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傅倦便出了門。
畢竟它是個王爺,又臨近年關,事繁忙。
很多事他得待了再走。
將公務待完畢,無名剛要領命離開,卻被傅倦住。
“王爺還有什麼吩咐?”
想到沈肩膀上的傷口,傅倦面沉,“你查一下,是誰傷了。”
無名一愣。
王妃傷了?
沒等他多思考什麼,傅倦繼續道:“傷的人,可能跟那天晚上的殺手有關。”
“還有,查一下最近王妃和南邊有什麼聯系。”
平白無故還著傷,忽然莫名其妙想到南邊看看風景?
傅倦不相信。
上還帶著傷呢,無緣無故會這麼迫不及待地往南邊跑?
一定是有什麼事發生了。
只不過不肯說,他也就不問。
反正總有辦法可以知道真相。
既然想去,那他就陪著。
傅倦知道沈的格,想做什麼事,那是排除萬難一定會去做的。
如果他不答應,怕是又要離開,到時候更難辦。
知道事急,無名立刻領命退下。
只剩傅倦沉著臉,時不時按自己的手指。
這個作做的時間長了,這種微微的刺痛,甚至令有些上癮……
……
收拾好行李,沈去了趟沈府。
一進門,就看見眾人抓耳撓揌地,一副思考著什麼的樣子。
“怎麼了?又發生什麼事了?”沈心里咯噔一聲,生怕再出什麼幺蛾子。
“姐,你來了!”玉兒看見沈第一個撲了上來,挽著沈的手臂,親親熱熱地解釋,“我們是在群策群力地想辦法。”
“看怎麼才能不知不覺地救出唐姐姐。”
玉兒沒見過唐,但倒是很甜,一口一個唐姐姐的,聽的沈都忍不住笑了。
“放心吧,我有辦法了。”
?
聽到沈說有辦法,眾人全部睜大了眼睛看向。
跟自己親妹妹的安全有關,這下就連一向冷靜的唐且都有些沉不住氣,“什麼辦法?”
沈也沒賣關子,簡單幾句話說明了自己的計劃,“我已經說服傅倦跟我一起到南邊。”
“唐且,你帶著天羅,地也往南川趕,到時候我想辦法與你們會和。”
眾人思襯了片刻,都覺得這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便也干脆地答應。
只是安祈良玉兒有些委屈,他們兩個一個沒有武功,一個武功低微,本幫不上忙。
只能在家里看門了。
任刑倒是功夫也不行,無法跟著一起去,但他好歹會配制毒藥,也算做了點貢獻。
“我一定要好好練功,以后為絕頂高手!”玉兒下定了決心,生怕以后再被落下。
羽無奈地輕輕拍了拍的頭發,“好,等這次回來,讓你唐姐姐教你,功夫也很厲害。”
“是嗎?”玉兒有些驚訝,隨即點頭,“好!”
就這麼著,眾人定了計劃。
沈隨傅倦先走。
任刑多制點毒,讓唐且帶著上路。
等到了南邊,唐且先帶著天羅在約定地點等著,沈想辦法引開傅倦之后,就會與他會和。
定好了計劃,眾人各自忙碌,沈也回到了王府。
一進門,傅倦已經在房間里等著。
看進來,傅倦將抱進懷里,親了親冰涼的額頭,將微涼的手指揣進自己懷里,“怎麼,上哪了?”
“傷還沒好,要多注意。”
“沒什麼,跟玉兒道了個別。”沈若無其事地說著。
二人就這麼著,坐著馬車往南邊趕去。
……
“主子,出事了。”
金碧輝煌的大殿里,悉的清冷的聲音響起,“什麼事?”
“沈帶著逍遙王,往南邊去了……”
南邊?
神的男人沉了片刻,忍不住笑了。
這個沈,腦子倒是好使。
以為這樣,他就拿沒有辦法了?
反而,這樣正合他意。
“不要管。”男子清冷平靜的話語中著冰涼的殺意,“想去藏劍閣,就讓去。”
“一個唐,換一個傅倦,不虧。”
“主子,您的意思是……請君甕?”
難怪主子不著急,那沈想去藏劍閣,就讓去唄。
最好帶著傅倦一起去!
在京都不了他,在藏劍閣的地盤,還能不了他?
到時候來個請君甕,關門打狗。
傅倦哪怕是翅,也難逃了。
……
一路上,沈覺得哪里有些奇怪。
這一路,似乎有些過于平坦了……
藏劍閣的人竟然一點都沒阻止的意思?
為什麼?
沈并不覺得這是藏劍閣的疏或者巧合。
能為如今大慶第一殺手組織,藏劍閣不可能這點敏銳度都沒有。
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
“怎麼了?又想什麼?”傅倦將沈圈在懷里,不明白這一路到底在心驚膽戰什麼東西。
“你說,之前刺殺我的殺手,會不會又找過來?”沈若無其事地提醒,希傅倦能警醒一點。
無論藏劍閣又想出什麼幺蛾子,他們的最終目標,一定會是傅倦。
提醒傅倦謹慎小心一點,不會是壞事。
果然,聽到殺手二字,他的面沉重了一些。
然后將抱,在耳邊堅定地保證,“你放心,那種事不會發生。”
“我不會再讓你傷了。”
沈點頭再一次提醒,“你也要多注意,你是王爺,又那麼得罪人,想殺你的人一定很多。”
“擔心我?”聽了沈的話,傅倦臉上出了笑意,“放心吧,我不會有事。”
“嗯。”沈點頭,“你自己知道小心就好。”
以傅倦的武功,沈覺得自己完全是在胡思想。
到了南川,他們住的一定是最安全的驛站,當地的員也會派人里三層外三層地守著,想傷他,基本沒什麼可能。
“別想那麼多,馬上就要到了。”傅倦說著,查看了一下肩膀上的傷口,見已經愈合的差不多,心里放下了心。
見他天天查看自己的傷口,沈也捧起了他的手指,若無其事話里有話地勸道:“我的傷都好了,你的手指怎麼還沒好?”
“快點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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