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言之,只要莊錦不是主的害人,正當防護的話,不會再有這次的況了。
莊錦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心里吐槽了一下這什麼破規則。
的現在變尸僵狀態,按照慣例需要去找個有功德的人,然后從多方上薅一點功德。
這黑虎寨目前為止,也就只有大當家有功德。
那當家已經薅過一次了,想要再次薅到功德,難度就會加倍。
現在行不便,又不能說話,怎麼去找大當家那個憨憨要功德?
“姐姐,我這次將你從魘中間拉回來消耗了不力量,所以大概要沉睡一段時間,孩子他為了天道撤回對姐姐的懲罰,也消耗了不功德,他現在很虛弱,姐姐一定要盡快賺一些功德回來,要不然他會撐不住的。”
話音落下錦娘也不等莊錦有什麼回應,直接就回到了手腕上的梨花鈿中。
莊錦倒是沒有再說什麼,那魘中的經歷現在還有些后怕。
想來中間聽見的兩次哭聲,就是刑子吧。
僵的將手上自己已經有一些微微凸起的小腹。
頓覺有些神奇,小家伙這時候大概還沒長全,居然就這麼厲害了。
真不虧是的刑子,平時功德沒白喂。
還有錦娘,看著真的很虛弱,賺多一點功德,直接讓刑子給送過去,畢竟那是他娘,事事都為他的娘親。
這般想著,莊錦就僵的沖床上起來。
這僵的次數多了,也大概找到了些許竅門,怎麼移才能更省力,還不會失去平衡。
等才走到桌邊的時候,就聽見門外邊傳來的聲音。
“錢石,這周錦兄弟都已經躺了三天了,他真的沒事嗎?要不還是讓草過來看看吧?”是寨子里的一個弟兄。
他是負責過來給錢石還有莊錦送飯的。
錢石從他的手中間將食盒接了過來,“我也不知道,我每天進去那床幔都是放下來的,不過我聽見了莊錦兄弟的聲音了,他說他就是腦子消耗太多有些累,讓我將飯菜放下出去就行了,那聲音聽著不像是有什麼事。”
“這樣啊,反正你去看看,這都三天沒出屋了,要是真的不舒服應該看大夫的,我們寨子這次能夠順利贏了那些突厥人,周錦兄弟可是大功臣,大當家還說了等到他好了之后,要擺個慶功宴,這都問了好幾次呢。”送飯的弟兄念叨了好幾句。
錢石也只能是跟著應和點頭。
其實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這三天他給周錦兄弟送飯的時候,總覺得周錦兄弟說話的語氣比平時冷了不,要不是那音聽著還是周錦兄弟的,他都要懷疑床幔后邊的不是他本人了。
暗自叨咕了一句,錢石將食盒提起來,讓那個送飯的弟兄先走,他則是照例提著食盒到門邊,輕輕的敲了幾下門。
這三天,只要他敲了門,等片刻里面就會傳出周錦兄弟的聲音,讓他進去。
可是今天他都敲了好一會兒了,這門里居然什麼靜都沒有。
錢石有些疑了,“周錦,今天的飯來了,還是我給你送進去嗎?”
里面依舊是什麼聲音都沒有。
錢石心里得等一下,莫不是周錦兄弟出了什麼事?
這般想著,錢石就猛的將門推開。
僵,聽見聲音正打算要去開門的莊錦,僵的站在門邊。
差點沒被這突然打開的門板直接拍臉上,還好作比較慢,差一步就拍臉上了。
本來以為是出事了,結果卻見到了人就站在門邊,錢石頓時驚喜了。
“周錦你這是好了嗎?”
之前一直都沒見到人,錢石是有些擔心的。
現在人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他提起來的心終于放下來了。
就是周錦兄弟的臉看著有些太蒼白了,果然他最近是不舒服了。
莊錦艱難的沖著對方出了一個微笑,僵的點點頭。
沒辦法現在說不了話,還是不要開口,讓對方發現古怪。
然而這僵的作,卻已經足夠引人注目了。
“周錦你是不是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你怎麼說話啊?”
錢石覺得周錦兄弟有些古怪。
莊錦郁悶,也想說話,可是說不出來啊。
緩慢的抬起手指了一下自己嚨的位置,沖著錢石搖了搖頭,確實是說不出話。
“你這是嗓子啞了?怎麼會這樣,你等著,我去找草過來。”
這些日子跟在莊錦邊,錢石已經自覺的將自己當做好兄弟,見到這模樣,直接放下食盒,轉就跑了。
莊錦想要攔都攔不住。
這況怎麼能看大夫,等下別將人家大夫給直接嚇死。
藏起來,不能讓錢石找到,這是莊錦現在腦海里唯一的聲音。
于是就邁開了速往里面走,想找個地方藏起來。
結果因為太著急,一下沒控制好,直接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一時間居然爬不起來了。
都想要罵娘了,這樣的就算是想要做功德都沒辦法。
想著前幾次子僵住,都會有功德在面前,這次怎麼就沒有功德飛到自己跟前。
這念頭一出來,莊錦突然看見一道流從遠飛來,直接就沒了的。
一陣輕松的覺頓時傳來,之前的僵之敢完全消退。
而此刻遠在千里之外的武都,今天是莊家二小姐莊纖柳定親的日子。
人選是鄭姨娘選定的,是工部侍郎家的庶子。
畢竟莊纖柳的份放在這里,能嫁給員家的庶子已經是不錯的了。
大多數要麼是去給人做妾,又或者是填房。
這也是因為之前有了莊錦的提醒,鄭嬤嬤回去跟鄭姨娘說了,于是就警惕起來了。
籌謀一番,這才攔截住了馬氏想要將莊纖柳嫁給鎮南將軍做填房的事。
這工部侍郎家的庶子,鄭姨娘對比許久最滿意的人選。
雖然是個庶子,不過為人謙遜,而且也有些許才華,以后自己考科舉走仕途也不是不可以。
加上工部侍郎的嫡妻也是個大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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