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南翼國每年倆侵犯嶺南都被打的落花流水,實在是人家這里人才濟濟呀!
他們的心思好在顧拾月不知道了,知道了肯定得笑掉大牙。你們以為大梁用毒高手人才濟濟?那只是你們以為的。
可是師父手把手教出來的徒弟,全大梁也找不出第二個來。
山里的事容燁代給了數一,把所有的屋子清理完后,就把山封閉,讓那里為南翼國兵士的墳墓。
梨花村的人回到家,修整了一晚上,在老村長的帶領下,清洗了井水,又給各家各戶發放了顧拾月提供的解藥,以防萬一。
山里的資也分了一小部分給他們,以作安。
顧拾月覺得自己已經幫容燁找到了南翼國派遣進來的人,在鎮南王府休息了兩日,就返回了顧家村。
村里的橋已經修建的初規模了,要是不拿什麼重,完全可以從橋梁上走過去。顧拾月覺到了容燁的辦事能力,帶著老頭風子仲走橋的橫梁。
顧里正領著人在給各家修建屋子,鎮南王府給他們發放了安家費,每家每戶都有,一家五兩銀子,足夠建房了。
節約一點的人家用自己打的土坯,建造屋子都花費不了五兩銀子。要是想建牢固一些的磚瓦房,那五兩銀子肯定不夠。
顧老爺子有遠見,跟兒子們商量,要建磚瓦房。說那樣的房子住著冬暖夏涼,不怕下大雨。顧里正覺得老爺子的話很對,也跟著要建磚瓦房。
但是有個弊端,建磚瓦房得去外頭買磚瓦,還得往回運。走小船肯定比較麻煩,這邊雇人搬上船,那邊雇人搬下船,一來一回,人工費消耗太大。
幾家要建磚瓦房的就只是分了地基,還沒開始手建,先幫著別人建,等橋修好了,可以通車了,再去外頭買磚瓦。
花清蕊這段時間很是愁煩,他們三房原來是跟大房二房分開了,這蓋房子到底是合在一起蓋呢,還是分開蓋?
可惜家山哥和拾月都不在家,連個商量拿主意的人都沒有,愁的不得了。顧山自從那天走了就沒再回來過,要不是了解他的個,花清蕊都要懷疑他被哪個小妖給勾纏住了。
家拾月也是,為了個容燁,一去了王府就杳無消息,大不中留,怎麼就沒想起來還有個媽呢?
好在沒念叨多久,家兒就回來了,花清蕊高興的不得了,拉著顧拾月一個勁兒地問:“你怎麼回來了?你爸呢?有沒有見著他?”
顧拾月搖頭:“我在王府,我爹在軍隊里,我們兩個見不著。”
花清蕊沒好氣地拍了顧拾月一下:“你這孩子,說話越來越氣人了,就因為你在王府,才有機會去軍隊上見見你爹,難不你還指我們這些人去見他?”
顧老爺子領著家里的一幫男人在外頭幫人蓋房子,一天三十文錢。大伯娘李氏和二伯娘余氏也人請走去幫忙做飯了,一天十五文錢。
家里就剩顧老太太和花清蕊在,花清蕊為什麼沒去?顧老太太怕出去丟人現眼。逃荒路上早看出來了,老三媳婦本就不會做飯。
說起來也是,當年到了自己跟前年歲還小,又是把當幺養的,家里哥哥姐姐嫂子一大堆,什麼時候用做飯。
就這麼著,那做飯的手藝沒培養出來,做的吃食還不如家拾月。每次到老三媳婦做飯,基本上都是拾月在手,就安安靜靜地燒個火。
這樣的人怎麼放心去外邊給人幫忙,人家還不得說不地道,明明知道花清蕊不會做飯還塞進人家里,白占人便宜。
要放在以前老三混賬的時候,是狠的下心來把他們一家子趕出去。沒辦法,大房二房雖然沒說什麼,可心里眼里也是看得見的。
兄弟之間一次兩次吃虧委屈可以,太多次了終究會鬧的不自在,還不如就丟出去眼不見為凈。
可打從逃荒開始,老三就變了,如今是想丟出去也舍不得了。到底是小兒子,兒媳婦又是自己從小養大的,乖巧聽話,哪里舍得真不管不顧。
“娘!我爹好著呢,你別惦記,我瞧著你的皮像是好了不,是不是有用我給你的東西?”
實在不想應付娘的盤問,顧拾月趕轉移話題,母倆那麼多年了,心里清楚的很,只要一提容的事,媽天大的事都會丟開。
果然,花清蕊手了自己的臉,雙眼放,呵呵呵地笑著:“真的嗎?發現我的皮有好一些了?我跟你說哦!你給的東西都被我用完了,正發愁呢你就回來了,晚上再給我一些。”
“好!”總算是安住了娘,顧拾月松了口氣,“娘!咱家怎麼還不蓋房?爺爺是怎麼說的?”
一心沉浸在自己的皮已經好轉不的喜悅里,花清蕊本聽不見兒跟說話,仿佛把外界都屏蔽了。
顧拾月低語嘆氣:“唉!就知道會這樣,魔怔了呀怎麼辦?愁人!”
老太太進來什麼都沒聽見,就聽見了“愁人”兩個字,訝異地問:“你小小年紀的愁什麼?小王爺那里都弄好了?不用去了?”
“應該是。”顧拾月跟老太太說話,把之前問娘的話又問了一遍,“!別人都在蓋房,為啥咱家還不蓋?”
顧老太太領著顧拾月走出了茅草棚,來到了外邊的院子里:“你爺爺說要蓋青磚大瓦房,先給不買青磚的人蓋,之后人家再幫咱們蓋。”
聽了這話,顧拾月看了眼遠的橋,瞬間就明白了,這是不想用小船兒載磚瓦,上上下下的麻煩不說,人工得搭進去不錢。
“爺爺不愧是一家之主,有眼。”
老太太愣了一下,覺孫這話說的怎麼有點夸贊人的味道?而且還是那種長輩夸贊晚輩的語氣,老頭子怎麼就有眼了?
不就蓋個房子嘛!眼在哪兒呢?那不是因為家里還有點錢嘛!想弄個好點的屋子,就這麼簡單,跟眼不眼的沒什麼關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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