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清晨,顧盛一大早就去固定合作的老板那里訂了胭脂的貨,然后才回到店里。開門的時候,顧盛明顯覺得鎖歪了一點,當下他立刻檢查,發現鎖并沒有任何問題。而且這鎖是姚巖親自設計的,看似與平常的鎖不同,但是里有機關,如果不是特制的鑰匙,是絕對不可能打開的。為安全起見,顧盛鎖了兩把鎖。
“大概是昨夜里風大吧。”顧盛自顧自的說著,然后開了鎖。
海棠胭脂鋪的生意一如既往的好,顧盛忙得腳不沾地,很快就忘了早上鎖歪的事。
這邊容輕輕的面大業也在如火如荼地進行中,確認好布料之后,容輕輕便拜托了神醫白青,前院正李蒙還有陸臻一起研究面品種,并承諾付給他們研發費。
白青對于這個很好奇,而且有的傷是外傷,或許也可以用這個法子減輕痛苦,當下便欣然應允了。李蒙住在陸府,除了教導陸臻之外也沒有別的事做,如今可以參與研究,自然也高興。
陸臻就更高興了,因為不用學習,不用寫作業了。
一天天的就這麼平淡的過去了,海棠胭脂鋪和海棠服裝店都不需要容輕輕辛苦去看,顧盛和姜蕓都做的很好。那邊姚巖也在陸承言的建議下,開始招收安保人員,開始投訓練。而且因為安保人員弱,所以姚巖針對們設計了一個袖珍的護腕,里面藏著三針,可以在關鍵時刻救命。
袖珍護腕通銀,致又好用,便干脆給陸府的所有人都配了一個。
容輕輕拿到的時候不釋手,想著若是下次再遇到劫掠的事,這個袖珍護腕便可以救一命。
“姚巖這個天賦不要浪費了,這機關小巧還能隨攜帶實在是太棒了,如果再配上陸臻的毒,基本上保命的手段就有了。”容輕輕拉著陸承言的手,激得不行。
“我與姚巖說了,但是他不打算大規模定制,畢竟這東西在不同的人手上,大概會有完全不同的結果。”陸承言說著,看著那袖珍護腕道:“倒是可以給你這個放上點毒藥,但是你用的時候要小心。”
一想到那次容輕輕被擄,陸承言就十分憤怒,這宋云菲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的。
容輕輕點了點頭,姚巖的擔心不無道理,萬一大規模定制,巨大的投是一個方面,萬一被有心人利用就麻煩了,不過那個報信的鴿子拿給袁將軍用倒是不錯。
而且姚巖的安保中心有這個,獨此一家,后面接任務也會更順利。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一陣腳步聲靠近,正是福叔。福叔年紀大了沒地方去,加上容輕輕來了之后改造陸府,他每月的月例又有了保障,便留了下來,主要照顧院子里的馬匹。
福叔敲了敲門,語氣有些焦急道:“爺,夫人,有人來找說是胭脂鋪出事了。”
“什麼!”容輕輕猛地起,瞬間出去,拉開門道:“人在哪里?”
“報個信就走了。”福叔焦急道,那可是他們陸府最賺錢的店了。
“輕輕別急,我們先去看看。”陸承言趕和容輕輕跑出了陸府,往海棠胭脂鋪跑去。
顧盛焦頭爛額,實在難以應付這麼多人,一次一次出聲都立刻被人群淹沒,一片混。
“容輕輕呢,讓出來,是陸府的夫人,這件事必須要給個說法!”
“枉我那麼信任,居然真的如嫡姐說的以次充好。”
“你看看我的臉,你好好看看,就是你們的胭脂壞的。”
“……”
顧盛勉強鎮定下來,立刻安道:“若是真的我們胭脂問題,我們一定負責到底。”這里這麼混,千萬不能讓師娘過來,否則還不知道出什麼事。
“你怎麼負責?”
“我的臉爛了,我下個月就要嫁人,你怎麼負責!”
“……”
一時間,鬧鬧哄哄的聲音又起,顧盛沒有辦法,滿頭大汗。這時,顧盛忽然瞥見了一個人影,當下震驚得合不攏,不是說了不讓師娘過來嗎?師娘怎麼知道的?
“諸位。”容輕輕一踏店里,便大喝一聲,場面立刻安靜了下來,“我容輕輕的海棠胭脂鋪開業這麼久,第一次出現這個問題,還請大家給我們一個機會。如果我們的胭脂真的有問題,我們一定會全權負責到底,顧盛,先給那些有問題的胭脂退貨,然后分發銀兩,先讓這些姑娘們去看病。”
“陸夫人。”一位打扮華貴的婦人牽著自己的兒走到了容輕輕的面前道:“我們信任你,買你的胭脂,但是你看。”婦人說著,掀開自己兒臉上的薄紗,頓時一張紅腫的臉顯在人前。
那姑娘眼眶一紅,眼淚滾滾而出。
“娘,這我還怎麼嫁人啊,我不活了……”
甫一看到那張臉,容輕輕也嚇了一大跳,整張臉直接腫起來,邊緣甚至有潰爛的跡象。
“陸夫人,你看看我這張臉,就因為用了你們家的胭脂,才導致我毀了容,現在我夫君要和我和離,你讓我怎麼辦?”另一位新婦泫然泣,著容輕輕的目帶著一恨意。
容輕輕趕忙看過去,那一張臉上全是起的痘痘,十分嚇人,有的痘痘已經破了,有流濃水的跡象,這基本等同于毀容了。
容輕輕緩了一口氣,認真的朝著眾人施了一禮道:“不管如何,我容輕輕一定會負責到底,但是各位臉上的傷不能等。先退了胭脂,然后拿著補償先看大夫,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代。”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是決定先接容輕輕的建議,這臉上的傷可不能等。
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喧鬧的腳步聲,幾名差進到了海棠胭脂鋪,直接問道:“陸夫人可在?”
“我在,差大人何事?”容輕輕立刻上前道。
“何家三小姐何彎彎用了你的胭脂沒多久,忽然倒地不起,大夫來的時候已經晚了,我們懷疑你在胭脂里投毒,還請你隨我們回一趟衙門。”
此話一出,容輕輕一,差點跌倒,陸承言立刻扶起容輕輕。
“差大人,我們做生意的,怎麼會做如此損人不利己的事?”陸承言怒道。
“何家已經報,還請陸夫人隨我們走一趟。”
容輕輕立刻按住了要發火的陸承言,著他認真道:“我相信夫君一定能為我找到證據,為我洗刷冤屈。這件事既然是我的胭脂鋪里出的,便該由我來擔起責任。”
“輕輕!”
“師娘!”
“陸夫人走吧。”差立刻押著容輕輕將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