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嚇死我了！”

許澄寧捶了秦弗一下，又摟他的腰。

“你怎麼來了？”

許澄寧眼里盛滿兩汪水靈靈的潤澤，清晰地倒映著男子的面容。

秦弗將的頭按向自己，親了一口。

“想你了。”

許澄寧笑，聲音的：“不是說這三天不能見面，會沖撞嗎？”

“不會，我們兩個只會喜上加喜。”秦弗說著，彎腰去撿掉在地上的折子，隨口問，“你剛剛在看什麼？”

“誒，別……”

許澄寧急忙阻攔，但來不及了，秦弗已經看到了里面的容。

他滿臉不可置信：“你私底下還會看這個？”

“哪有！”許澄寧辯駁道，“這是剛剛我娘拿給我的，說我得看，你冤枉我。”

秦弗明白過來。

兩人都是第一次親，過來人有些諱莫如深的話題沒跟他們提起，所以都不知道這些。

他看看手里那不堪目的東西，把它合起，塞回自己懷里。

“你不用看，我會。”

到許澄寧瞪圓眼睛看他了。

秦弗微微赧然，掐了掐許澄寧的臉蛋：“總之你不要看。”他不想讓許澄寧看到那些赤的軀。

許澄寧道：“不看就不看啦，這上面畫的也不好看。”

聽著好像，經驗頗？

秦弗視著：“你看過真實的？”

許澄寧一噎，看他兩眼灼灼，不甚自在地皺了皺鼻子：“我……這很難避免嘛……哎呀！”

秦弗突然用力，許澄寧被他一帶，天旋地轉，等回過神來時已經坐在了他的上。

秦弗的臉已經被酸酸的醋意腌了味：“你看過誰的？”

許澄寧抿，反問：“你想問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

秦弗瞪眼：“都有？”

許澄寧老實點頭：“都有。”

“認識的有誰？不認識的又有誰？”

“認識的，我在書院的同窗咯；不認識的，我在張叔的匪窩見到的咯，那會兒正是夏天，他們嫌熱，都跑到河里洗澡，我沒防備，就瞧見了。”

不僅如此，在縣學讀書的時候，有那照顧的同窗哥哥怕跑丟，去如廁也帶著，那會兒甚至都不曉得自己是孩子。

現在回想起來，自己小小年紀就已經長針眼了。

秦弗抿了，好半天才問：“李威你也見過？”

許澄寧語氣弱弱的：“跟我同一間學舍的我都見過。”

秦弗臉更黑了：“看了上半還是全看了？”

“上半而已，文弱書生都含蓄一些。”許澄寧苦苦辯解，“我一個男孩子，總不能別人一服我就閉眼不敢看吧……我二十歲了，你不能計較我幾歲的時候看了別人吶，你不會，因為這個要退婚吧？”

秦弗掐掐的臉：“死也不退，但以后只有我的你才能看。”語氣梆梆的，聽著還是不太高興。

許澄寧甜話張口就來：“那肯定，以前是不由己，以后都是圖謀不軌，我只對你一個人圖謀不軌，你的肯定比誰都好看！”

“好看在哪？”

“好看在，在，在……”

許澄寧有點答不出來了，其實還沒會到人的曼妙之，要問好看在哪，真說不出一二來。

但秦弗還盯著，靈機一，信口道：“你肯定沒有贅！”

“你怎麼知道？”

“我了呀，你的腰梆梆的。”

摟過去，環抱住秦弗的腰，手到秦弗的腹部，便抬起頭看他。

“怎麼了？”

“我一直想問你，你的肚子是不是跟別人不一樣？”

秦弗也輕輕摟住的腰，五指捋了捋垂到腰間的長發：“有什麼不一樣？”

許澄寧挲了兩下：“著好像有一道一道的，總不會是傷疤吧？”

秦弗聞言，抿忍笑：“你看過的人都沒有？”

許澄寧搖頭，他們要麼是圓肚子，要麼是平肚子。

“我自己也沒有。”

“想看嗎？”

“可以看嗎？”

許澄寧不太矜持，已經開始他的服。

“別急，”秦弗按住了的手，表跟他平時一樣，只是無半點清冷之，角約掛著一靦腆的笑意，“新婚夜再給你看。”

“新婚夜呀。”

“嗯。”

他鼻腔里很溫地發出這個字，然后便吻下來，吻得很細致，許澄寧懷疑他在，溫至極的，溫到閉上眼，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干，就能沉溺在他的里，舌尖泛起的麻，傳遍全。

許澄寧不由勾起了小，勾住了他的。

一吻方休，許澄寧的眼里和上都泛起了淡淡的水。

“那好吧。”

答應了，手也不放開，仍抱著他靠在他懷里。這一刻不用說話，只聞著他上的氣息就很安心。

“小姐。”

靜影在門外輕聲呼喚，許澄寧嚇了一跳，抓過被子往秦弗頭上蒙。

“什麼事？”

“夫人叮囑奴婢，讓您早些睡，不然眼下該青黑了。”

“好，我這就睡，你也去睡吧。”

“是。”

許澄寧松手，秦弗把被子掀了開。

“我以為你要謀殺親夫。”

許澄寧嘻嘻笑，把他撲倒在床上，輕咬了一下他的下。

“白白失了一個俏郎君，我哪里舍得？”

爬下床，準備去滅燈，問道：“你要留下來，還是要走？”

秦弗道：“我等你睡著再走。”

“不留啊？”

“就兩天，我還等得起。”

許澄寧取笑道：“等得起怎麼會在這？”

秦弗湊過來親：“都怪你勾引我，連我做夢都不放過我。”

“我冤枉啊……”

聲音沒在他的親吻中。

后面兩天，秦弗沒再來，許澄寧也在王氏和韓清悅的折騰下，不停地試穿服，都是給婚后準備的。

因為跟秦弗太了，許澄寧心里一直都沒有什麼負擔，可到了大婚前一天晚上，竟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了。

明日就要婚，還要早起，許澄寧知道自己該早睡，但閉眼大半天，腦子還是清醒得不得了。

睜眼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