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我是怎麼知道的嗎?正如你不告訴我,我又為什麼要告訴你呢?”
錦枝輕笑一聲,看向老嫗,“我猜想過這一切都是你做的,但是你只是一個凡人,又怎麼能讓懷夢草為你做事呢?所以,你背后一定有能夠修玄之人,就是那個黑袍人吧?”
“知道我有能辨別人說真話假話的能力,所以你不敢在我面前說假話,就把事挑挑揀揀說了一些出來,既混淆了我的視聽,又能保全自己。”
錦枝每說一句話,老嫗的臉就慘白一分。
“是,我是不能直接搜你的魂,但是你忘了你在地牢里莫名其妙失去意識的事了嗎?那個時候,我就已經看到了你所有的記憶,還留著你,不過是想引出你的背后之人罷了,不過……”
“好像不怎麼在意你的死活呢!”
老嫗此刻看的眼神宛若看一個怪,本說不出話來。
錦枝還在繼續,“我和棲墨都并未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吧,看你的意思對我們兩個都是一樣的恨意,棲墨是南越的守護神,普通的百姓本不會對他又這麼大的恨意,這說明你不是我們南越的人,”
饒有趣味地看著老嫗,“讓我猜猜你是哪的人呢?西戎?北齊?還是……東瀛?”
說到‘東瀛’的時候,錦枝明顯看到老嫗的瞳孔了一下。
人下意識的反應是不會騙人的。
棲墨這時也看完了所有的書,走過來沖著錦枝搖了搖頭,“并沒有任何關于懷夢草的記載。”
錦枝眉一擰,正要說話,老嫗卻猛地激起來,猙獰地說道:
“懷夢草大人豈是那麼好找的?你就等著被我們大人吞噬了魂魄,永遠沉睡在夢中吧!”
錦枝卻直勾勾地盯著,盯得心里發,“你果然知道。”
老嫗:“你別指我會告訴你,我就是寧死也不會……”
錦枝眼眸瞇起,“不說?”
手指結了個印,隨即一手刀敲暈了神狀態不太好的老嫗,開始進行搜魂,不想還沒等到錦枝看到老嫗腦海里的畫面,記憶就轟然破碎,老嫗也因此七竅流,倒下死了。
錦枝臉變得凝重,“沒想到這種地方也能有靈魂印記,若是想要背叛或說出組織的,便會七竅流而死,”
“那懷夢草……”
“無妨,它一定會出來的。”錦枝看了看外面已經開始西沉的落日,
棲墨沉聲吩咐:“凌寒,吩咐下去,今晚在這里安營扎寨,凌熠帶著人分頭在村子里找懷夢草,一寸一寸的搜,務必要找到!”
“是!”凌寒凌熠領命,就出去了。
棲墨把他剛才看的書干凈了灰塵遞給錦枝,說道:“這些書大多寫的都是這個村子里人的姓名,就像一個族譜一樣,但是這一本,容卻是不一樣的。”
錦枝翻開一看,第一頁不是別的,而是一個盤旋的黑蛇圖案,蛇的鱗片上還有一朵白的小花。
“這是東瀛一個特有的勢力的圖案,黑蛇白花,是通天教。”
“通天教?”錦枝疑,對這個世界好像越來越了解,但是好像又越來越不了解了。
棲墨解釋道:“東瀛和其他三國不同,他們的掌權人表面上是皇族,實際上卻是一個通天教的組織,他們善于和各種靈打道,能夠通自然,其教主更是有呼風喚雨的能力,這黑蛇,就是他們的圖騰,白花越多,就代表在教里的地位越高。這個應該就是他們最低等的教徒的標志。”
東瀛自從建立便一直避世,他們的況外人很知道,他的信息也都是從云游天下的師父那里得知的。
“通靈?”錦枝忍不住想到了自己的氣運,這不就是異曲同工的嗎?
只不過他們通的是自然界的東西,通的是人。
棲墨的聲音帶有一擔憂,“東瀛向來避世不愿意和外人打道,沒想到眼線卻遍布到我們的京城來了。”
他們發現了夢村的人,那他們沒有發現的呢?
而且肯定不只他們南越有眼線,其他兩國呢?
雖然在敵國安眼線這種事也屬常見,但是東瀛不同于西戎和北齊,另外兩國的況他了解不,但是東瀛,他們的底牌可是一點也沒有暴出來……
如今南越和西戎、北齊三國皆矛盾不斷,說不好什麼時候就要打起來,若是東瀛趁三國俱傷了元氣之時出兵,坐收漁翁之利,那形勢可就不容樂觀了。
不過,這不是眼前該擔心的事,因為,太馬上就要完全掉落地平線了。
收了那本書,錦枝和棲墨來到扎營的地方,凌寒去打了兩只野味,架在火上烤著,外表金黃,滋滋冒油,香味傳來,令人胃口大開。
許是離懷夢草近了,錦枝的困意也越發濃重,上下眼皮子一磕一,錦枝恨不得用手把自己的眼皮子撐起來。
棲墨切好一塊遞到錦枝邊,錦枝就著他的手把吃了,一不注意,眼皮子又合上了,
然后,不想睜開了。
棲墨:“……”
眾人吃了晚飯也不敢睡,來之前錦枝已經告訴他們懷夢草就是在他們睡著之后發揮作用,所以眾人都帶著濃濃的戒備之心。
但是眾人等了許久,仍是一副安然的景象,一圓月躍出于東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間,從天邊一角,到月上中天,隨著時間的流逝,哪怕戒心再強的人,也會忍不住放松下自己的神經。
而棲墨,則是寸步不離的守著已經完全昏睡過去的錦枝。
棲墨將自己的神識探錦枝的氣海之中,想一頭等待著獵的毒蛇,死死地盯住每個角落,不放過一一毫的靜。
錦枝早就預料到了懷夢草可能會專挑他們兩個甚至是一個人下手,而又陷了一到夜間便被強制睡著的‘詛咒’之中,只能辛苦棲墨一個人守著了。
不過棲墨可不會這麼想,守護錦枝,是他的使命。
不知何時,那一月亮突然悄然去,沒有了月的天空變得十分單調,甚至沒有一顆星星,若不是他們一直燃著篝火,怕是真要手不見五指了吧。
就在這時,一道若有若無的香味飄過來,一眾暗衛的眼神逐漸飄忽,仿佛忘記了他們來這里的目的,但是接著,一道欣喜的聲音傳來,一下子將他們的神拉回現實。
“哈哈哈!月圓之日,千里無,終于等到了指引了,咱們馬上就能找到那靈了!”
暗衛立馬警戒起來,然后眼前便出現了一群穿著尋常布的人出現,手里拿著一個羅盤,一臉興地尋找著。
眼見那群人越來越接近,暗衛們都做好了警戒和戰斗的準備,但是那群人仿佛沒看到他們一樣,圍著只他們的營地轉來轉去。
一眾暗衛臉上的表有一瞬間的裂,
不是,這麼大的火堆和亮,這麼多人,一個也沒看見?
這看著也不像是一群瞎子啊?
凌寒和凌熠的神在看到隊伍末尾的兩個人的臉時齊齊變。
因為其中一個人,正是西戎的大皇子,冷淮南!
凌熠低聲說道:“這不是西戎的大皇子嗎,他們怎麼會來這?”
凌寒同樣低聲回道:“先不要出聲,讓咱們的人盯他們,我去回稟殿下。”
進臨時搭建的休息帳篷,棲墨儼然是已經知道了外面的況,也是,他的神識早遍布了他們這一片的每一個角落,從西戎那幫人踏進領地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
“盯他們,其余的只要不發現咱們,不必理會。”棲墨沉聲說道。
雖然他們一行人出現在這里確實很可疑,但是棲墨并沒有多余的心思去追究了,他要守好錦枝,不能讓懷夢草有一可乘之機!
“是。”凌寒俯出去。
外面那群人按照羅盤搜尋著,突然,那個拿羅盤的人驚呼,
“找到了!懷夢草在這!”
一時間,無論是他們自己隊伍里的人還是宸王府的暗衛都忍不住順著他的眼看去,但是看來看去,暗衛們發現,他看的地方,正是棲墨和錦枝待的帳篷!
棲墨的臉在這一瞬間變得難看無比!
即便他這麼嚴防死守,懷夢草還是進了錦枝的氣海!
不過這也不能是他的鍋,懷夢草上次就在錦枝的靈魂上種下了自己的氣息,所以這次也能輕車路不被棲墨發現。
若不是它竄錦枝氣海的那一刻上面有一怨氣泄出來,怕是他本發現不了!
而睡夢中的錦枝似是被帶有怨氣的懷夢草影響,皺起眉頭。
這時,外面傳來那群西戎人的聲音,
“不對啊,羅盤明明指示的就是在這里,為什麼這……什麼東西也沒有呢?”
冷淮南看了一眼指針一直對向某一的羅盤,目轉向那個方向,若有所思,
半晌,低沉的聲音傳耳朵,“一寸一寸的搜,不許放過任何一個角落,一定要找到懷夢草!”
聽到這一句話的西戎人干勁滿滿,但是棲墨家的暗衛們卻連呼吸都了幾分,王妃還昏迷不醒,凌寒已經在計算若是真打起來能有幾分勝算能夠讓殿下和王妃毫發無損地回去了。
一眾暗衛手都已經放在了腰間的劍鞘上,只等上面一下令,便發起沖鋒。
那群人正在近,但是棲墨卻沒有心思思考怎麼做了,因為他在錦枝的夢境里,
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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