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花仔的臉:“你這是要呀,是不是給你喝多了井水開智了,說什麼你都能聽懂。”
花仔點點頭,依然眼地瞅著。
顧拾月就知道,那井水雖然沒有立竿見影的效果,到底不一般,看吧!老虎的靈智都給打開了。要是會說話,就是只怪。
“你的水很好。”容燁淺淺一笑,很輕很輕地說道,“喝了你給我的水,覺力都提升了不。拾月!以后我就喝你的水可以嗎?”
顧拾月扭頭問他:“我能說不可以嗎?”
容燁為難:“為什麼不可以?是水不多了?你不說是井水?”
“是井水呀!”顧拾月瞪了眼容燁,“就是不想給你喝怎麼辦?”
“嘿!你個人!”容燁手了顧拾月的頭發,“不給我喝你想給誰喝?告訴你,這輩子都別想,你只能給我喝。
本小王爺的子都被你看了,你得負責,不負責不是好人。還有救命之恩也得以相許吧!人!你這輩子都別想躲開我。”
顧拾月頭一歪,跳到一邊,躲開容燁的魔爪:“你還要不要臉?我看你還不是為了救你的命,怎麼就要讓我對你負責了?救你一命還得搭上我一輩子?那我以后可不敢隨便救人了。”
知道人故意在歪曲自己的意思,容燁沒好氣地瞪了眼顧拾月,抓起的手,一把將人摟進懷里。
霸道地宣布:“你救別人,可以要求人家給你金子銀子,救我就只能要求以相許,別的沒有。”
“噗哈哈哈!容燁你的臉皮是什麼做的,好厚呀!”顧拾月笑翻。
花仔看它娘笑了也高興地在一旁不遠的地方縱來躍去,容燁了自己的臉,一本正經地回答:“我的臉做的呀,不信你可以,隨便。”
顧拾月忽然就笑不出來了,尼瑪!這古人太會順桿爬,太會了,難以承呀!前世大學畢業都沒被哪個男人如此過。
沒想到來了這里,被個古人的面紅耳赤,好尬。
看人紅了臉,容燁呆住了,下意識地就說了一句:“拾月!你真好看,我心悅你!”
猛地一愣,顧拾月白了眼容燁,手拍了一下他的腦門:“呆子!這話你已經說過了。以后在外人面前不要隨便胡說,丟死人了。還有,你的婚事,你能做主嗎?萬一你爹娘不同意呢?”
長這麼大,容燁第一次被人打腦門,非但不生氣,反而好想把頭過去再讓人打一下,那覺實在微妙。
不疼,就有一暖流瞬間傳遍了全,麻麻的,特別舒適。
“以你的能力,我爹娘舉四手四腳贊。”撿起地上的野野兔,容燁再次拉著人的手,往山下走去,“拾月!你不是一般的人,你的父親也不是一位平常普通的農民,他訓練青壯的方法很特別。
我們嶺南的軍隊有他加,再心訓練,肯定如虎添翼。這一次,我想讓他幫忙訓練一批人出來,分別下放到各個軍營里去做教頭。
這事要了,以后南翼國人再來,保證給他們迎頭痛擊。嶺南是大梁最南邊的屏障,我們容家駐守在這里,保的不僅僅是大梁的國君,還有一方百姓。”
說起這個,顧拾月明白容燁的心思,只是前世就一農業大學畢業的學生,也不知道該怎麼打仗,怎麼保護勞人民的財產利益不傷害。
他爸顧山前世年輕的時候是一名退伍軍人,自然懂得怎麼訓練士兵。盡管他懂得東西在現代人看來已經落后了,但在大梁國還是比較先進的。
容燁竟然想到要把爸征召到軍隊去訓練人,再把他訓練出來的人下放到各營去訓練那些士兵。
這個想法很不錯,只要他們都生活在嶺南,自然不希南翼國人來侵犯。這里也即將是他們的家園,必須守護住了。
“拾月!我需要你的幫助。”容燁忽然停了下來,雙目灼灼地著顧拾月,眼底有求,“跟你在一起,咱們兩個可以說所向披靡,你要幫我,好嗎?”
被人這麼鄭重其事地懇求,顧拾月覺心底有點慌。容燁的眸子實在是太勾人魂魄了,里頭像是有魔力,牢牢地吸引著。
鬼使神差地就點頭答應了,還下意識地說了一個字:“好!”
“謝謝!”容燁的絕容瞬間綻放,看的顧拾月整個人都呆住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看,男人笑的更開心,問,“好看嗎?”
顧拾月無意識地點頭:“好看。”
“你喜歡就好。”
猛地像是從夢中被驚醒,顧拾月的臉瞬間紅,覺好丟人呀,怎麼就傻傻地回答了他的問話?
人臉紅的樣子很可,容燁著:“這里沒外人,不管你說了什麼都沒人聽見,只有我知道。”
顧拾月更窘迫了,甩開了容燁的手,招呼著花仔往山下跑去。后面的容燁瞧著眼前的人蹦蹦跳跳,歡快奔跑的樣子,再想起坐在那個“大怪”里頭控著它碾南翼國人的彪悍。
覺得自己十八年沒有遇到心儀的人是對的,老天給他準備了最好,最優秀,最完的等著他。
看著顧拾月跑遠了,容燁也快步走了起來,他要追上,不想讓一個人跟花仔鬧,要鬧也得找他鬧。
兩人一虎從山上下來,來到馬匹邊,沒想到花仔的出現讓兩匹馬驚懼不已。直到容燁呵斥了幾句,兩匹馬才逐漸安靜。
花仔睜著虎眼瞅了瞅著兩匹傻乎乎的馬,雙眼一翻,很是不屑。要不是爹娘要騎著它們回去,都好想吼一聲,嚇死它們算了。
顧拾月和容燁騎馬,花仔跟在他們的后面,大搖大擺地進了城。看城門的侍衛都驚呆了,從來沒見過老虎那麼乖順地跟在人的后面在大街上溜達。
老百姓見了也嘖嘖稱奇,雖然害怕,遠遠地躲著,還是忍不住好奇地打量花仔。
顧拾月怕老百姓害怕,總是回頭跟花仔說話,向眾人說明,這只虎是豢養的,不會隨便傷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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