的是……”
本來還一片和諧的氣氛,因為沈忽然的一個躲避,變得抑起來。
傅倦看著自己空的懷抱,笑意僵在臉上,“,這小玩意,你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