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火把做好,沈命令,“所有人,把火把往對岸扔!”
“往人上扔!”
怕火,是所有的條件反,人,自然也不例外。
那些殺手也許不怕傷,也許不怕死。
但就不信,他們能不怕火燒!
沈一聲令下,上百支火把飛了出去,扔向了對岸殺手。
火把到人的服,立刻便轟地一聲燃燒了起來。
哪怕殺手們訓練有素,但誰又能一邊戰斗,一邊忍著被火活活燒死的痛苦呢?
幾乎立刻,殺手們便了一團。
被火點著的殺手們強忍了一會,便立刻開始在地上打滾。
打滾的殺手立刻就會到其他沒被點著的殺手。
要麼,他們互相踩踏,要麼,便燒了一團。
有人為了盡快滅火,竟然慌不擇路地跳進了沼澤。
結果火倒是滅了,卻深陷沼澤彈不得,自保都做不到,哪里還有余力攻擊傅倦?
這個時候,傅倦終于有了一點點空隙。
他毫不猶豫地立刻騰空躍起,踩著深陷沼澤中的殺手,借力終于落到了地面。
剛落地,便有殺手反應過來想要圍攻傅倦。
但傅倦是什麼人,哪里會坐以待斃?
他立刻提著長劍邊打邊退,退到大樹旁邊,猛然加快作短時間退了殺手。
快速地將千機線繞到樹上,然后站立在原地,不風地護著千機線。
任何人殺手想要接近,都只有一個結果——死!
同一時間,沈已經飛落在了千機線上。
輕如燕,在細小的千機線上奔跑著,如履平地。
幾乎下一秒,就已經出現在了傅倦邊,與他并肩戰斗。
二人背靠著背守護著千機線,任誰也無法靠近半步。
同一時間,唐且無名等人也都一一殺了過來,將好不容易滅了火,被燒的蓬頭垢面的殺手,殺了個片甲不留。
終于,天羅眾人全部殺了過來。
眾人一起解決了這些殘兵敗將,便跟誰著傅倦沈,一同向著藏劍閣方向攻去。
很快,沈一行人來到了藏劍閣門前。
奇怪的是,這里面空無一人,寂靜的連一針掉到地上都能聽得見。
“怎麼沒人啊?”
“剛才那些,就是藏劍閣全部的殺手?”
“他們的頭領呢?”
“不應該啊,頭領跑了?”
“唐呢,在哪里?”
眾人七八舌的聲音中,沈和傅倦在前方警惕而又堅定地開路。
越是這種時候,越是要冷靜應對。
因為藏劍閣,不可能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認輸,事出反常必有妖,藏劍閣一定另有后招!
就這樣,一行人謹慎地走上高聳的臺階,一步一步地,大殿的景象一點一點地顯現。
“唐!”
眾人第一個看見的,就是坐在大殿中央的唐,被捆得的,彈不得。
里塞著一塊布,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他們腦袋直搖頭。
眾人本來沖地想要進去救人,此刻腦子卻像是被潑了一盆水似的冷靜了下來。
腳步一頓,停在了原地。
唐的頭上,懸著一口大鍋,鍋里是冒著熱氣的熱油,
而懸著這口大鍋的,是一麻繩。
麻繩穿過房梁,最終綁在大殿的柱子上。
一張桌子放在柱子旁邊,桌子上,是一蠟燭。
蠟燭燃燒著,火苗舐著繩子,繩子接近火苗的一端,已經慢慢碳化。
要不了多久,等到繩子被燒斷的時候,冒著熱油的大鍋就會落下。
而里面的熱油,將盡數潑在唐上。
滾燙的熱油,潑在人的皮上,怕是能把人皮都燙……
想到這里,眾人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真狠啊。
什麼人能想出這麼變態的法子?
別人還能勉強保持理智,唐且卻不行。
他眼睛通紅地看著自己的妹妹,立刻二話不說就要往里進。
剛一邁步,大殿柱子后,忽然一個黑人走了出來,將長劍搭在了綁著油鍋的繩子上。
他只要一用力,繩子立刻就會斷開,滾燙的熱油就會盡數潑到唐上。
唐且的腳步頓在了原地,手指地握著自己的武,骨節發白,青筋暴出。
沈面冰冷地看著那個黑人,“怎麼樣才肯放人?”
“殺了傅倦。”那黑人立刻道。
沈冷笑,“明知道不可能的事,何必提?”
“這樣吧,我去換。”
沈滿腦子都是先將唐救回來再說,至于自己的安全,則是走一步看一步。
那個黑人沒思考多久,便同意了的換,“既然你這麼舍取義,那我就全你。”
立刻,眾人炸了,“頭領,再想想別的辦法吧。”
“就是,太危險了。”
“肯定有別的辦法!”
“再想一想……”
就連唐且,都咬著牙關勸,“這些人這麼險,怎麼可能說話算話?”
“沒事,我還有用,他們不會殺我。”
“我會想到辦法的。”
說著,剛要離開,卻被傅倦一把抓住了腰間,困在了他的懷里。
低沉的聲音響起,咬牙切齒地在耳邊質問,“誰允許你自作主張?”
沈有些頭疼,倒是忘了,還有一個傅倦需要說服。
剛想說些什麼,卻聽見眾人忽然驚呼出聲。
連忙抬頭一看,原來是那麻繩中的一,已經被燒斷了,大鍋猛地晃了一下,里面的油也潑出來了一點。
幸好晃的慣讓熱油潑在了地面上,只在唐服上濺了幾滴熱油,并沒有真正傷到。
但這,已經足夠讓沈心驚膽戰。
畢竟與唐的,不止一朝一夕。
們從小便一起在天羅訓,一起罰,一起闖禍,互相包庇,哪怕是親生的姐妹都未必有們好。
這樣的況下,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唐面對這樣的危險?
沒時間繼續解釋,沈猛地回一掌,想要退傅倦。
卻沒想到,傅倦一不,要一掌也不放開。
沈見他不,只能強行收回了手掌,有些著急地看向傅倦,“唐對我很重要,我一定要救。”
“你別攔我。”
“如果我非要攔你呢?”傅倦漆黑的眼神與對視,似乎真的想嘗試攔著。
“我會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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