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後的某天,魏如意還在跟蘿寧傳授養兒經驗,忽然覺得某一熱,而後整個陳家便又熱鬧了起來。
下午,陳家傳出喜訊,陳家再添外孫一枚。
陳言袖是在看過小外甥之後,才策馬離開的,答應過春花和二牛要回去的,而且京城這個是非地,也不宜久留,當然,離開是在陳定辦過和鐵將軍的婚禮之後才走的。
想,說不定隔年爹還能給添一個可的弟弟或妹妹。
策馬三百里,秋風蕭索,陳言袖下馬在路旁麵館了一碗春麵。
「姑娘,一個人呢?」麵館老闆開開心心的端來麵條,笑著道。
陳言袖剛要應話,隔壁桌便傳來一道男聲:「老闆,來碗春麵!」
老闆一愣,瞧著面前這面容俊明顯尾隨這姑娘而來的高大男人,還悄悄問陳言袖:「姑娘,要不要替你報?」
「報?」烈染滿頭問號:「老闆,我就是要碗面,又不搶你的店,你憑什麼報?」
老闆嚇得不行:「我我我……」
「誰欺負我爹!」
正在老闆嚇得不行之時,一個形瘦高面容白皙卷著袖的拿著大勺的男人就衝出來了,雖然很是瘦弱,但看白皙好看的臉上卻滿是一副要決鬥的怒氣。
看到他,陳言袖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怎麼是你!」
拿勺子的男人皺皺眉,護著他爹才著陳言袖:「姑娘認識我?」
麵館老闆見狀,忙笑道:「爹沒事,你先進去忙活吧。」
「但是……」
「放心吧,這位客跟這位姑娘是認識的吧。」麵館老闆算看出來了,笑著道。
陳言袖點點頭,但還是不放心的看了眼這瘦弱男人。
待他進去了,麵館老闆才慈和的問陳言袖:「姑娘是不是認識我家福來?」
「他福來?」陳言袖更是不解,烈染看這幅警惕的樣子,手也摁在了腰間的刀上。
麵館老闆提起來,一陣激的笑:「我不知道他原本什麼,這是我給他取的名字。他本是我在一次從鎮上回來的路上撿的,撿來的時候,腰上有傷,不過已經被人上好葯了,看起來是故意有人放在那兒的,隨放著的,還有幾百兩銀票。不過自他醒后,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那他有沒有對有奇怪的反應?」陳言袖問他。
老闆想了想,笑著搖頭:「福來很乖,又懂事,雖然什麼都不會,但很聰明,我教他煮麵,他很快就能煮的很好了,最近我還想著給他娶一房懂事的媳婦兒呢。」
陳言袖聽罷,再看看裏頭不時探頭出來看看的人,想了想,沒再追究。
「姑娘,福來這孩子的家人……」麵館老闆有些糾結,他孤寡一人,有了福來后,他才覺得像是有了個家,可若是他的家人正在找他的話,他也只能送回去。
「他沒家人了,以後您就是他的家人。」陳言袖笑罷,吃了面,付了錢,沒再刻意跟福來接,牽著馬就慢慢往前走了。
烈染也牽著馬跟上,陳言袖瞥他:「你不是要去遊歷北燕?」
「是啊,現在只是正好跟姑娘順路罷了。」烈染笑。
「隨你。」陳言袖懶得再跟他多說,走了一陣,便翻上馬快速走了。
烈染不急不忙的跟上,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北燕能多大啊,他遊歷來遊歷去,一年總要遇見百八十回,這也很正常,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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